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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X用品只能我来挑(1 / 1)

方洄不知怎么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做了个糊里糊涂的梦。

梦里他站在一个眼熟的巷口,推搡着一个穿着校服的背影,挤进逼仄的巷子里。

天才沉沉下过场大雨,月亮雾蒙蒙地冒不出头,脚踩在地面积起的水洼中,溅起一片水花。

少年被他?了一把肩,惶慌地转过身靠在墙上,低着头窃窃:“你让我走吧……我真的没带更多钱。”

是年幼的方灿。

他来不及问号,就看到自己手上抓着把零零散散的纸币,在方灿脸上拍,用冷冷的声音说:“你家那么有钱,你这个小少爷身上就带这么点?”

确实是自己的声音。

……

但他为什么会做抢劫自己弟弟的梦。

“没关系,我看你身上值钱的东西不少,这鞋是牌子货吧,脱了。”

少年不敢反抗,弯腰脱下一只鞋。他穿着纯白的袜子,不想踩在潮湿的地上,就踩在另一个脚上,扶着背后的墙滑稽地站着。

方大混混可不管他袜子白不白,登时黑了脸,令他将另一只也脱了。

他乖乖照做。

方洄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在自己的要求下脱了鞋站在脏污的地上,摘了那款他新得的限量机械表,还被捋了脖子上挂的翡翠观音像。

值钱的东西都进了自己兜里,少年希冀地望过来,似是在问这样可以走了吧。于是方洄又听见自己不怀好意的声音——

“我看你身上的衣服也挺值钱的。”

方洄眼皮跳了跳。

“小少爷,都脱了吧。”

……

他是被方灿喊醒的。

少年的身形竹节抽条一般地长,好像一天一个样,生机勃勃地笼在方洄身上。方洄在这阴影下喉结滚动眨了眨眼,双眼适应了光线。

方灿在他眼睫频颤时就停下了推肩的动作,看他醒后蹲下身,已经是个大人的体格委委屈屈卡在茶几和沙发窄窄的间隙里,手搭在自己膝盖上望他。眼睛在灯光照耀下亮出琥珀般的光泽,好似浸了蜜。

他总爱从低处仰看方洄,因为从他能下地爬行起他们就是这样。他从小小的,只能扒住哥哥的鞋和脚腕的年龄慢慢长大,从扶着哥哥的小腿勉强站稳,到能抱着哥哥的膝盖仰头看他,再到冲进哥哥怀里埋头顶住坚实的腹部……哥哥会拎他的帽子、捏他的后颈、摸他的头。

方洄的身躯无时无刻不在丈量他生长的尺度。

旁人笑他说用哥哥记录身高怎么算得准,你哥哥也是长个子的时候。都是用尺标在墙上的,或者标树上啊。

方灿问树难道不会长高吗?

方洄是他的尺、他的树。

到现在,他已经快和他哥一般高了,他们能肩抵肩地拥抱,他却还是喜欢方洄低头看他的样子。

方洄的手放在方灿蓬松的发顶上按了按。

他坐起身将腿收收,方灿立刻贴上来,揉揉自己被茶几硌到的背,将手放在方洄膝上抬眼。

方灿的眼睛和他很像,都有着锐利的弧度,冷眼看人时形似刀锋,仿佛能割掉旁人的皮肉。他朋友总对他说,跟他一对上眼都觉得脸疼。但他接触不到那种感受,镜中的他不会对自己甩眼刀,而方灿在他跟前从来好脾气。方灿的眉也更柔,他又爱笑,于是眼睛的相似之处总被人遗忘。

他出神地想着,弯起食指蹭蹭方灿的眼尾,方灿被他手指冰得眯起眼,然后用两手掌心将他的手裹起来,边搓边哈热气。

“你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手还这么冷,我给你捂捂。”

方洄就把另一只手也递过去。

方灿握着骨节分明的手,搓着搓着就忍不住去摸他哥右手拇指根部的痣。

他被那颗痣红得迷了眼,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唰地一下起身,直奔厨房,留话音拖长了一路。

“对了,你说你今晚有酒局,我给你熬的粥还在厨房,等我去热一下!很快就好——”

方洄捏捏被搓红的拇指,看着他别别扭扭的走路姿势,突然想起——

他以直播间金主的身份一番胡诌要求方灿塞进屄里的跳蛋,现在还在里面。

那时方灿在初次直播后安静了没两天,突然私信他。

太阳好好晒:老板你知道下面要怎么扩张吗?

太阳好好晒:我伸了一根手指就感觉痛…你好像很有经验,所以来请教你一下。

溯洄从之:……

溯洄从之:你打算跟人做爱?

太阳好好晒:不是不是!!!

太阳好好晒:我打算直播点入体玩具而已。

而已。方洄品味着这两个字。他答应了,但说教学是有条件的。

溯洄从之:以后你的性用品只能我来挑。

于是今天下午方灿又给他发来消息,说他买好寄过去的跳蛋到了。

他只打算激一激方灿,跟他说想直播玩型号大一点的入体玩具必须提前做好准备把甬道撑开,最好白天就含着跳蛋不准拿出来。

他记得当时方灿没回,晚上一场酒局闹得他也把这件事忘了,没想到方灿真的把跳蛋含到了现在。

方洄翻出手机打开私信列表。他看到在那场对话结束的二十分钟后,方灿回复了。

他发过来的是一条远程操控链接。

刚热好的粥端上桌还在砂锅里咕嘟咕嘟,滚烫得不好下口,方灿盛了两碗出来晾着。

黏稠的米粒夹着翠绿色的青菜碎,还和了嫩红的火腿丝,闻起来清香可口。

方洄刚在饭桌前坐下,就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然后向方灿摊掌,摆出个索要的动作。

方灿心领神会,不用他说,随即放下勺子,掏出兜里的手机解锁以后放进方洄的掌心,接着两手交叠放在桌上,下巴枕着掌背说:“你都很久不查我手机了。”

“不想让我查吗?”

方洄简单地翻了翻联系人列表,随口一问。

方灿头立马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高中的时候他父母死得突然,平常隐形的亲戚纷纷从犄角旮旯里跳出来,为了保险金和遗产甚至丧事的举办闹出不少纠纷。

他哥不想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吵到他这来,平添是非,从那时候起就开始管他手机。后来又是为了关心学业,隔三差五看他列表里有没有出现些社会闲散人员,有没有将钱花错地方。

“最近钱够不够用?”

方洄旁敲侧击。

方灿又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有培养什么新兴趣吗?”

方灿含含糊糊地说:“没,还是以前那些。”

方洄没去动那些消息窗口,他特意翻了翻应用列表,没有直播软件;又去翻购物app,没看到情趣用品的购买记录。

他撑着头敛下睫,用手抚抚眉心。被捂热的手这会儿又凉了,冰得他好像回到了刚刚那个梦中,那个阴暗的小巷子里。

他想,他弟弟第一次想方设法瞒着他,居然是在这种事情上。

他想,直播间里那些荤话,说什么弟弟便做什么,怎么真跟梦里一样。

这次是他发现得早,下次溯洄从之成了别人,方灿也毫不顾忌地交付他的信任吗?

