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介停止骚痒,拉起她的上身,这样能使久兵卫看清楚她的脸。
“请你把我的阴户里看清楚吧”
结结巴巴的说完,就哭了起来。
“你说的很好,那么我就照你的话”
“啊你不要笑我”
久兵卫从嘴里发出一些声音。虽然已经是结婚多年的妻子,但捆绑的方法不同,折磨的方法不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媚态也不相同。久兵卫在床上把半身不遂的身体拼命的想要抬起。
伸介把围腰的前面拉开。
“啊难为情”
阿久把通红的脸,更深深的埋在伸介的怀里。
这时侯她雪自的腰和屁股坐在散落榻榻米上的红色围腰,好像是一种供物放在那里。
这时侯双腿分开到极点,而中心的部份正对着床上的久兵卫。
“你上面的脸和下面的脸,都要请爸爸看清楚吧。”伸介说完,拉起紧靠在胸上的脸,让久兵卫看清楚。
“很难过饶了我吧”
阿久的脸上发出汗水的光泽,一面翘起脚指哀求。
床上的久兵卫一直用能动的右手拍打自己旁边的空位,同时嘴里念念有词。
好像是说“把阿久放在这里。”
因为是双人床,有足够的空间。
伸介从后面抱起阿久的身体放在床上。
然后从袋子里拿出钢笔式手电筒给久兵卫颤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