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撞上强硬,随着彼此的姿势动作,在碾磨……发热……
男女间的亲密无间,总会燃生意乱情迷。
他的手指,挑开她腰扣,挤进去。
忍不住地……想要叫出来,又碍于在厨间。姜窕紧咬着下唇,脸颊上红潮汹涌。
她无措的样子太勾人了。傅廷川喉咙干到发紧,他单手掰开旁边的水龙头,尔后贴到她耳垂,气息滚烫,声音低得撩人,“叫,叫给我听。”
水流哗啦,很快把才稍微沥干几分的池子,淋湿了透。
傅廷川刻意开了水,让她叫,但她还是死抿着唇,眼眸湿润,像要哭出来一般。
他指尖的力道,在加重,加深,速度也是。
姜窕终究遏制不了,嘤咛着,一下接一下,她吊住他脖子,手指插在他发间,胡乱搓揉……
又舒适,又难受,只想找个发泄点……
“叫我名字。”他说。
姜窕满眼迷离,傀儡一样任由着他摆布,她喃喃说:“傅……嗯……”
根本没办法叫齐全。
“喊老公。”他继续说。
“不……”水流湍急,可姜窕能听见他在说什么,模糊地判断着。
他含住她耳垂,舌尖在她耳廓轻轻舔,湿热的触觉,磨得她都要化了。
他亲昵地蹭她,诱着她开口:“叫老公。”
“老……”她不得不降服,降服在情.欲的统治下。
叮铃——叮铃——
门铃忽然响了。
两人皆是一顿。
魔音穿空,还在响。
叮铃——叮铃——
傅廷川耷下眼皮,深吸气,低低骂了个脏字:“操……”
也是这个当头,姜窕的双眸,逐渐清亮起来。
她紧张地推开他,说:“快去开门!”
姜窕从流理台上跳下来,火速拉好裤链和线衫。
十几秒后,除去脸蛋有红晕尚存,她完全变回了一个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女人。
傅廷川就着还在流泻的自来水,冲了下手,他败兴地扳下把子。
流水戛然而止。
而整个支架,都因为男人的不快,在瑟瑟颤抖。
傅廷川走出厨房,停在玄关口,开门。
徐彻站在外边,他似乎是着急赶回来的,脸冻得红彤彤。
手心痒,想把他当场暴打一顿。傅廷川黑着脸,问:“什么事?”
徐彻大概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哈着白气解释:“我日,我手机忘带了!回来拿下手机!你看我都没直接开密码锁,好歹还按了门铃啊对不对!我去拿手机了!”
傅廷川周身的愠怒他非常方,他飞快窜进书房,为了表达自己别无他心,他高举“罪魁祸首”——爪机,用超高频率的小碎步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