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想要救皇甫嵩一家老小,就必须要赶在溃军抵达长安前派出使者,与李傕郭汜进行和谈。
于是木易给木风仔细叮嘱一番,立刻就让木风马不停蹄的赶往长安。
潼关刚落入木易之手,许多事情需要人处理,而木易身边暂时能用的也就是他的护卫,木风做事谨慎,人也机灵,对木易更是忠心耿耿,所以木风就成了担任使者的最佳人选。
领了任务,木风带了两个随从就马不停蹄的赶往了长安。
沿途所过,负责守城的将领得知木风是木易派来的使者,丝毫不敢怠慢的派人随行保护着赶往了长安。
由于木易已经屯兵与于潼关,这些西凉将领也不敢动木风,为了不引起双方大战,沿途所过遇到的西凉官员纵然有人心中仇视并州兵,但也不敢直接动手。
就这样,木风一路畅行无阻的抵达了长安,几乎是与溃逃的张济叔侄一同到了长安。
皇宫
张济带着张绣跪在李傕面前,两人衣衫褴褛,满脸血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呜呜呜……皇甫嵩那个老匹夫暗通木易,趁着雨夜打开潼关城门放并州兵入城,致使潼关失守,大量的军士惨死城中,末将叔侄二人为了给大司马报信,率领数千人马杀出重围,若不是将士用命,恐怕末将就再也见不到大司马了!”
张济此时全然不管皇甫嵩的死活,也不管潼关失守后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只想着如何落井下石坑皇甫嵩一把,让皇甫嵩一个人承担丢失潼关的罪责。
李傕见张济说的声泪俱下,并且头上缠着绷带,身上脸上都是血迹,不由得相信了几分。
稍加沉吟后,李傕一拍桌案道:“好个皇甫嵩,既然汝敢反叛,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来人啊!将皇甫嵩一家老小押往菜市口,统统斩首示众!”
“报……”
话音刚落,一个西凉兵匆匆跑了进来,拉长了嗓音来到李傕面前,单膝跪地道:“启禀大司马,并州木易派来使者,如今就在宫门外!”
听到木易派来使者,李傕以及张济叔侄都皱起了眉头,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
无论木易派使者前来是什么目的,李傕觉得都应该见一见。
“带他进来!”
“喏!”
皇宫门口
木风背负双手而立,面对巍峨的皇宫城墙和一队队盔甲鲜明刀枪生寒的禁卫军,脸上没有一丝的惧怕。
这么多年,自从木风跟随了木易以后,大大小小的战役经历少说也有上百场,什么样的腥风血雨没有见过,面对这些盔甲鲜明的西凉禁卫军,心中有惧意才怪。
就在这时,由打宫门中走出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一个常侍,也就是太监。
常侍带着人来到木风面前,仔细打量了一番木风后,用尖声尖气的语气说道:“阁下就是并州使者?大司马已经在宫中等候,使者跟杂家前去面见大司马。”
木风只是微微一笑,便背着双手,悠哉悠哉的跟着常侍进入了皇宫。
木风被带到了商议军机的地方,大殿外防守森严,传令兵站立左右,刀斧手并列两旁,钢刀出鞘寒光闪闪,一个个五大三粗的刀斧手盯着木风怒目而视,很明显,这是想给木风一个下马威。
对此,木风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直接从刀斧手的面前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