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开着,林晨拿着文件站在门口,刚想抬手敲门,就看见方洄已经注意到他,竖起食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在方洄招手示意后轻手轻脚地进了,踱步到桌后,一眼就看到电脑屏幕里青年酣睡的脸。
不是我想看的,老板你这屏幕是不是太大了点。
几年前公司刚起步的时候一个人恨不得掰成三个人用,他曾短暂地兼任过生活助理。恰逢老板家里出了变故,工作抽不出身的时候,那边的很多事都是他去打理的,因此他与方灿打过几次照面。
没想到弟弟现在长这么大了。
他低下头收拾桌子,将文件按照轻重缓急摆好,抬头又看了一眼。
平常不觉得,现在这么一看,弟弟闭着眼时侧脸和老板真的很像。线条利落,弧度漂亮,少了几分哥哥被打磨出来的矜肃和凛冽,多了几分少年人的清俊和缓。
方洄的手指在旁边的杯子上“叮叮”两下敲他,他收回眼神拿起杯子续了杯水,附上一个歉意的笑。
上班的时候打视频就为挂着弟弟睡播,老板竟然弟控到这种程度了。
他不露声色地退出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
……
林晨走后,方洄继续支着肘,将下巴搭在交叠的掌背上,目光从摊开的资料上移,挪到方灿乱翘的睫毛上。
这两天方灿躲他躲得像个鸵鸟。
秋末的天气还没转冷,他在家居然穿起了高领毛衣。只要和方洄一对视,他低头也就算了,还要把毛衣领翻起来紧紧遮住自己下半张脸。方洄都怕他闷出痱子。
但是他倒是不介意和方洄线上交流,今天还打了视频过来说想让方洄监督他复习。不过书还没看两眼,人就闷头大睡了,笔还夹在手里,没一会儿就滑下了指尖,在桌上滚两圈掉到了地上。
估计是睡糊涂了,把垫在头下面的书当成了抱枕,时不时抓紧了用脸蹭,蹭得满脸浮起红晕,书压皱了不知道几页。
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笑得这么开心。
方洄拎笔隔着屏幕敲敲他的额头,思绪一转。
方洄不是个有什么伦理心的人,他清楚地了解自己性格的残缺之处。
他不懂感情的界限,不明白羁绊,学不会爱人。
没有人教他。
他父亲方建宁跟他母亲季秋萍,他们的婚姻熬过了七年之痒,在第八年生下了方洄,从此争吵不断,终于在方洄七岁的时候,彻底决裂。
这是他们十五年的感情。
离婚后方建宁很快就娶了方灿的妈妈胡依依进门,季秋萍分完钱一走了之,再也没有回来过。
从此之后,一切有关感情的名词都成了方洄看不懂的乐谱上的符号,在各自的线条上翩翩起舞,但旋律永远钻不进他的耳朵里。
思来想去,只有方灿喊他“哥哥”的声音最清晰。
从三年前,他真心决定要照顾方灿的那一天起,他所有的做法都是从别处学来的。
他甚至不明白一直以来他是以怎样的身份和态度对待方灿的,是兄长还是父亲?又或是他人生之帆短暂的掌舵人……
……难道要变成情人吗?
方洄按按手上的红痣。
从打开直播的第一天起,他就要承认——
他对方灿有了欲望。
……
“哥……”
方灿醒了,迷迷糊糊地趴在书上揉眼睛,小声地念。
“别揉,对眼睛不好。”方洄停笔,抬眼提醒道。
“好的——”方灿拖长了声音应。
他起身,书页黏在他的脸颊上,“呲——”的一声撕破了。
方灿这会儿是醒了个彻底。他惶急慌忙地将书抚平,残破的纸粘在他的脸上滑稽地晃。他脸越来越红,把总算理好的书立起来,脸整个闷进去作个用功相。
“我睡着了你怎么也不喊我起来。”嗡嗡的声音从书后传过来。
方洄好笑地说:“书拿倒了。”
“啊?哦哦哦。”方灿连忙将书倒回来,又遮住脸,发旋慢慢从书后面升起来,最后露出双眼睛,觑方洄一眼。小心翼翼地问:“我喊你哥,你不介意吗?”