他转念又想,是了,方灿就是这样的性格。连与他素来不亲近的自己都能被他推心置腹地对待。他说一不二,方灿马首是瞻。换成别人,想必只会跟他更加亲密。

他盯着手机屏幕盯了太久,方灿有些不确定地问:“怎么了嘛?”

“没事,我一会儿再给你转点钱。”

方洄不再多看,将手机递了回去,不顾方灿嘴里嘟囔的“真不用”的话,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

“不管玩什么都要注意安全。”

与其对那个链接耿耿于怀,他不如顺从本心。

方灿,这是你自己要发的。

“吃饭吧。”

他说着,舀着碗里的粥搅了搅,没吃几口就摸出手机假装回信息,实则点开了控制页面。

方灿奇怪地看了一眼,他哥以前吃饭从来不玩手机也不做其他事的。

……

方灿一碗粥喝得快要见底,正要站起身再盛一点,体内的东西突然震了起来,撞在他的穴心。

他猛地踉跄一下,手扣住桌沿,椅子和地板摩擦间发出巨大的刺啦声。

他心里一跳,第一反应是他哥听不得噪音,咬着牙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哼声。

“对不、起。”

果然方洄放下勺子看过来,眉有些拧,似是担忧地问:“怎么了?”

“没、事…有点、嗯…站急了……”

他一手攥拳抵在唇边,又直直坐下,低头道。

所幸方洄没跟他计较,说了句当心就不再关注他了。

方灿一只手偷偷挪到桌下,隔着衣服按到颤抖的小腹。

酥麻的热感几乎隔着衣服烫到了他的手,他的阴茎已经勃起,鼓在宽松的休闲裤里。

第一次入体他抹了满满的润滑液,虽然之后揩掉了不少,但还是有很多半凝固的粘在跳蛋上挤进了穴里,到现在早就被体温融化,堵在甬道里晃荡。

如今启动的跳蛋一震,被捂得湿热的穴道陡然松软,跟着一同颤起来。液体似乎找到了缝隙,缓缓地往外流,令他后悔没有垫几张纸在内裤里。

他试图绞进穴道,全身都覆着凸点的跳蛋却会顺着力道深入,恰恰好碾在他的花心上猛力地震打,逼得他抽气。

可试图放松下来,跳动的玩具又会跟着热流一道往穴口滑落。

他只能被迫不上不下地任柔韧的甬道被攻城略地。

方灿脸颊酡红,夹紧打颤的腿,反而做了无用功,让阴阜下那个敏感的肉豆在摩擦中吃了快感,向神经传达焦躁的性欲望。

他压抑着想抚慰阴蒂的冲动,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击打着肉道,竟是要这样高潮了!

他的思维迟滞下来,感到阴蒂圆涨着突动,两腿发软,小腹不自觉地挺动,全身都做好了准备迎接汹涌的情潮。

方灿发着抖捂住脸。

不要不要不要……

似是听到了他的祈祷,跳蛋突然一停。

身体失去快感来源,疯狂叫嚣着不满,方灿理智还在,努力地夹紧跳蛋站起身。

“呃嗯…我去厨房、给你弄些嗯……水果。”

他怕方洄看见他或许已经濡湿的裤子,逃也似的钻进了离得最近的厨房,关上了拉门。

跳蛋又猝然震动起来,力道更甚。

他捂嘴焦急地思考对策,厨房门只有中间半截磨砂可以遮住他的胸腹到大腿,他没办法在这把跳蛋取出来,只能在黏腻的情潮中祈祷跳蛋能早点关闭。

……对,关!他给老板发过开关链接!

方灿以为是自己误触了开关,心思转圜间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他慌忙地摸向衣兜……

他的手机落在桌上了!

方灿无能为力地靠在流理台上,背对着门。

方才被打断的情欲漩涡般席卷而来,将他紧紧缠绕,瞬息就到了顶峰。

他抖着腰射了出来,裤头漫出湿痕。下身蹭在流理台的边沿,一阵冰冷的快意。

跳蛋在他高潮后仍然不知疲倦地挑拨他的神经,他蹭到角落里,受情欲指使,在那尖角上挺蹭突起的花蒂。

尖锐的快感驱策着他,他无声地掉下眼泪,却止不住身体对欲望的追求。

停、快停……嗯…哈啊、哥……停——

方洄拉开移门的声音传来,脚步声渐近。

方灿在海啸般的快感中崩溃地蹲下身将头埋进膝盖,偏长的卫衣遮住屁股濡湿的布料,红从脸颊弥漫到耳根脖颈,他只会呆怔地喘息。

哈……哥、哥…嗯哈……啊……好舒服…………

他感觉到方洄的手放在了他头顶揉了揉。

“还好吗?”

他哥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他咬住衣袖又喘一声。

他吹了。

【系统:欢迎进入“太阳好好晒”的直播间!】

【小太阳今天好早!】

主播在进行了几次直播后与观众熟悉起来,也有了一批固粉,直播间一打开就有人涌入,喊着昵称用弹幕打招呼。

主播难得不是那身休闲服,而是一身挺阔的西装,穿得尤其正式——抛开已经脱到地上的西装裤和那赤裸的只剩一条内裤的下身。

【小太阳今天要玩角色扮演嘛??】

【是老师?】

【是老师的话那榜一老板岂不是我们的班长。】

主播手上拿着一支细长的粉红色道具,道具延至前端是一道自然弯曲的弧度,顶端一粒黄豆大小的球泛着银白的金属光泽。

主播将这个可伸缩的道具拉长在直播间展示。

“今后我就是同学们的生理老师,这是我的教棒。”

【老师打算教我们什么?】

【开小差会被老师用教棒打鸡巴吗?】

弹幕纷纷配合起来。

主播一手握拳抵在唇边像模像样地清了清嗓。

“今天老师向你们介绍一下双性人的身体。”

……

主播下身的内裤被用小刀割开了洞,刚好露出阴阜。阴茎在勃起后就被胶布缠缚起来,以免遮挡视线,可怜地从内裤边探出个头。

未被唤醒的肉蒂还安稳地缩在肉唇下,要主播按着阴唇挺胯将他展示出来。他握着笔将圆润的小球轻轻抵在上面。

“这是……”

主播刚起唇,点震笔毫无征兆地开启,震出模糊的银光——

方洄开的。

他现在不仅是榜一,还荣升了房管。

那天他突然开了跳蛋之后主播来找他理论,他稍趁口舌之利就骗到了房管之位,此后拥有了主播所有玩具的控制权。

方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小孩子心性起来,会为这点事情志得意满。

不过现状确实很乐观——方灿的直播由他一手操盘。他安心了,主播玩得尽兴了,两全其美。尽管他仍想主播回心转意不再做网黄,有时候下手不留情面,寄希望于主播能玩怕了,而主播好像越挫越勇。

但总体是好的。他想着,又将震动力度往上提了提。

“呃——!”

