靳屿捏了下他的耳垂,轻声说:“傻子。”
方鹿鸣料想不到下一句竟是骂他的话,不满地嘟囔:“凭什么说我是‘傻子’?”
他嘴角噙着笑意,突然弯下腰环住他的膝盖,将他整个人扛在了他的肩膀,朝浴室走了过去。不知是因为血液倒流还是因为这个姿势实在羞辱人,他登时面红耳赤地反抗:“靠!你他妈放我下来啊!”
靳屿的脚步骤地停住,脸上淬满寒冰,一字一句警告道:“再说脏话,我就把你胳膊卸了。”
方鹿鸣一向欺软怕硬,听到这句话立马怂了,乖乖地趴在他的肩上,一动不动。
浴缸里提前放上了水,靳屿试探了下水温,还很温热。方鹿鸣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被人扔进了浴缸里,水花瞬间从他的周围迸了出来,弄得地砖湿漉漉的。下一刻,靳屿就势跨了起来,低头俯视着他。他心中发怵,不禁咽了口唾沫,双腿蜷缩在一起暗自后退,然而靳屿岂能如他所愿,他俯下身,用膝盖顶开他的两条腿,不紧不慢地摩挲起他的性器。
他忍不住哼出了声,顺从地挺动身体迎合他的抚弄。羊绒外衣在温水里泡得太久,他有些热出了汗,索性将外套围巾脱了扔在外面。浴室没有开通风扇,室内的温度仍在逐渐上升,他热得哼哼,下面又被靳屿玩得这么爽,于是将里面的薄毛衣也脱掉。
而今他仅剩一件贴身的白背心,在水的湿润下变得透明,胸前那两个红色的点尤为清晰地暴露在靳屿眼中。他的眼神一暗,一下子天旋地转,方鹿鸣原先还惬意地躺在缸壁上,眨眼他却跨坐在靳屿的腿上。
他的腿根一直被一根硬物抵着有点难受,不禁挪动了下屁股,然而那根硬物随着他的动作又胀大了一圈,他顿时苦笑不得地看向靳屿。
靳屿脸上竟捎了难得温存的微笑,而嘴里吐出的话却仍旧十分欠揍:“自己撩的火,自己负责。”
方鹿鸣自然不敢揍他,他可打不过靳屿,于是他颇为谄媚道:“怎么、怎么负责?”
靳屿并没有被他的表情取悦,眼睛漆黑似墨,依旧不容置喙道:“口我。”
方鹿鸣顿时睁圆了眼,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反驳道:“这浴缸里的水这么深,我帮你口岂不是要窒息死?”
靳屿突然按住他的后颈,强迫他靠了过来,然后凑到他的耳边,狠狠地吮吸了他红得滴血的耳垂,还意犹未尽地舔着他的耳廓,引得他发出一阵颤栗,随后他听见靳屿说:“放心,有我在。”
方鹿鸣眨了眨眼,心头像是被刀子割破了一样,有什么藏匿了许久的情绪从里面漫了出来,酸酸涩涩的。
他正在认真地发呆,而靳屿不待他回过神,便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强行将他按进了水中。他不禁在心里骂了声“靠”,于是就闭上眼睛,用嘴唇与舌头寻找着性器。
张开嘴的瞬间,一大股的清水直钻进他的口腔,他一边吮吸着性器,一边要强迫自己不能吞水,一边又要憋气。
在他以为自己在窒息的那一刻,那只按在他后脑勺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提出了水面。他似获得重生,贪婪地吸取着新鲜空气,然而不一会儿,靳屿又将他按进了水中......
一而再再而三,他逐渐习惯,身体也从窒息中汲取了快感,不禁在帮靳屿口交的同时,自己也用手套弄着性器。
靳屿看他那翘在水面的臀部,愈发觉得那包裹在外面的衣物不顺眼,于是信手拈了片剃须刀的刀片,自裆部的车线开始划开一道口子,三下五除二便将衣服褪得干净,就像是剥鸡蛋壳似的,把壳除了,便露出嫩生生的内里来。
方鹿鸣整体看上去纤细瘦弱,然而屁股却挺翘饱满,一手包住能兜满整只手掌。靳屿手下的触感滑腻而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