“虽然我早就破坏约定了,但其实我也有好好遵守的。”
“我只是……实在忍不住……才很小声喊一喊。”
方洄被他突然的话问得一默。
方灿以为他不记得了,他合上书,将脸贴近屏幕。
“我小时候念少年宫,你那天来接我放学,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想听我喊你哥哥的。”
“你还给我买了根特别好吃的棒棒糖,葡萄味的!”
方洄想起来了。
他那时候还在读初中,寄宿制学校只有每周周五回家待个一天半,周日下午再回校。那天他……很不舒服,又拎行李挤公交站了一路,刚到家就听胡依依说方灿在少年宫吵着闹着要他去接。
回来的时候他被方灿攥着手,小孩子身上热乎乎,糊了他一手的汗,掌心闷痛。方灿又蹦又跳讲个不停,“哥哥”、“哥哥”地叫,像鸟雀叽叽喳喳个没完。
他憋了一天的气终于被方灿的声音刺破,一腔的火都冲着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孩子去了。
他甩开方灿的手,冷着嗓子说:“别叫我哥。”
方灿当时就憋起眼泪了。他被吼了还要贴过来,不敢抓方洄的手就去小心地捏衣角,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泪,抿着唇仰起头愣是没让自己哭出来。
方洄的心像一张薄薄的纸,火一烧很快就燃尽,留下一地看不出痕迹的灰和呛人的余味,在他五脏六腑里飘啊飘。
他已经不知道刚刚的愤怒从何而来,只知道他不想看见方灿哭,不然他藏着的眼泪也会一起掉下来,太不像样。
于是他在路边的摊子上买了一根棒棒糖,方灿轻而易举地被他哄好了。
方洄扶着额头闭眼。
“不,不用遵守了。那本来也不是什么约定。”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随口一句气话,能被那么小的方灿当成与哥哥的约定,一守就是十多年。
“弟弟。”
对不起。
直播满月日如期来临。
虽然方灿不将直播当作职业,只看做人生体验的一部分,但他不爱敷衍了事,既然决定要做一件事,就认真做好。而且只是短短的一个月,他断断续续地播,却收获了很多热情的观众,方灿不想辜负他们的喜爱,因此他仔细地参考了很多直播策划,为这一天做准备。
他的榜一·真·大哥给他订的东西昨天就到了,方灿经过老板的教导,现在已经会熟练地给玩具清洗消毒和……佩戴。
方灿跪坐在等身镜前,捧着一对带金色铃铛的乳夹,面红耳赤。
他还是没办法将直播间那样淫靡的场合和哥联系到一起。
那天的通讯就像一场如梦似幻的插曲,到最后他已经神志不清了,所以究竟是他因为老板和哥哥之间的一些相似之处而产生的臆想,还是……?
方灿内心已经有了回答,可他难以启齿,就如游子归家的近乡情怯,期待有时产生古怪的效果。像他儿时很喜爱摆放在透明玻璃后展览的精品航模,某天回家突然出现在桌上一样。他会高兴得手足无措,却还是会如在街上看见它时那样,双手扒在桌沿,维持一个生疏的距离,只用眼睛静静地描摹。
“唔……”
方灿覆住右乳抓揉几下,发育正常的乳头很快就挺起,被乳夹咬住,金色的铃铛坠下,金属的冷意和轻微的痛感传来,他晃晃肩,铃铛就清脆地响。
到了左乳就犯了难,他将稚幼的乳粒挤出来,乳夹在上面一比划就起了退意。
"太、太小了,要不还是算了……"
作为退堂鼓一级演奏家,方灿轻易就说服了自己。不是他怕痛,是他内陷乳太小了,乳夹肯定挂不住,肯定!他在玩具堆里挑挑拣拣,拿出个用途不明形似奶嘴的硅胶吸盘,触手软弹,在乳晕处一按就稳稳地吸附在胸上。
接下来就是下身了。
方灿拿润滑液时翻到一瓶未拆封的,透明的包装内是粉色的薄稀液体,看起来质感丝滑,他先前一直用润滑凝胶,从没用过这种,当即就拆了倒在手心。