主播的手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一颤,却将笔头深深送进了肉缝,把阴蒂抵得凹陷下去,遍布神经末梢的软肉被无情地挤碾震动,阴蒂头不堪重负地爆突出来。

他被刺激得断了线,还惦记着讲解的事,含着呻吟艰难地吐字。

“噢、呃嗯…这是……啊嗯…咳咳…老师的、咳嗯阴蒂……”

他呛了口水,咳嗽间身体颤动,好不容易将笔尖挪开点,花蒂又被拱着的身子贴上去。

【溯洄从之:不准躲。】

“呜……”

【老师,继续说呀。】

他不躲。握紧了教棒抵住阴蒂,忍耐磨人的愉悦感。

“阴蒂是…哈啊、老师身上……嗬、最敏感的地方……”

“被刺激…嗯唔……被刺激以后、很舒服……”

他一抖手,笔就从其他角度震上阴蒂,带去全新的爽意,将肉蒂淫弄得抖抖索索。肉穴不断张合泌出水液,将内裤都打湿。笔尖一碰到阴蒂头,主播整个人都会激灵一下,溢出泣音。

“啊…太舒服了……要——”

震动突然停了。

“呃嗯?怎么……”

肿大的阴蒂不知餍足地蹭在笔尖上。金属球由于高频的震动发热,被激发淫性的阴蒂从这滚烫的热意中都能汲出爽来。

主播在快感的浪峰突然被揪下来,迷茫地喃喃。

他欲求不满地用停滞不动的圆球上下滑蹭阴蒂,左右拨动系带按揉,想要接续性高潮。

方洄深知不尽人意的性爱更令人遐想,教人食髓知味。他欲擒故纵地拿捏着度,让点震笔跟坏了一样时颤时不颤。

主播被钓得紧紧的。他既不想拿开笔尖错失快感,又不敢压得太实让阴蒂承受最高档的淫玩,犹犹豫豫的,最后落了个被随意轻渎的下场。点震笔运作的声音像拍上礁石的潮声,时断时续。主播的身体跟着不能自控地起起伏伏,他的声音也被欲望接管,不由自主。

“哈…咕、嗯嗯……呜、啊——”

他如同淹进海底无法呼吸的溺水者,性是沉沉压住他的海,快感像无处不在的水挤进他的七窍,他呼出胸腔里最后一口气,在窒息中攀上了高潮。

主播的手一松,教棒落到了地上,内裤包不住的淫水也滴落在地板上。他脚趾紧紧蜷缩,小腿一抽一抽,身体大幅度地起伏,不断呛咳。他缓过了气,才呆愣地顺着弹幕的指挥拿起扩阴器。

扩阴器的手柄冰冷,两页鸭嘴似的前端顶在穴口。他伸出两指,嫩软的穴肉立即吮上来,两指一分,冰凉的金属就顶了进去。

直到阴穴大开,穴肉的挛缩都被制止,他才瘫软下来,靠在椅背上。

“这是……老师高潮后的阴道。”

【好像能看到子宫颈在蠕动,好可怜。】

【好想伸手进去摸摸老师的骚穴。】

【还在流水,老师还没爽够吗?】

【溯洄从之:老师,刚刚阴道没有扩开,同学们都没看到阴蒂高潮时阴道的样子,再展示一遍吧。】

主播的手僵了僵。

【溯洄从之:知道老师的小阴蒂肿了很难受,把教棒的头套换成毛刷款的,也给同学们看看新花样。】

“……好的,溯同学。”

【系统:欢迎进入“太阳好好晒”的直播间!】

主播将毛刷套拧在了点震笔的圆头上。

虽说是毛刷,其实是一把硅胶质感的细长软棒攒出来的,为了传递震感,刻意提升了硬度,虽然同样能带去痒意,却比不得人造毛柔软。不难想象这样的东西放在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搔刮会有多强的存在感。

东西悬在阴部上方就犹疑地停住了。

“能不能……再休息会儿?”

阴蒂萎靡地缩在包皮里,熟红熟红的。

主播的声音有些可怜。

方洄想到方灿哭红的眼角,心软了。

【溯洄从之:好吧,那就先晾着。给同学们讲讲其他地方。】

【讲讲奶子讲讲奶子!】

主播长舒一口气。

他调整镜头将画面挪到绷紧的衬衫上,解开扣紧的纽扣,将领带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

掩在衣物下的胸乳长年不见光,白皙又饱满,有着勤加锻炼后才能看到的结实肌肉,虽然称不上健硕,却暗藏着力量感。

主播双手托在胸下努力挤出乳峰。

【老师为什么左边的乳头不太一样呢?】

【只有一条小缝诶!】

“嗯……不一样是因为,老师的左乳乳头凹陷,没有受到刺激不会凸出来。”

【听起来像阴蒂一样,藏在里面的乳头很敏感吧?】

【还以为老师的乳晕都是褐色的,胸不会很骚呢,原来骚的地方躲着呀。】

“很…很敏感,像这样在乳晕中间一刷……哈、就出来了。”

主播将毛刷放在在内陷乳乳晕的缝隙上轻轻揉弄,第二性征对触感也尤为敏锐,痒意钻进肉里,将小乳头揪了出来。

【溯洄从之:老师,我看不清。】

【溯洄从之:把小乳头再掐出来一点。】

主播用力地掐着乳房,乳头的变化漫长又短暂。浅褐色乳晕中心,软红的乳头冒出芽,挤开那条窄缝,接触空气后颤巍巍的。与右边发育正常的乳头形成鲜明对比,平白让人生出凌虐感。

先天内陷的乳头,乳头颈部短小得几乎没有,乳尖也似没有发育完全,乳孔紧闭,瑟瑟地缩着。

方洄知道方灿有乳头凹陷,但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见那粒乳芽。明明一直被保护在乳晕下,却是一副发育不良的可怜样子

【好粉好小好像一口就能咬掉……】

【老师继续用笔指着给我们讲呀!】

【溯洄从之:老师应该用笔点着乳尖,告诉我们你胸上这个小阴蒂多敏感。】

【班长说得对!】

……胸上的小阴蒂。

主播好似真被这个定义占据了思维,两指按在乳晕上,却感到下身的阴唇隐隐涨热,阴蒂好像又鼓起来。他下意识想缩紧阴穴让花蒂嘟起来接受爱抚,却被扩阴器固定得牢牢的,艳红的穴肉在镜头下浮起色情的浪。

他指尖捻着小乳粒搓动,不时拢在掌心轻揉,褐色的右乳自发地硬挺起来,被冷落在一旁。胸部对快感的接收反馈好像与下体不能完全同频,一切都像隔了一层名为羞耻的纱。

主播虽然一直以来耻于大声呻吟,抚慰下身时舒爽了也会直白地说出感受。现在却憋着口气,只会用鼻音闷闷地哼出声,不解地用手揉按胸部。

“嗯…嗯……好奇怪……”

软弹的乳肉陷在指缝里,主播将毛刷覆上去,乳芽太小了,完全被道具包裹住,开关一开就陷进全方位的摇揉中。

“嗯……好痒……唔、嗯……痒……”

