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倒好,把自己的战马吃了,也亏他能下得去嘴。
周泰的心里十分鄙夷,其实这事情要说起来的话,还真不怪典韦,因为前些日子没饭吃,就只能吃马了,但是典韦的部下骑兵并不多,又被刘大爷杀了一番,所以只能杀马,人家的马都杀了,就你典韦的马金贵?而且人家典韦本来就身先士卒,这杀马,自然是他的马先士卒了。
“不过,就是俺骑上这普通战马,实力也不是你能比的”典韦昂起头道。
“哼,那你忘了,刚刚说过的话”周泰马鞭一抽,那战马顿时把典韦拉出老远。
“驾驾驾”典韦气的不轻,只能甩起马鞭,希望坐下的这匹普通战马,能够快一点。
对面的那员敌军骑兵将领一看,顿时吓的亡魂皆冒,这两个煞星战马跑的那叫一个直,都不带拐弯的,分明是冲着他来的,这家伙无奈,只能放慢马速,随后招呼的自己的部下向前冲,很明显这是怕了。
“不管你躲在那,老子都要把你揪出来”典韦一边骂,同时双眼就锁定在这个家伙身上,心中暗暗祈祷,可别再让周泰那小子抢了先了。
周泰早就冲到了前面,长枪来回挑刺,随后想找到对方的骑兵首领。
别说这帮士族的僮客,经历了这么多,再加上吕蒙和钟会两人训练,还真是好了不少,至少不会出现还没打就崩盘的局面了。
而钟会这一次可也算是下了血本了,别看带了五十万大军,其中有二十万是督战队,而且这督战队之中还有不少乃是钟会的亲信,这样一来,前面的就是想退,也没有地方退了。
骑兵统领现在真是憋屈的不得了,要说起这些骑兵统领的来头,那可就要从钟会和吕蒙两人练兵开始了,之前几乎所有掌控士族大军军权的将领,都是士族子弟,说白了就是一帮二世祖,所以别看司马微能够号令所有的士族,但是有时候这士族的僮客往往很难控制,所以之前止孟设局将这些士族的老家伙们杀了一大半,又借着吊孝,将这些士族的中生代也杀了一个**不离十,现在的士族族长,其中有不少还是没有成年的小孩,哪里能是司马微和庞德公这些老家伙的对手?没几下就被忽悠的晕头转向。
将族中的僮客都交给了这位‘面目慈祥的长者’,剩下的一些小的士族,那就更好办了,在司马微的高压之下,没几下就全部交了出来。
司马微第一次有了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而且这还不算,吕蒙的到来,才是让这些士族的僮客脱胎换骨,卖出了关键一步,那就是将士族中的将领全部罢免,然后从百余万的僮客之中选出身手好的,然后严加训练。
就是沙子里还能淘出金子呢,就别说这百万人里面选出几个身手好的了。
这样一来,直接让这士族的僮客战力上升了一个档次。
而前面被周泰杀的那个士族首领,就是被选上来不久,本来这些人就是武艺高强,只是在士族之中没有出头之日罢了,如今这帮人刚刚迎来春天,谁知道就遇上典韦和周泰这两个变态。
本来这家伙在后面观看还不以为意,没想到前面那个,武艺甚至比他还要高出一筹,连一招都没有撑过去,就这样玩完了。
“咦,这个兔崽子人呢?”典韦有些奇怪,不过这手上可是毫不手软,对着对方的骑兵就是一阵大砍大杀。
周泰虽然嘴上不出声,但是这眼睛跟贼一样,四处乱转,人家周泰对比典韦来说也算是文化人了,人家可是知道这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你典韦就杀去吧,反正我只要干掉这一个就算一百了,看你能杀的过我。
远处的钟会冷冷的看着战场的形式,仿佛死去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部下一般。
“人说这河北多猛将,期初我还不信,现在看了这两人,当真是勇猛无敌啊”吕蒙赞叹道。
“这两人?这河北最强的两人,吕布和黄忠还没有遇上呢”钟会十分冷静道。
“这黄忠我倒是见过,的确是勇猛过人,尤其是这射术一道,几乎是出神入化,这吕布虽然没见过,但是却也知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名头,这刘备战将之强,几乎超乎想象”吕蒙叹道。
吕蒙和钟会两人同时看向苍穹,眼中带着沧桑,仿佛要穿越这历史的轮回,回到战国时代。
当初的庞涓,孙膑两人武艺并不强,但是却可以将兵法运用道极致,令敌军闻风丧胆,最后还是两人为了宿命,互相厮杀,这才两败俱伤,否则就是号称杀神的白起来了,也未必能讨到好去。
可是现在呢?他们一向不屑的匹夫之勇,成了战场之上决定胜负的存在,他们至今还记得,当止孟打开那扇门的时候,里面有无数的兵家典籍,供他们参阅,他们本以为可以天下无敌了,可是事实却是给了他们一个响亮耳光,文钦战死,邓艾被俘,兵道传人一时间竟然去了一半。
“你说这现在的宗门,还能无敌吗?”钟会感叹道。
“也许吧,不过祖先的辉煌,并不代表我们的辉煌,兵之一道,变幻莫测,玄机无数,谁又能说得清呢?”
钟会一听顿时哑然。
“嘿嘿,原来你小子躲在这里,这下跑不了了吧?”典韦惊喜的大笑,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伙捡到金子了呢。
原来典韦刚好发现了那个躲在后面的家伙,顿时大喜,随后挥舞双戟杀了过去。
那家伙一看大事不妙,但是又不敢往后躲,因为后面的督战队可不会对他留情,只能硬着头皮冲了上来。
“你就是躲进裤裆里,俺也能把你揪出来”
“匹夫,少逞口舌之利,有本事就手底下见真章”
“就你?”典韦十分不屑,随后疯狂的杀了过来。
“给我拦住他”
可是这一次这家伙真的傻眼了,自己的部下在典韦的双戟之下,简直就跟纸糊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