液体从指缝往下渗,沿着下腹流到私处。方灿一开始还用手慢慢地抹,后来索性将瓶口倾在阴阜上方往下倒,连即将入体的穿戴式按摩棒都没忘记淋湿,要配上夹子还要贴住吮吸口的阴蒂更是被指腹细致地搓了个遍,水光四溢。
他将锁精环卡在阴茎上,又将细长的夹子从阴蒂包皮根部往两瓣小阴唇汇合的顶端夹。细密的锯齿带来钝痛,还未充血的阴蒂被迫挺立起来,阴蒂头都裸出,又被主人好心地摸了一些润滑。
他担心花穴第一次吃按摩棒会痛,更是用手指沾了液体慢慢地拓,要不是润滑实在太稀,他还想直接将液体从穴口灌进去。
一时间空气中都是液体散发的馥郁果香。
如果方洄在场,一定会阻止他。
因为那瓶颜色鲜丽的粉色水液,根本不是什么润滑液,而是商家附赠的调教用私处增敏剂。
……
【系统:欢迎进入“太阳好好晒”的直播间!】
观众蜂拥涌入,直播的一开始就有不少祝贺满月的弹幕,更有老板砸了红包引流。
主播没有立刻出现在屏幕前,更没有出声谢礼,正当观众疑惑时,直播间响起一道清越的铃铛声。
“叮铃叮——”
一具汁液淋漓的身体跪着膝行靠近,镜头拍到主播的下半张脸,他被黑色的皮带束住下颌,银色的口球压住舌,迫使嘴巴大张。主播第一次戴口枷,嘴角都绷红了。
左胸戴着吸奶器一样的东西,右胸佩着枚闪光的乳夹,声音就是乳夹下方悬着的铃铛发出的。
【!!!】
主播全身都是粉色的水迹,下身还在不断地滴落同色的半透明液体。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原因,主播的敏感处都呈现出蒸熏后的潮红,在这具颀长却不瘦削的身体上堪称点睛之笔。
主播在后台操作了一会儿后,直播间公屏出现了数个控制链接。
观众沸腾了。
……
方灿在戴上口球开播后就感到私处阵阵烧灼感,又很快转变为细密的痒,如蚁群的啃食,不久这痒意如水弹般爆溅开,下腹、腿根、甚至掌心都传来难言的麻痒感觉。
他很快就意识到是那瓶润滑液有问题,可事已至此,也不影响直播,只希望老板今天玩具别开太高档,不然他……
方灿呼吸一滞。
他、他把控制链接发错地方了!
全身的道具几乎被同时打开,五花八门的触感冲击着感官,欲望的阀门瞬间被打开,方灿失神地瘫倒,被毫无缓冲的快感击碎了思维。
意识勉强回笼后第一个鲜明意识到的,是嘴里那枚银色口球的狂震,动弹不得的软舌在震感下发麻,口腔不断分泌涎液,从嘴角溢出。这口球有着凹凸不平的纹路,方灿甚至觉得舌面上已经被烙下了花纹。
右乳上悬着的铃铛仿佛被无数双手抢夺着摇拨,时快时慢地颤,晃出色情的旋律。方灿无法为这个只有震动功能的乳夹松一口气,因为左乳上看似无害的奶嘴正不停地吸、吮、震、碾。娇弱的乳粒遭受了与阴蒂同等的待遇,热涨尖锐的刺激让方灿翻过身簌簌发抖。
阴蒂本就被增加了敏感度,又被齿夹咬得肿烫,遭到吮吸叼咬的第一时间就迸发了难以想象的快感,将方灿推上高潮。不应期里,花穴里的按摩棒却被推到了高档,不但顶着穴心拍击震打,还圆周地旋拧起来,将绞缩的甬道强行捣开。在如此的欢潮之下,勃起的肉茎被环勒缚的疼痛都翻不出一点水花。
方灿喘咳着,下身水花四溅,其他未能得到刺激的地方却越来越烫,如同欲火焚燃。他将两腿抱起,不住地用瘙痒的掌心揉搓腿根,在不知情人的眼里,就是被淫得失神忘性了,自己掰开腿以供欢客进一步地把弄。
他在不断的高潮里弓起身、挺起脖颈,又被无法吞咽的口水呛得侧头,在他又一次夹起腿互相磨蹭难耐的腿根时,针扎一般的电击感从花心和肉蒂两处刺来。
方灿翻起白眼,脆弱的阴蒂和敏感的肉壁同时被刺痛的酸麻占领,尿孔张合不受控地喷出腥臊的淫水。小腿在镜头前痉挛不已,脚趾刚蜷紧松开,又被拉入下一场高潮。
浑身的道具都在被抢夺着控制权,毫无规律地掌控他的身体。
……
“怎么把自己玩成这样?”