主播说着痒,发出小动物一样的轻哼,下方的穴却滴下几滴水来。为求方便他是右手握着教棒抵在乳芽上的,此刻被陌生的感觉俘获,本来掐着乳晕的左手捏上了右乳刮按,两臂交叉,将被掐出红痕的胸遮得严严实实。

【老师,挡住了哦。】

像是对他遮住观众的惩罚似的,毛刷停了,主播还在意犹未尽地掐着乳晕轻摇。

【老师的小乳头好敏感,这样怎么奶孩子?】

【一被咬住乳尖下面就会湿透的吧。】

调整后的镜头可以看见主播咬住唇,像是被弹幕说得羞赧了,耳根飞起红,喉结频繁滚动,脖颈锁骨都红起来,下身又滴起水。

他这会儿不那么怵毛刷头了,被挑起的情欲如同熟透的果,悬在心上一晃一晃地督促他采摘。

主播用毛刷轻轻地扫过下阴,层层叠叠的软肉像花一样绽开,蕊心在毛刷的轻颤下越来越艳。小阴唇受限地分开贴在两侧肉屄上,尿道口裸出来雨露均沾地吃满了毛刷。

“噢喔…哈啊、痒……唔唔……”

【溯洄从之:把小屄所有地方都刷一遍。】

“好、呃……呃唔、嗯嗯……哈……”

阴蒂被密密麻麻的软胶棒圈着,中心被抵得凹陷,在不断地震动中摇摆。痒极端的情境里微妙地转化成了快感,从这一点辐射到全身。

花穴被扩开后,穴肉的蠕动都成一种奢望。密集的褶皱被撑开拉平,肌肉的抽搐反馈到画面中,成了轻微的起伏。水液不再有皱缩的穴肉缓冲,没有丝毫阻碍地流出穴口,更衬得甬道仿佛湿红的水面波纹,在镜头前一漾一漾。

“好麻、好麻、呃唔……里面…什么?!…啊啊——”

主播的腿猛地一抻,下颌上的汗滴到乳白的胸前滑落。他抱着自己的腿惊呼出声,又断了线般张嘴吐舌,呼不出一言。

大敞的甬道倏忽喷出一股澄澈的潮液,哗哗地浇下来,尿口外翻着挤出水。

方洄慢悠悠打字。

【溯洄从之:是电流款的扩阴器噢。】

【溯洄从之:老师不敢刷里面,我就代劳了。】

“呜……”

【老师把地都弄脏了。】

【老师好骚。】

主播紧紧闭眼,不敢看自己在画面里的样子,腿根一抽一抽,紧抿的唇偶尔漏出一声抽泣。

“……对不起。”

【溯洄从之:老师,下课吧。】

“……谢谢同学们…………”

溯洄从之:满月活动有什么安排?

太阳好好晒:……老板

太阳好好晒:你当我运营我是不是要给你发工资……

方洄一挑眉。

溯洄从之:你是要用我的钱来给我发工资吗?

太阳好好晒:…那你想要什么?虽然别人的榜一大哥都是线下约炮一条龙,但你知道我的,我直播就是好奇试试而已……

方洄知道。早在一开始他就用这个账号试探过方灿直播的意图,方灿当时为了打消他在直播间高额消费的行为解释了一大通,总结就是“好奇自己的身体和性癖,想要直播尝试一下,坚决不可能睡粉”。

溯洄从之:刚好你的后面没有开发过,就麻烦主播给我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福利吧。

……

“屁股再撅高一点。”

所以……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程度的?

方灿将脸压在枕头上,喘着气想。

他未着寸缕地跪在床上,前面的阴茎套着运作中的飞机杯,跟他的榜一老板通了视频。

老板只露了个穿着正装的前胸,十指交叠搭在台面上,看背景应该是正西装革履地坐在办公桌前。

为求方便他是单独接了设备拍摄这边的画面的,他的手机就立在枕边。眼睛一抬就能看到对面通明的办公室,仿佛下一秒就会有秘书之类的角色出现在屏幕里,看到他上司和色情主播不可说的二三事。

老板是怎么做到在这么郑重的场合对他说出那么情色的话的。

以防声音不清楚,他还特意戴了蓝牙,声音直接钻进他耳朵里,又冷又低。

明明是和上次通话一模一样的处理音……上次是他太累了没有仔细听吗?怎么觉得这个声音那么像……像……

下身性能强大的飞机杯存在感十足,令他很快分不出心。

润滑液在升温后的器皿内融化成带些稠度的水液,完全包裹着肉茎的同时还会晃出水波。

低档含吮的飞机杯,让快感温柔、绵长、不疾不徐。内壁有节奏的从根部向上收拢又张开,荡出规律的线条,像极了一个水润温暖的口腔。口腔的尽头被刻意做得悬起,要使用者刻意前顶才能触到,那似喉口一样的结构正频繁地收紧震颤,每一次碰到都能嗦紧龟头。

“呃、呃…唔……”

方灿的男性器官第一次受到这样的调弄,他隐忍地捏着枕头角,控制不住地挺动腰身去肏弄喉口,享受前端被含嗦的快感,肌肉在运动间显出漂亮的线条。

很快,他想起这个玩具只有前面盛装精液的囊袋是透明可见的,老板看不到下身的情况,他咽了咽口水努力调动词汇。

“感觉…很舒服……嗯…像插进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前面有个小嘴嗦得很紧,要用力挺腰才能够到……唔……”

他尾音发颤。刚挺腰送到尽头的马眼被小口吮得大张。飞机杯内壁突然收缩了,冠状沟的位置也被卡住,龟头被死死含在喉口不断地震动,他立马意识到这是老板换了档位。

“噢噢、呃……啊我要……哦……”

阴茎头突然一阵痒意,好似诸多软毛刮过一般,连铃口都传来刺痒感。

“好麻、好痒……唔呃……我想要……”

方灿难耐地摇头,脸颊通红,他闭眼膝行着向后退,仿佛这样能让被禁锢着灌输快感的龟头脱离掌控。偏偏恰好这会儿感官容量到了极致,射精的本能让他继续拱腰,对极端快感的恐惧又让他不断后缩,他撅着屁股射出了今天的初精。

“哈啊……哈……嗬呃怎么……不要……”

“你可是答应我要把囊袋射满的。”

飞机杯没有放过他处在不应期的性器,原本只在尽头搔刮的软毛突然围成一个圆,从顶部圈着性器上上下下地移动,将每一根青筋都刷到了。不止是上下,还会绕着圈地转,给极为敏感的性器带来磨人的痒。

“好痒!太痒了!!”

