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皇宫,汉灵帝居所。
听到汉灵帝的问询,李知不敢怠慢:“今日知在好友曹孟德处饮酒之时。
突然想到,我予陛下之酒,必须用特殊的方法储藏起来,才能更加的美味,在下不敢怠慢,便匆匆的赶来告知陛下。”
李知把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告诉汉灵帝。
“卿有心了。”汉灵帝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卿今日可去过城东?”
李知闻言装作诧异的看着他,心中想道:“来了!我可要谨慎一些,免得被他抓住了话柄。”
遂回答道:“回禀陛下,在下便住在城东荀府。”
刘宏闻言双目厉色一闪:“卿来之时,可曾见到宫外以东混乱之处?”
李志文摇摇头,装作疑惑的看向刘宏“曹府在城西,在下清晨之时便去了曹府,直至来宫中之前,一直在那里饮酒作乐
不曾去过城东,亦不曾见过陛下所言混乱之地。”
刘宏闻言,眼中厉光稍减。
“嗯,前些时日,有人向朕举报,言及卿在城外驻兵欲谋反,可有此事?”
李知闻言,“大惊失色”诚惶诚恐的对刘宏行了一礼。
“陛下明鉴!知对陛下之忠心日月可鉴,如何敢谋反?请陛下彻查此事,还知一个清白!”
说完之后他双手一拱,便不再起身。
刘宏听他要求彻查此事,心中对他的怀疑又减少了一分。
毕竟没有人敢在谋反之后还进入皇宫,更是没有人敢在谋反之后,还要求彻查的。
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那卿可在城外驻兵?”
李知闻言恭恭敬敬的回答道:“陛下明鉴,知,是让一位贤弟带领着数十家丁在城外操练。
但这并不是在练习兵阵,而是我那位贤弟欲投军,从而报效家国。
知怕其只会纸上谈兵,便给了他几十个家丁,让他边学边练。”
刘宏闻言皱了皱眉头。
“卿之弟现在何处?”
“启禀陛下,我那贤弟现在正在城外,景室山脚下操练家丁。”
刘宏点了点头,随后若有所思的问李知:“汝那贤弟是何姓名?武艺如何?善使何种兵刃?”
李志闻言,不仅脸上带着诧异之色,心中亦是诧异不已。
“这刘宏今日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的聪明?句句皆是问在了点子上。”
不过此时刘宏在等他的答案,他也没有时间胡思乱想,遂回答道:“我那贤弟姓关名羽字云长,乃是卢植之公之徒,善使一柄九尺有余的大刀。”
“卢卿?”
听到关羽的是卢植之徒,刘宏颇为惊讶,对他的怀疑却是越发的少了。
毕竟,卢植这个人虽然令他非常讨厌,但不得不说,卢植对大汉忠诚异常。
既然是卢植的徒弟,那便不太可能行此不义之事。
就在此时,有一个内侍走过来对刘宏道:“陛下,奴婢去找王内侍之时,王内侍已然在自己房中畏罪自杀。”
“死了?当真可恨!”刘宏听闻此事,心中恨恨不已。
不过他对李知的怀疑却是所剩无几,因为李知初来洛阳,毫无根基,在宫中不可能有他的人,不过他还是试探了一下李知。
“十常侍之首曹卿,今日便在宫外遇害,汝可知道?”
“曹节…额…曹公遇害了,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在宫门之外行凶?”
李知略显意外,接着若有所思的看着张让。
“曹公乃是十常侍之首。”
说到这里他一停顿,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张让之后接着说道:“若有人要诛杀曹公,必要早知道其行迹,不然如何能够提前布置。
所以诛杀曹公之人必是与曹公相熟之人,陛下可顺此方向查探。”
刘宏闻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改口问他别的事情:“卿今日来,乃是要与朕说藏酒之法,现在便说吧。”
“喏,在下的藏酒之法便是:用酒液做水和泥,用此泥做一地窖。
等地窖晾干以后,把酒整齐的放在里面然后密封起来,放的时间越长,此酒便越味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