方洄的声音从上方缓缓地沉下来,他拈住方灿胸前的吸乳杯往上提。
别、别捏!要掉了……
方灿努力摇头,在心中呼喊。可口枷将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无论他怎么发声都徒劳无功,喉间挤出的那点声音还不如右乳上的铃铛声响。
奶嘴在外力作用下吸力更上一层楼,他已被刺激得痴了,生怕自己的乳粒被奶嘴吸掉,竟顺着方洄的动作不由地挺身,倒像是把胸往方洄的手上送,恳求玩弄一般。
方洄手上力道一松,方灿就像泄了气的球一样瘫软下去。
方洄抱起他,像抱起了一个仿真性爱娃娃。
方洄抱起方灿坐到一旁的小沙发上,用虎口托起他的下巴。
满脸淫态的青年还浸在情欲里,无神地耷拉着眼,眼睫低垂,乖顺地任由他把玩。
方洄将他跨坐着抱在自己腿上,两手捧着方灿的脸颊,拇指揩掉他颊侧的眼泪,手指摸向脑后解开了口枷的卡扣。
他拿出金属口球,刻满凹凸花纹的小球在口中捂了许久,触手温热。也许是戴了太久,脸有些僵,即使东西拿出来了,方灿的嘴仍张着,探出一点舌尖。
方洄将口枷放到一遍,捏住方灿的脸,两指探进齿关,指根没入。像检查贪嘴的弟弟是否偷吃了糖果生出蛀牙,不带任何狎昵心思地用指腹在柔软的口腔里探,细细地抚过齿列。
指尖滑过上颚时,方灿终于醒了神智,但不多。他觉出痒,下意识地含住了方洄的手指,舌面为了探究口中异物贴了上去,口腔一收,吮住了方洄的手指。
“唔唔……”
方洄只抽出了一段指节,齿尖划过指腹带来微微的刺痒。他不想硬扯伤了人,并指在湿滑的舌面上轻拍,捏住软颊的手稍用力掐了一下,不但抽出了手,还衔出了方灿软红的舌。
方灿紧张时总是不住地眨眼,方洄看到他湿润的睫毛乱颤,知道他这是醒了。
他低眼按住伸长的舌,目光扫过每一寸舌肉,连舌尖都要翻起用指尖点着检查,再三确认口腔没有划破咬破的地方,拇指按在方灿发红的嘴角:“疼吗?”
“嗯唔……”
方灿舌头还被捏着,想摇头又被捏着下巴,只能眨眨眼用鼻音哼出个不伦不类的调。
方洄:“哼哼是什么意思,疼还是不疼?”
语气不轻不重,平平淡淡地问,好像他不知道方灿的舌头还被捏在他手中。
这就是方洄故意要引逗他了。口腔检查环节结束,接下来也该是哥哥时间。
方灿因情欲烧起的颊好不容易熄火,又被问出个大红脸。他醺醺然地垂睫,只敢挑起眼珠去窥方洄的神态。
方洄长而密的睫毛投下缱绻的影,专注地看着他,冷厉的眉眼都柔和了不少。
方灿看怔了,全然忘了自己的处境,不自觉地就想喊哥。
“唔——”
方洄笑了,为他这古里古怪的声音。他挑起嘴角,又习惯性克制地抿唇,饱含修养与矜持,眼里再见不到平常的冷凝。
他一笑就如烈夏融冰,乒铃乓啷地碎在方灿心口,沁凉沁凉。
这笑转瞬即逝,残余一点笑意在眼眸中流转,留方灿一人置身盛夏骄阳下,令他无端干渴起来。
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舌苔沾到方洄手上,方洄不再逗他,收回手指时牵出淫靡的丝。
他揉着方灿的脸颊帮他放松肌肉,道:“再说一次。”
方灿连续咽了好几次口水才发现方洄已经松手了,连忙说:“不疼不疼不疼!”