方灿抖着胯塌下上半身紧贴着床单,他不敢闭眼了,好像失去视觉后触感就更加明显。一双清亮的眼睛大睁,盛满了茫然无措,虚虚地落不到实处。

阴茎在不断地刺激中又充血挺立,挤在了飞机杯中。这次不再是温水煮青蛙式的柔和快感了。方灿明显感到包裹性器的东西变得狭窄又凶猛,像饥饿野兽的血盆大口,叼住他的阴茎拼命地含吮。他甚至觉得肉棒被尖利的牙齿磨了个遍。

最高档位的飞机杯,内壁再次收缩,紧贴着肉棒,像是要将密密麻麻的圆形凸起都印在茎身上。

我……我被吃到怪物食道里了吗……

方灿不合时宜地想。

“没有怪物,你被吃到玩具的小逼里了。”

…原来……原来我说出声了。

方灿愣愣地看向屏幕,通讯那头的人不知在什么时候翻起了文件,手里还夹着笔。

温度再次升高,器具开始自发地前后套弄,真像一口活了的屄,内腔上的圆珠滚过每一寸肉,反复地挤压榨出精水。尽头处也变成了极具弹性的软膜,让阴茎头每一次撞上来都能被软软地包覆,再绵里藏针地先震后弹。

方灿在提档的一分钟内就去了一次。

而后性器又被歹毒的痒意强行呼醒,反复地沉沦在机械的亵弄中。

“呃唔……嗯嗯……”

他的脸颊陷在枕头里,蓝牙耳机掉了一个,反复在床单上摩擦让他的左乳升了出来,娇嫩的肉粒触碰床单都感到粗糙,过度敏感的身体吃不住一点额外的刺激,乳粒稍微感到爽痛就让他再次泻身。

“哦呜不要——!不——噢、噢……”

方灿试图支起身,规避掉乳尖传来的快感,可他射了太多次,腰眼发酸身上无力,下身的玩具一作弄就又让他趴了下来,乳头狠狠地擦在床单上。他揪着床单,贴在床上翘高了屁股胡乱地扭胯,飞机杯不但没有被甩掉,还因为方向的改变刺激得更深了。

他大声地粗喘,万般难耐,又不被允许触摸性器,最后想了个昏招。他伸出手摸索到花唇里发涨的阴蒂,两指拧了一下。

“嗬呃、噢喔……呜……怎么、怎么这样……”

他猛地仰头。本以为能借助疼痛让阴茎萎靡下来,没想到等来的是花穴中突然溅出的水——

他把自己掐到阴蒂高潮了。

这下女阴也吃到了欲望,下身酸软感更甚。

方灿脑袋一片空白,眼前全是模糊的花片,所有颜色不断交叠,最后凝成欲望的万花筒,镌进他的脑中。

他已经不知道性器射出的是精液还是尿液或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液体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身体还能继续被引逗得勃起,成为快感的玩物。

“满了…满了…老板…呜……真的满了……”

“没有了……呃嗯……要坏了……”

他胡乱地,只知道自己启了唇,却不知说了些什么。所有的声音离开唇齿都先扬长而去,再慢吞吞地飘回他的耳朵里。

“叫老板可没用。”

……那要叫什么?

他看见男人收了笔,指尖在桌面上一下下地敲。

一个称呼福至心灵地浮上舌尖。

“哥——!哥!!”

他哭着喊,脸上挂满了泪,眼角绯红。

可惜他的两个耳机都在之前的迷乱中蹭掉了,他听不到手机那头一丝一毫的回应,他只知道,下身的淫具终于停了。

被射得饱胀的囊袋坠在飞机杯前面,性器酸疼酸疼,已经熟红。

他摊在床上,被床单积的一滩水打湿了下腹。

手机响了响,弹出两条他此刻无力查看的消息。

溯洄从之:多谢款待。

溯洄从之:对了,多喝点水。

办公室的门开着,林晨拿着文件站在门口,刚想抬手敲门,就看见方洄已经注意到他,竖起食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在方洄招手示意后轻手轻脚地进了,踱步到桌后,一眼就看到电脑屏幕里青年酣睡的脸。

不是我想看的,老板你这屏幕是不是太大了点。

几年前公司刚起步的时候一个人恨不得掰成三个人用,他曾短暂地兼任过生活助理。恰逢老板家里出了变故,工作抽不出身的时候,那边的很多事都是他去打理的,因此他与方灿打过几次照面。

没想到弟弟现在长这么大了。

他低下头收拾桌子,将文件按照轻重缓急摆好,抬头又看了一眼。

平常不觉得,现在这么一看,弟弟闭着眼时侧脸和老板真的很像。线条利落,弧度漂亮,少了几分哥哥被打磨出来的矜肃和凛冽,多了几分少年人的清俊和缓。

方洄的手指在旁边的杯子上“叮叮”两下敲他,他收回眼神拿起杯子续了杯水,附上一个歉意的笑。

上班的时候打视频就为挂着弟弟睡播,老板竟然弟控到这种程度了。

他不露声色地退出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

……

林晨走后,方洄继续支着肘,将下巴搭在交叠的掌背上,目光从摊开的资料上移,挪到方灿乱翘的睫毛上。

这两天方灿躲他躲得像个鸵鸟。

秋末的天气还没转冷,他在家居然穿起了高领毛衣。只要和方洄一对视,他低头也就算了,还要把毛衣领翻起来紧紧遮住自己下半张脸。方洄都怕他闷出痱子。

但是他倒是不介意和方洄线上交流,今天还打了视频过来说想让方洄监督他复习。不过书还没看两眼,人就闷头大睡了,笔还夹在手里,没一会儿就滑下了指尖,在桌上滚两圈掉到了地上。

估计是睡糊涂了,把垫在头下面的书当成了抱枕,时不时抓紧了用脸蹭,蹭得满脸浮起红晕,书压皱了不知道几页。

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笑得这么开心。

方洄拎笔隔着屏幕敲敲他的额头,思绪一转。

方洄不是个有什么伦理心的人,他清楚地了解自己性格的残缺之处。

他不懂感情的界限,不明白羁绊,学不会爱人。

没有人教他。

他父亲方建宁跟他母亲季秋萍,他们的婚姻熬过了七年之痒,在第八年生下了方洄,从此争吵不断,终于在方洄七岁的时候,彻底决裂。

这是他们十五年的感情。

离婚后方建宁很快就娶了方灿的妈妈胡依依进门,季秋萍分完钱一走了之,再也没有回来过。

从此之后,一切有关感情的名词都成了方洄看不懂的乐谱上的符号,在各自的线条上翩翩起舞,但旋律永远钻不进他的耳朵里。

思来想去,只有方灿喊他“哥哥”的声音最清晰。

从三年前,他真心决定要照顾方灿的那一天起,他所有的做法都是从别处学来的。

他甚至不明白一直以来他是以怎样的身份和态度对待方灿的,是兄长还是父亲?又或是他人生之帆短暂的掌舵人……

……难道要变成情人吗?

方洄按按手上的红痣。

从打开直播的第一天起,他就要承认——

他对方灿有了欲望。

……

“哥……”

方灿醒了,迷迷糊糊地趴在书上揉眼睛,小声地念。

“别揉,对眼睛不好。”方洄停笔,抬眼提醒道。

“好的——”方灿拖长了声音应。

他起身,书页黏在他的脸颊上,“呲——”的一声撕破了。

方灿这会儿是醒了个彻底。他惶急慌忙地将书抚平,残破的纸粘在他的脸上滑稽地晃。他脸越来越红,把总算理好的书立起来,脸整个闷进去作个用功相。

“我睡着了你怎么也不喊我起来。”嗡嗡的声音从书后传过来。

方洄好笑地说:“书拿倒了。”

“啊?哦哦哦。”方灿连忙将书倒回来,又遮住脸,发旋慢慢从书后面升起来,最后露出双眼睛,觑方洄一眼。小心翼翼地问:“我喊你哥,你不介意吗?”

