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得意,忍不住笑了起来,文帝见她那样儿,忍不住琢磨,是不是平常老百姓家里头过日子也跟他们似的,一时吵,一时恼,一时哭,一时笑,可不管是吵了,恼了,哭了,笑了,到底儿是两口子,揭过去,仍旧亲亲热热的过日子。
这么想着,文帝心里一热,抱着三娘啃了一口,这一啃更勾起邪火来,凑到三娘耳边道:“朕记着你绘的春,宫。有一幅是在炕上的,今儿咱们比照着**一回,想来必然畅快淋漓……”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十五,今儿去老娘哪儿过节,码出了三千字,若晚上回来的早,再码三千更新,要是晚了,就明儿补上,最后祝亲们元宵节快乐。
☆、第59章
三娘自然不知道文帝心里想什么,却也真没想到这厮这么好对付,这意思是他横,你比他更横就对了,尤其,刚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不知廉耻,这会儿却又要比着自己画的春,宫折腾,这什么人啊。
说实话,三娘这会儿真没心情干那事儿,昨儿晚上那通折腾,现在腰还酸着呢,可又怕他继续倒后账,毕竟自己跟美皇叔那点儿事儿禁不住倒,索性半推半就的被他按在了炕上,不过自己画的春,宫里有炕上的吗,她怎么不记得了。
她记不住,文帝记得可是异常清楚,当初瞧见这一幅的时候就琢磨回头跟三娘试试,那幅春,宫里也是这般隆冬晌午,窗外冰天雪地,屋内却温暖如春,女子躺卧在炕上,衣裳腿了一半,白纱衫儿卸落在玉肩之下,绣着牡丹的大红兜头丢在一侧,胸前一点儿樱红,颤巍巍嵌在一对琼,乳儿上,比那雪落红梅还要艳上几分,罗裙弃在炕沿边儿,白生生两条**儿扛在肩头,小巧巧金莲搭在臂弯中,一前一后,摇动的正欢,叫人忍不住想去瞧她的粉面。
若一瞧更是暧昧,头上钗横鬓乱,一捧青丝拖在炕席之上,乌压压似一截子玄色的杭缎,桃红染上粉面,春水噙于双眸,微启的两片红唇,倾耳细听,仿似能听见嘤咛而出的莺声燕语,映着侧面儿两扇小炕屏,炕屏上绘着莺莺戏张生,真真说不出的缠绵香艳。
想着这些,再瞧怀里的三娘,一刹那文帝竟觉仿似那画中的美人活过来一般,甚至,在文帝眼里,他的三娘比那画中的美人还要媚上几分,眉梢眼角流泻儿出的风情,又岂是那些死物儿可比,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就在嘴边儿,哪里还能忍得住。
伸手撩了三娘的裙儿,里头的亵裤儿都不及脱,撕拉一声扯了两半,依着那画中的样儿,把三娘两只腿儿扛在肩上,胯,下物事儿早已硬入铁石,挺身便入将进去……
因先前想起了民间的夫妻,文帝心里便生了根儿,这会儿干起事儿来,只觉更与往日不同,瞧着三娘在他身下哼哼唧唧越发起了兴,用力弄了数十个来回,低下头来亲嘴儿。
三娘也蛮配合,与他唇舌交接,啧啧有声,听得窗外头的孙嬷嬷,一张老脸都有些发红,往外头退了两步,远着些,却见那边儿宫女端了酒菜上来,孙嬷嬷瞧了眼窗户里头,暗道,这一折腾起来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呢,估摸这些酒菜是白做了,让她们原封端了下去,琢磨着明儿叫太医院的王升来给姑娘瞧瞧脉息,前头吃了不少绝子汤,也不知伤没伤根本儿,皇上既降了恩,趁着如今正得宠,好生调理身子,若得龙胎,日后的路可就好走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