方洄停下动作。
他其实是想让方灿再叫他一声哥。
但再让他直白地说出想法他又不顺心了,无故显得他幼稚。像对着襁褓中牙牙学语的孩子重复称呼,希望他喊的第一个字是自己教的一样。
山不就我我就山。方洄停了,方灿就主动握着他的手蹭脸颊,完全不在意那只手上还挂着他的口水,蹭得半张脸都湿了。
方洄挪膝去顶他的下体,酸楚酥麻感一齐在方灿脑中炸开,下身的道具气势汹汹地发泄着被忽略的不满。
“唔!哥——”
方灿一头撞进方洄的怀里,迟来的羞耻感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还是挡不住房间内杂陈的淫乱气息钻进他的鼻腔。
“你看你把房间弄得多乱。”方洄冷淡道。
完蛋了。
“呜……”
方洄把悲鸣含在嘴里,只漏出一声虚弱的呻吟。
方洄钳着他的脸转向他直播的地方,让他去看那一滩水渍。方灿只看一眼就像被烫着了,又栽回方洄怀里,将一身西服蹭得不成样。
“我不在你直播间,你玩得很开心?”
“如果不是之前问你要了房管,能关掉直播和你身上的玩具,你是不是要把自己玩脱水?”
方灿好希望他哥能继续捏着他舌头玩,玩得他没法讲话,好让他装聋作哑。
“唔唔……”
他不敢抬头看方洄的神情,将所有话都脑补出方洄厌嫌的语气。身上所有酸楚难捱的负面感受都如被狂风卷起,铺天盖地地将他遮蔽。
他嘴巴很麻,乳头被弄得好涨,性器被束缚那么久好像要坏了,阴蒂被夹得发烫,塞在体内的按摩棒好硬……
他很难过。
方洄就在这个时候用掌心托起他的脸,用拇指搓他唇瓣上咬出的齿痕,将脸凑得很近,低声安抚:“好了,不怪你。”
“哥哥帮你摘下来。”
方洄轻柔又快速地替他摘下一身的道具,时不时用柔软的掌心覆住酸痛处按揉,揉得方灿心暖暖的、乳头软软的、几把硬硬的、阴蒂爽爽的、花穴湿湿的。
“趴下。”
方灿早被哄得五迷三道,当即顺服地趴在方洄膝上。肿大的阴蒂碰到裤子,被布料磨得酥软。
他自以为隐蔽地拱起臀用发浪的阴蒂蹭西裤的褶皱,殊不知花穴一得了趣就往外泵腥甜的汁液,滴滴答答,淌了方洄一腿。
方洄纵容他用自己的腿泄欲,哪怕勃起的性器在他裤子上吐出浊白的精也不在意,直到方灿下身又淅沥沥吹出一道水。
他一巴掌拍上挺翘的臀。
“呃唔——!”
阴蒂被这一巴掌拍得狠压在方洄的腿上,整个潮湿的阴阜都贴上裤子,水迹印出个清晰的形状。刚潮吹完的下体又溅出点水,方灿急喘着抓挠沙发,痛感在臀尖火辣地持续。
方灿大惊。
“哥你从来不打我的!”
“嗯。”方洄漫不经心地应。
“所以现在把过去十几年欠你的巴掌都补回来。”
方洄摘下左手的腕表递到方灿手里。
他扬手。
“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
巴掌甫一落下,右臀上就浮出五指红印,与上一个掌印交叠,在臀尖绽开了一朵靡丽的花。
“唔——”
方灿攥紧手中的腕表,猛地仰头,在肌肉应激反应下胯部下压,试图脱离痛感来源,却让阴蒂碾在被喷湿了的裤子上,可怜地挤成薄片。
手感柔和的毛料西裤对于敏感挑剔的花蒂来说还是过于粗糙。可刚抬起屁股逃开,下一掌又旋然而至,淫籽再次被过分地摁扁,成了个被拢在指尖按碾挤压的软糖。
“啊!唔、唔!”