“虽然我早就破坏约定了,但其实我也有好好遵守的。”

“我只是……实在忍不住……才很小声喊一喊。”

方洄被他突然的话问得一默。

方灿以为他不记得了,他合上书,将脸贴近屏幕。

“我小时候念少年宫,你那天来接我放学,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想听我喊你哥哥的。”

“你还给我买了根特别好吃的棒棒糖,葡萄味的!”

方洄想起来了。

他那时候还在读初中,寄宿制学校只有每周周五回家待个一天半,周日下午再回校。那天他……很不舒服,又拎行李挤公交站了一路,刚到家就听胡依依说方灿在少年宫吵着闹着要他去接。

回来的时候他被方灿攥着手,小孩子身上热乎乎,糊了他一手的汗,掌心闷痛。方灿又蹦又跳讲个不停,“哥哥”、“哥哥”地叫,像鸟雀叽叽喳喳个没完。

他憋了一天的气终于被方灿的声音刺破,一腔的火都冲着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孩子去了。

他甩开方灿的手,冷着嗓子说:“别叫我哥。”

方灿当时就憋起眼泪了。他被吼了还要贴过来,不敢抓方洄的手就去小心地捏衣角,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泪,抿着唇仰起头愣是没让自己哭出来。

方洄的心像一张薄薄的纸,火一烧很快就燃尽,留下一地看不出痕迹的灰和呛人的余味,在他五脏六腑里飘啊飘。

他已经不知道刚刚的愤怒从何而来,只知道他不想看见方灿哭,不然他藏着的眼泪也会一起掉下来,太不像样。

于是他在路边的摊子上买了一根棒棒糖,方灿轻而易举地被他哄好了。

方洄扶着额头闭眼。

“不,不用遵守了。那本来也不是什么约定。”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随口一句气话,能被那么小的方灿当成与哥哥的约定,一守就是十多年。

“弟弟。”

对不起。

直播满月日如期来临。

虽然方灿不将直播当作职业,只看做人生体验的一部分,但他不爱敷衍了事,既然决定要做一件事,就认真做好。而且只是短短的一个月,他断断续续地播,却收获了很多热情的观众,方灿不想辜负他们的喜爱,因此他仔细地参考了很多直播策划,为这一天做准备。

他的榜一·真·大哥给他订的东西昨天就到了,方灿经过老板的教导,现在已经会熟练地给玩具清洗消毒和……佩戴。

方灿跪坐在等身镜前,捧着一对带金色铃铛的乳夹,面红耳赤。

他还是没办法将直播间那样淫靡的场合和哥联系到一起。

那天的通讯就像一场如梦似幻的插曲,到最后他已经神志不清了,所以究竟是他因为老板和哥哥之间的一些相似之处而产生的臆想,还是……?

方灿内心已经有了回答,可他难以启齿,就如游子归家的近乡情怯,期待有时产生古怪的效果。像他儿时很喜爱摆放在透明玻璃后展览的精品航模,某天回家突然出现在桌上一样。他会高兴得手足无措,却还是会如在街上看见它时那样,双手扒在桌沿,维持一个生疏的距离,只用眼睛静静地描摹。

“唔……”

方灿覆住右乳抓揉几下,发育正常的乳头很快就挺起,被乳夹咬住,金色的铃铛坠下,金属的冷意和轻微的痛感传来,他晃晃肩,铃铛就清脆地响。

到了左乳就犯了难,他将稚幼的乳粒挤出来,乳夹在上面一比划就起了退意。

"太、太小了,要不还是算了……"

作为退堂鼓一级演奏家,方灿轻易就说服了自己。不是他怕痛,是他内陷乳太小了,乳夹肯定挂不住,肯定!他在玩具堆里挑挑拣拣,拿出个用途不明形似奶嘴的硅胶吸盘,触手软弹,在乳晕处一按就稳稳地吸附在胸上。

接下来就是下身了。

方灿拿润滑液时翻到一瓶未拆封的,透明的包装内是粉色的薄稀液体,看起来质感丝滑,他先前一直用润滑凝胶,从没用过这种,当即就拆了倒在手心。

液体从指缝往下渗,沿着下腹流到私处。方灿一开始还用手慢慢地抹,后来索性将瓶口倾在阴阜上方往下倒,连即将入体的穿戴式按摩棒都没忘记淋湿,要配上夹子还要贴住吮吸口的阴蒂更是被指腹细致地搓了个遍,水光四溢。

他将锁精环卡在阴茎上,又将细长的夹子从阴蒂包皮根部往两瓣小阴唇汇合的顶端夹。细密的锯齿带来钝痛,还未充血的阴蒂被迫挺立起来,阴蒂头都裸出,又被主人好心地摸了一些润滑。

他担心花穴第一次吃按摩棒会痛,更是用手指沾了液体慢慢地拓,要不是润滑实在太稀,他还想直接将液体从穴口灌进去。

一时间空气中都是液体散发的馥郁果香。

如果方洄在场,一定会阻止他。

因为那瓶颜色鲜丽的粉色水液,根本不是什么润滑液,而是商家附赠的调教用私处增敏剂。

……

【系统:欢迎进入“太阳好好晒”的直播间!】

观众蜂拥涌入,直播的一开始就有不少祝贺满月的弹幕,更有老板砸了红包引流。

主播没有立刻出现在屏幕前,更没有出声谢礼,正当观众疑惑时,直播间响起一道清越的铃铛声。

“叮铃叮——”

一具汁液淋漓的身体跪着膝行靠近,镜头拍到主播的下半张脸,他被黑色的皮带束住下颌,银色的口球压住舌,迫使嘴巴大张。主播第一次戴口枷,嘴角都绷红了。

左胸戴着吸奶器一样的东西,右胸佩着枚闪光的乳夹,声音就是乳夹下方悬着的铃铛发出的。

【!!!】

主播全身都是粉色的水迹,下身还在不断地滴落同色的半透明液体。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原因,主播的敏感处都呈现出蒸熏后的潮红,在这具颀长却不瘦削的身体上堪称点睛之笔。

主播在后台操作了一会儿后,直播间公屏出现了数个控制链接。

观众沸腾了。

……

方灿在戴上口球开播后就感到私处阵阵烧灼感,又很快转变为细密的痒,如蚁群的啃食,不久这痒意如水弹般爆溅开,下腹、腿根、甚至掌心都传来难言的麻痒感觉。

他很快就意识到是那瓶润滑液有问题,可事已至此,也不影响直播,只希望老板今天玩具别开太高档,不然他……

方灿呼吸一滞。

他、他把控制链接发错地方了!

