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零乱的金国主,正依偎在他的怀中熟睡,一脸的容光焕发。
经历了昨夜的成人礼,此时的金国主,已少了几分少女的稚嫩,多了几许成熟的韵味。
想想昨夜的征服,当真是回味无穷。
高顺兴致又起,正欲再展雄风时,耳边却响起了敲门声。
“将军,江边水营急报,朝鲜人船队已经快到了。”
门外是张宝的声音,若非极重要之事,张宝绝不敢惊扰高顺的春梦。
享受了金天妹妹的高顺,当然不会忘记,此刻自己还正跟金天处于交战当中,他当然不会因为一晌的贪允,就把正事忘之脑海。
“知道了。”
高顺应了一声,翻身下床,很快便穿戴好衣服,推门而出。
“将军,朝鲜人送嫁妆的船队已快接近水营,来船大概有十几艘。”张宝道。
高顺已是一脸冷绝,将房门关上之际,点头道:“速去传令给诸将,让他们即刻做好准备,只等本将一声下令,便依计划行事。”
“诺。”张宝领命,急是安排下去。
当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时,床上蜷缩的金国主,方才悄悄睁开了眼睛。
轻轻嗅去,身上还残留着昨夭那糜烂的味道,轻轻被子掀开一角,那一片鲜如玫瑰的红印,清楚的印人眼帘。
一切就像是梦一般。
不知是喜还是忧,金国主的脸畔晕色渐起,轻声叹了一息。
当金国主回味之时,高顺已策马而奔,春风得意马蹄急,直奔水营而去。
驻马远望,但见十余艘朝鲜船,正在自家战船的护送下,一艘接一艘的驶人水营。
靠岸的朝鲜人们,则把一口接一口的大箱子,三三两两的抬下岸来。
不用想,那箱子里所装的,必然就是金天所送的一百斤金和两千万钱的巨额嫁妆了。
看着这般情况,高顺冷笑了一声,口中喃喃道:“碧眼儿,你等着吧,老子我马上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赔了妹子又赔钱。
当朝鲜人还在往岸上搬箱子时,甘宁已飞奔而来,直抵高顺跟前。
“禀将军,万事皆备,只等将军一声令下。”
高顺点了点头,“不急,咱们先去会一会那文官。”
高顺拨马步向岸边,栈桥上指挥的文官,瞧见高顺到来,忙是上前来见。
拱手见礼,文官笑呵呵道:“高将军,一百斤金,两千万钱的嫁妆,下官皆已送到,一文不少,将军是否要清点一下。”
半晌后,文官实在忍不住,便拱手道:“高将军,如今嫁妆已送到,却不知高将军打算何时言和撤兵。”
“钱还没点清楚,你急个什么劲,你放心,点清楚了钱,本将即刻撤兵还荆州。”
高顺连头也不抬,应付似的回了一句。
文官讪讪一笑,却也不敢再多问,只怕惹恼了高顺,心中却在琢磨着高顺究竞在搞什么玩意。
半个时辰后,帐帘掀起,副将一脸恼色,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不过,最终高顺最终以银子成色不好为由,好好的训斥了文官。
而高顺却根本无视他的解释,绝然道:“你不必再说了,金天既然没有诚意求和,本将还求之不得,副将何在1
“末将在。”副将拱的而应。
高顺眼眸中涌动着杀机,厉声道:“传本将之命,令甘兴霸等诸将,速率水军出击,直取平壤。”
“诺。”副将得令,大步流星的出帐前去传令。
文官顿时是惊赅万分,他是万万也没想到,高顺会因为少了五文钱,就盛怒到发动战争。
就在他急欲再解释之时,心头却猛然一震,蓦的是恍然惊悟。
他的思维终于是跟上了节奏,此时方才是意识到,原来高顺压根就没有打算跟他们言和,人家是早就做好了开战的准备。
“我早该看出来,他怎会非要去数钱,还会因少了五文钱就怒到开战,那只不过是人家的借口罢了,文官o阿文官,你当真是蠢不可及……”
文官心中暗骂着自己,猛然省悟的他,惊恐的脸上,不禁挤出了一抹苦笑。
“高将军,你当真是诡诈多端,看来前次吕某来时,你就已经算计好了,借着和亲为掩护,对我平壤要塞发动突击,对吗?”
文官拉长着苦瓜脸,黯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