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醺其实也高兴,沈家兴旺这是好事,虽然这似乎与她无关,但自己毕竟现在身在沈家,只是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惶惶然。
门突然开了,咚咚的走进沈稼辚,脚步响速度快,当真是军人的风范,她急忙从罗汉床上下来。
皓暄已经跑过去甜甜的喊着:“二叔!”
说起来沈稼辚当年离家的时候皓暄还不记事,但骨血关系,就像那句话“亲不亲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小家伙和他非常熟稔,他俯身把侄儿抱起,在皓暄脸上使劲咬了下,疼的皓暄直咧嘴,这个二叔可比父亲粗野的很。
沈稼辚看了看静默的洛醺。白竹布的小褂子,黑色的百褶裙,白色的线袜,黑色的小皮鞋,乌油油的长发披散在肩,一枚蝴蝶状的发夹别在头上,整个人清爽干净雅致。
“二叔,您还没睡。”
洛醺有些怕他。想起第一次见面的事还心有余悸,但总得打招呼。沈稼辚把皓暄放下腾腾走近她,笑着端量半天:“什么二叔,你又不姓沈,叫我稼辚就可以,实在叫不出口就叫司令。”
洛醺什么都没叫,局促的站在那里,手中还攥着一块糖。
沈稼辚拿过她手里的糖果剥开包着的纸,捏着光溜溜的糖放在她嘴边。
洛醺盯着那糖看。没有张嘴。
沈稼辚本想讨好她却碰了一鼻子灰,无奈把糖塞进皓暄口中,忽然想起什么,从裤兜里掏啊掏,掏出一串珍珠,然后对何冲道:“你们都出去。”
何冲就给麦子使个眼色,随即拉着皓暄就往外走。
洛醺心里更慌了,也想出去却被沈稼辚捉住,她甩开他的手,没话找话道:“天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
沈稼辚把脑袋往她面前凑了凑:“睡不着。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洛醺心里咯噔一下,似乎预感到什么,怯怯的问:“什么、什么事?”
沈稼辚先把珠子挂在她脖子上,看了看道:“金子不适合你,珍珠你戴着才好看,都他娘的水灵灵的。”
洛醺刚想摘下来,他立即用手按住:“嫁给我。”
这句话未免太过突兀。洛醺差点坐在地上,两个人虽然曾经相识过但也不熟悉,甚至这是第一次交谈,洛醺道:“您喝多了。”
沈稼辚胸脯一挺,嗓门特别大:“老子没喝多,我那次看见你就稀罕上你,娘的,日日夜夜你的影子就在我眼前晃。晃得我无心带兵打仗,就是大帅不让我回来剿匪。我也琢磨偷跑回来把你带走。”
洛醺知道他这样的粗人不能直接拒绝,唯有找借口:“不行啊,我是皓暄的未婚妻。”这个借口她曾经非常的抵触,现在也管不了太多。
沈稼辚吼道:“狗屁,他才多大,裤裆里的东西都没长结实呢,他懂啥叫媳妇,我大哥说了你是他朋友的女儿,你没娘,你爹还有病,去外地治疗了,就把你放在沈家照顾。”
洛醺先是一喜,这么久了,自己来沈家的真实原因竟然是从沈稼辚口中得知,但不是沈稼轩的儿媳这就该高兴,面对沈稼辚咄咄逼人的目光,她继续找借口:“还是不行啊,我太小,才十七岁。”
沈稼辚捏了捏她的脸蛋,眉开眼笑的:“十七不小了,很多女人十七岁都奶孩子了,奉天城里的窑姐十四、五岁的都有。”
他说到这里发现自己失言,急忙纠正:“你说我老大不小了,找一两个女人玩玩没啥稀奇,你嫁给我之后我保证不再寻花问柳,你生不生儿子,甚至生不生孩子都无所谓,我就想天天看见你,谁让你长的这么稀罕人。”
洛醺往后退了退,退到罗汉床边上,不停的摇头。
沈稼辚没了耐性,拉过她就搂在怀里:“丫头,别不识抬举,老子看上的人没有几个,不,是一个没有,别听我娘说什么寡妇村的大兰子,那都是我年少不懂事欠下的风流债,与你无关。”
洛醺挣扎他就是不放,洛醺也火了:“老子就是不嫁!”
沈稼辚瞪眼看着她,突然哈哈大笑:“跟我称老子?跟我耍脾气?我告诉你这世上我就怕两个人,一是张大帅,一是我大哥,连我娘我都不怕,长兄为父,我大哥已经点头了,你不嫁也得嫁,你再敢说不嫁,我现在就把你破了。”
沈稼轩点头了?洛醺犹然而升起一股怒气:“老子就是不嫁!”
沈稼辚挥手想打,看看那吹弹可破的小脸又舍不得,随即把她往后一推就按在罗汉床上,哗啦扯开自己的衣服abcdefgabcdef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