全身的道具几乎被同时打开,五花八门的触感冲击着感官,欲望的阀门瞬间被打开,方灿失神地瘫倒,被毫无缓冲的快感击碎了思维。

意识勉强回笼后第一个鲜明意识到的,是嘴里那枚银色口球的狂震,动弹不得的软舌在震感下发麻,口腔不断分泌涎液,从嘴角溢出。这口球有着凹凸不平的纹路,方灿甚至觉得舌面上已经被烙下了花纹。

右乳上悬着的铃铛仿佛被无数双手抢夺着摇拨,时快时慢地颤,晃出色情的旋律。方灿无法为这个只有震动功能的乳夹松一口气,因为左乳上看似无害的奶嘴正不停地吸、吮、震、碾。娇弱的乳粒遭受了与阴蒂同等的待遇,热涨尖锐的刺激让方灿翻过身簌簌发抖。

阴蒂本就被增加了敏感度,又被齿夹咬得肿烫,遭到吮吸叼咬的第一时间就迸发了难以想象的快感,将方灿推上高潮。不应期里,花穴里的按摩棒却被推到了高档,不但顶着穴心拍击震打,还圆周地旋拧起来,将绞缩的甬道强行捣开。在如此的欢潮之下,勃起的肉茎被环勒缚的疼痛都翻不出一点水花。

方灿喘咳着,下身水花四溅,其他未能得到刺激的地方却越来越烫,如同欲火焚燃。他将两腿抱起,不住地用瘙痒的掌心揉搓腿根,在不知情人的眼里,就是被淫得失神忘性了,自己掰开腿以供欢客进一步地把弄。

他在不断的高潮里弓起身、挺起脖颈,又被无法吞咽的口水呛得侧头,在他又一次夹起腿互相磨蹭难耐的腿根时,针扎一般的电击感从花心和肉蒂两处刺来。

方灿翻起白眼,脆弱的阴蒂和敏感的肉壁同时被刺痛的酸麻占领,尿孔张合不受控地喷出腥臊的淫水。小腿在镜头前痉挛不已,脚趾刚蜷紧松开,又被拉入下一场高潮。

浑身的道具都在被抢夺着控制权,毫无规律地掌控他的身体。

……

“怎么把自己玩成这样?”

方洄的声音从上方缓缓地沉下来,他拈住方灿胸前的吸乳杯往上提。

别、别捏!要掉了……

方灿努力摇头,在心中呼喊。可口枷将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无论他怎么发声都徒劳无功,喉间挤出的那点声音还不如右乳上的铃铛声响。

奶嘴在外力作用下吸力更上一层楼,他已被刺激得痴了,生怕自己的乳粒被奶嘴吸掉,竟顺着方洄的动作不由地挺身,倒像是把胸往方洄的手上送,恳求玩弄一般。

方洄手上力道一松,方灿就像泄了气的球一样瘫软下去。

方洄抱起他,像抱起了一个仿真性爱娃娃。

方洄抱起方灿坐到一旁的小沙发上,用虎口托起他的下巴。

满脸淫态的青年还浸在情欲里,无神地耷拉着眼,眼睫低垂,乖顺地任由他把玩。

方洄将他跨坐着抱在自己腿上,两手捧着方灿的脸颊,拇指揩掉他颊侧的眼泪,手指摸向脑后解开了口枷的卡扣。

他拿出金属口球,刻满凹凸花纹的小球在口中捂了许久,触手温热。也许是戴了太久,脸有些僵,即使东西拿出来了,方灿的嘴仍张着,探出一点舌尖。

方洄将口枷放到一遍,捏住方灿的脸,两指探进齿关,指根没入。像检查贪嘴的弟弟是否偷吃了糖果生出蛀牙,不带任何狎昵心思地用指腹在柔软的口腔里探,细细地抚过齿列。

指尖滑过上颚时,方灿终于醒了神智,但不多。他觉出痒,下意识地含住了方洄的手指,舌面为了探究口中异物贴了上去,口腔一收,吮住了方洄的手指。

“唔唔……”

方洄只抽出了一段指节,齿尖划过指腹带来微微的刺痒。他不想硬扯伤了人,并指在湿滑的舌面上轻拍,捏住软颊的手稍用力掐了一下,不但抽出了手,还衔出了方灿软红的舌。

方灿紧张时总是不住地眨眼,方洄看到他湿润的睫毛乱颤,知道他这是醒了。

他低眼按住伸长的舌,目光扫过每一寸舌肉,连舌尖都要翻起用指尖点着检查,再三确认口腔没有划破咬破的地方,拇指按在方灿发红的嘴角:“疼吗?”

“嗯唔……”

方灿舌头还被捏着,想摇头又被捏着下巴,只能眨眨眼用鼻音哼出个不伦不类的调。

方洄:“哼哼是什么意思,疼还是不疼?”

语气不轻不重,平平淡淡地问,好像他不知道方灿的舌头还被捏在他手中。

这就是方洄故意要引逗他了。口腔检查环节结束,接下来也该是哥哥时间。

方灿因情欲烧起的颊好不容易熄火,又被问出个大红脸。他醺醺然地垂睫,只敢挑起眼珠去窥方洄的神态。

方洄长而密的睫毛投下缱绻的影,专注地看着他,冷厉的眉眼都柔和了不少。

方灿看怔了,全然忘了自己的处境,不自觉地就想喊哥。

“唔——”

方洄笑了,为他这古里古怪的声音。他挑起嘴角,又习惯性克制地抿唇,饱含修养与矜持,眼里再见不到平常的冷凝。

他一笑就如烈夏融冰,乒铃乓啷地碎在方灿心口,沁凉沁凉。

这笑转瞬即逝,残余一点笑意在眼眸中流转,留方灿一人置身盛夏骄阳下,令他无端干渴起来。

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舌苔沾到方洄手上,方洄不再逗他,收回手指时牵出淫靡的丝。

他揉着方灿的脸颊帮他放松肌肉,道:“再说一次。”

方灿连续咽了好几次口水才发现方洄已经松手了,连忙说:“不疼不疼不疼!”

方洄停下动作。

他其实是想让方灿再叫他一声哥。

但再让他直白地说出想法他又不顺心了,无故显得他幼稚。像对着襁褓中牙牙学语的孩子重复称呼,希望他喊的第一个字是自己教的一样。

山不就我我就山。方洄停了,方灿就主动握着他的手蹭脸颊,完全不在意那只手上还挂着他的口水,蹭得半张脸都湿了。

方洄挪膝去顶他的下体,酸楚酥麻感一齐在方灿脑中炸开,下身的道具气势汹汹地发泄着被忽略的不满。

“唔!哥——”

方灿一头撞进方洄的怀里,迟来的羞耻感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还是挡不住房间内杂陈的淫乱气息钻进他的鼻腔。

“你看你把房间弄得多乱。”方洄冷淡道。

完蛋了。

“呜……”

方洄把悲鸣含在嘴里,只漏出一声虚弱的呻吟。

方洄钳着他的脸转向他直播的地方,让他去看那一滩水渍。方灿只看一眼就像被烫着了,又栽回方洄怀里,将一身西服蹭得不成样。

“我不在你直播间,你玩得很开心?”

