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听闻此人如此言语,心里不禁好笑,自己第一次来县令家,下人不认识也是正常的,但是此人如此狂傲却是令人厌恶,暗道一只县令家里的看门狗就如此嚣张,要不是早闻县令为人正直,作风清廉,一般人哪里会想到这里是县令的家里?
于是刘靖略作一笑轻声道:“某今天乃是特地来拜会黄县令的,原有约在身,需要同县令做议,劳烦尊驾通报一声,就说白鹅镇刘靖应邀来访!”
这门侍两眼瞅了瞅刘靖,像极了先前寻来送礼的商人打扮,暗道今天老爷怎么没告诉我他有约在身?今天老爷特别的烦闷,在家歇息闭门谢客,一般人等哪能随便进去叨扰?我观此人定是哪家的财门地主,来找县令求人办事来了,哪能轻易放进去?不给些好处不能让他进去。
于是他大手一挥不耐烦道:“哼哼,你还是快回去吧,老爷今天闭门谢客,像你这样求老爷办事的财主多了去了,所找的借口都如出一辙,您呐早回吧!”说着便是转身向门内走去。
那跟随刘靖的老者见此状,立刻走上前去道了声:“哎,刘公啊,没想到一条哈巴狗还在这里装起了大尾巴狼,今个儿我小老头可是见识了,您别怪他有眼不识泰山,咱们还是回去吧,稍后耽误了黄县令的大事,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那门侍听到老者如此一通讥讽笑骂,哪里还受得了呢?猛地转会身来指着老者道:“我说嘿,你这个老东西骂谁呢?也不看看这是在谁家跟前,竟然言语不敬、出口伤人,你算什么东西...”
刘靖见状顿时心里就乐了,他知道这门侍是为了讨个赏钱才故意刁难的,但是看他那个嚣张傲慢的劲头,就想挫挫他的锐气,暗道这老头蛮机灵地嘛,这样找茬的事儿他自然不能做,只能由他人出马,在门口闹开了,惹得县令出来了,自己自然能够进去了。
还未等门侍说完话,便是从其身后传来了一声历喝:“叫嚷什么呢?我在书房看书难得有一刻清静,净让你给搅了!”
那门侍听到背后传来的历喝,立刻转回身去拜首抱怨道:“老爷啊,您不知道这里来了俩求事儿的,我正撵他走呢,没成想倒是给我骂上了!您看看,就是这俩人,真是不识好歹!”
原来是黄县令出来了,只见他七尺身高,身材微胖有些发福,穿着一身紫色布衣,头上戴着一个灰黑毡帽,徐徐走了出来。
他一见到刘靖便是伸出双手拜会道:“哎呀、哎呀,原来是刘公来了,何不早些来书信通知一声,我也好早些相迎,失礼之处多多见谅”遂即又对着门侍呵斥道:“刘公来访何不早报,竟敢将其挡在门外,该罚!”
黄县令本名黄道林,在这房子县做知县老爷已经三载有余,是个外来的老爷,年纪不大也就四十来岁,为人忠厚实诚,对老百姓也是不错,很少做那些欺榨百姓的缺德事儿。
但就是脾气温顺,没有那些花花肠子,奈何不得本地的地头蛇县尉张崇辉他们,故而他在这县里是当家不做主,大事管不着,小事没几个,故而时时受他们的气,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那门侍见到黄县令对刘靖如此客气,心里便是暗道不好,这下子可拦错了人了,若是惹怒了来者,闹不好可是要遭受老爷责罚的,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忐忑起来,脸色也发黄了,站在那里胆怯地看着刘靖不敢说话。
刘靖见状连忙道:“哎,黄县令莫要责怪于他,他也是尽职尽责地做好自己的差事而已,不碍事、不碍事的,刘靖今天初次登门拜访,图个喜字,这罚我看就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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