“如果不是之前问你要了房管,能关掉直播和你身上的玩具,你是不是要把自己玩脱水?”

方灿好希望他哥能继续捏着他舌头玩,玩得他没法讲话,好让他装聋作哑。

“唔唔……”

他不敢抬头看方洄的神情,将所有话都脑补出方洄厌嫌的语气。身上所有酸楚难捱的负面感受都如被狂风卷起,铺天盖地地将他遮蔽。

他嘴巴很麻,乳头被弄得好涨,性器被束缚那么久好像要坏了,阴蒂被夹得发烫,塞在体内的按摩棒好硬……

他很难过。

方洄就在这个时候用掌心托起他的脸,用拇指搓他唇瓣上咬出的齿痕,将脸凑得很近,低声安抚:“好了,不怪你。”

“哥哥帮你摘下来。”

方洄轻柔又快速地替他摘下一身的道具,时不时用柔软的掌心覆住酸痛处按揉,揉得方灿心暖暖的、乳头软软的、几把硬硬的、阴蒂爽爽的、花穴湿湿的。

“趴下。”

方灿早被哄得五迷三道,当即顺服地趴在方洄膝上。肿大的阴蒂碰到裤子,被布料磨得酥软。

他自以为隐蔽地拱起臀用发浪的阴蒂蹭西裤的褶皱,殊不知花穴一得了趣就往外泵腥甜的汁液,滴滴答答,淌了方洄一腿。

方洄纵容他用自己的腿泄欲,哪怕勃起的性器在他裤子上吐出浊白的精也不在意,直到方灿下身又淅沥沥吹出一道水。

他一巴掌拍上挺翘的臀。

“呃唔——!”

阴蒂被这一巴掌拍得狠压在方洄的腿上,整个潮湿的阴阜都贴上裤子,水迹印出个清晰的形状。刚潮吹完的下体又溅出点水,方灿急喘着抓挠沙发,痛感在臀尖火辣地持续。

方灿大惊。

“哥你从来不打我的!”

“嗯。”方洄漫不经心地应。

“所以现在把过去十几年欠你的巴掌都补回来。”

方洄摘下左手的腕表递到方灿手里。

他扬手。

“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

巴掌甫一落下,右臀上就浮出五指红印,与上一个掌印交叠,在臀尖绽开了一朵靡丽的花。

“唔——”

方灿攥紧手中的腕表,猛地仰头,在肌肉应激反应下胯部下压,试图脱离痛感来源,却让阴蒂碾在被喷湿了的裤子上,可怜地挤成薄片。

手感柔和的毛料西裤对于敏感挑剔的花蒂来说还是过于粗糙。可刚抬起屁股逃开,下一掌又旋然而至,淫籽再次被过分地摁扁,成了个被拢在指尖按碾挤压的软糖。

“啊!唔、唔!”

方灿扭了扭屁股,热辣的痛感同时在臀部发酵,臀肉被扇得颤悠悠的。一阵清凉的掌风拂过,方灿再次绷紧身体,迎来的是方洄温暖的掌心。

紧实的臀肉上覆满凌乱的红痕,方洄将手扣在最清晰的掌印上,先是轻拍,再紧紧贴合着按揉,揉出饱满的肉浪,力道越来越重,最后抬掌用劲一扇——

“呃、啊!”

方灿被起先的甜枣麻痹了,没想到温和的掌心覆住的地方越来越烫,钝痛全被压缩在手心下,在巴掌落下的那一刹那一起爆发。

“呃——!”

屁股这才被打得彻底软和下来,再没有反抗之意。

方洄停手,方灿终于有了喘息的余地,他不好意思求饶,拐弯抹角地说:“哥,这样打…你的手不痛吗?”

方洄当然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

“嗯……你说得对,是要用些工具辅助。”

方洄状似思索,手搭在方灿的后颈轻捏,背手从后颈窝顺着脊背弧线向下抚,指关节经过之处都往下陷,如此来回数次,手停在尾椎骨时,整张背已经弯出了漂亮的弧度。

方灿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可他太享受方洄的抚弄,完全升不起防备心,只感觉身下的腿动了动,听见“咔哒”的解扣声。

方洄解下了皮带叠起握在手中。

凉滑的皮带情色地抚遍了涨红的臀,似是拿着画笔在纸上寻找落点,又切实地冷却了些许疼痛。

良久,方洄终于寻到个满意的空处,利落地鞭出个规整的印记。

“唔、痛!啊——”

冰凉的皮革疾风骤雨地打在他身上。这次是右臀,下次是腿根,再下次皮带划出凌厉的破空声,却根本没有打到实处。

方灿抖如筛糠,无法预料的责打让他不安、恐惧又诡异地期待起来。

他的下身始终湿漉漉的,花穴吐出的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阴蒂的阈值在数次磨练下被拉高,再不觉得布料触感粗粝,每次接触都收获纯粹的爽利。

他被困在痛和爽的分界线上,渐渐的,哪怕他的阴蒂只蹭到空气,身体也条件反射地从尾椎攀上快感。

这感觉十分奇异,好像脑中关于痛感反馈的神经被方洄驯化了,他开始渴望落在屁股上的鞭笞。一想到疼痛和爽意都来自方洄的施予,他就无比的兴奋。

下身又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代替阴蒂再次加深他对痛楚的错误感知。

冠状沟每每磨过布料都爽得铃口翕张,腺液分泌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多,肿胀的龟头像个失去开关的出水笼头,坏了似的往外喷水。

方灿肩胛骨乱颤,完全控制不了下身的反应,嗓子都发抖:“要…要坏掉了……”

方洄不把他的痴话当真。

他太知道如何鞭挞人才真正痛苦。

他是右利手,左手对力度的掌控不够精细,这个姿势也限制了他的动作,因此始终没有真正的施力。只不过他把控着节奏,从头到尾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的玩闹罢了。

也只有方灿会初出茅庐地认为这是声势浩大的惩罚。

方洄探到他下体撸了一把挂满体液的肉棒:“坏掉了还能硬吗?”

都不需要配上戏谑的语气。

欲望勃发的阴茎只是被哥哥摸了一下就射了出来,根本看不出哪里有问题,简直是对方灿最大的嘲讽。

方灿已经被接二连三的难堪打击得麻木了,钻进自己的臂弯破罐破摔地享用射精的余韵,在方洄腿上一拱一拱。

他以为这是方洄留给他的休息时间,暗忖了一下哥哥的贴心,想着早打完早解脱……而且其实挺爽的,反而积极地扭过头问起来:

“我还欠多少……”

真是个直脑袋。方洄感叹。

说要打他便受着了,也不给自己辩一辩。这样的性格,放他一个人,他要吃多少亏?

方洄摸他的发顶,声音无比地轻:“你认为还差多少呢?”

方灿低头错过了他哥眼中的怜,他想了想,想不出来,干脆又撅起屁股往皮带下面送,闷闷道:“哥你打吧。”

回应他的是方洄抚摸他脸颊的滚烫的手,和落在耳根处的轻盈的吻。

“不打了,给你涂药。”

方灿想,现在自己的脸肯定比被打了半天的屁股还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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