方灿扭了扭屁股,热辣的痛感同时在臀部发酵,臀肉被扇得颤悠悠的。一阵清凉的掌风拂过,方灿再次绷紧身体,迎来的是方洄温暖的掌心。
紧实的臀肉上覆满凌乱的红痕,方洄将手扣在最清晰的掌印上,先是轻拍,再紧紧贴合着按揉,揉出饱满的肉浪,力道越来越重,最后抬掌用劲一扇——
“呃、啊!”
方灿被起先的甜枣麻痹了,没想到温和的掌心覆住的地方越来越烫,钝痛全被压缩在手心下,在巴掌落下的那一刹那一起爆发。
“呃——!”
屁股这才被打得彻底软和下来,再没有反抗之意。
方洄停手,方灿终于有了喘息的余地,他不好意思求饶,拐弯抹角地说:“哥,这样打…你的手不痛吗?”
方洄当然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
“嗯……你说得对,是要用些工具辅助。”
方洄状似思索,手搭在方灿的后颈轻捏,背手从后颈窝顺着脊背弧线向下抚,指关节经过之处都往下陷,如此来回数次,手停在尾椎骨时,整张背已经弯出了漂亮的弧度。
方灿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可他太享受方洄的抚弄,完全升不起防备心,只感觉身下的腿动了动,听见“咔哒”的解扣声。
方洄解下了皮带叠起握在手中。
凉滑的皮带情色地抚遍了涨红的臀,似是拿着画笔在纸上寻找落点,又切实地冷却了些许疼痛。
良久,方洄终于寻到个满意的空处,利落地鞭出个规整的印记。
“唔、痛!啊——”
冰凉的皮革疾风骤雨地打在他身上。这次是右臀,下次是腿根,再下次皮带划出凌厉的破空声,却根本没有打到实处。
方灿抖如筛糠,无法预料的责打让他不安、恐惧又诡异地期待起来。
他的下身始终湿漉漉的,花穴吐出的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阴蒂的阈值在数次磨练下被拉高,再不觉得布料触感粗粝,每次接触都收获纯粹的爽利。
他被困在痛和爽的分界线上,渐渐的,哪怕他的阴蒂只蹭到空气,身体也条件反射地从尾椎攀上快感。
这感觉十分奇异,好像脑中关于痛感反馈的神经被方洄驯化了,他开始渴望落在屁股上的鞭笞。一想到疼痛和爽意都来自方洄的施予,他就无比的兴奋。
下身又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代替阴蒂再次加深他对痛楚的错误感知。
冠状沟每每磨过布料都爽得铃口翕张,腺液分泌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多,肿胀的龟头像个失去开关的出水笼头,坏了似的往外喷水。
方灿肩胛骨乱颤,完全控制不了下身的反应,嗓子都发抖:“要…要坏掉了……”
方洄不把他的痴话当真。
他太知道如何鞭挞人才真正痛苦。
他是右利手,左手对力度的掌控不够精细,这个姿势也限制了他的动作,因此始终没有真正的施力。只不过他把控着节奏,从头到尾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的玩闹罢了。
也只有方灿会初出茅庐地认为这是声势浩大的惩罚。
方洄探到他下体撸了一把挂满体液的肉棒:“坏掉了还能硬吗?”
都不需要配上戏谑的语气。
欲望勃发的阴茎只是被哥哥摸了一下就射了出来,根本看不出哪里有问题,简直是对方灿最大的嘲讽。
方灿已经被接二连三的难堪打击得麻木了,钻进自己的臂弯破罐破摔地享用射精的余韵,在方洄腿上一拱一拱。
他以为这是方洄留给他的休息时间,暗忖了一下哥哥的贴心,想着早打完早解脱……而且其实挺爽的,反而积极地扭过头问起来:
“我还欠多少……”
真是个直脑袋。方洄感叹。
说要打他便受着了,也不给自己辩一辩。这样的性格,放他一个人,他要吃多少亏?
方洄摸他的发顶,声音无比地轻:“你认为还差多少呢?”
方灿低头错过了他哥眼中的怜,他想了想,想不出来,干脆又撅起屁股往皮带下面送,闷闷道:“哥你打吧。”
回应他的是方洄抚摸他脸颊的滚烫的手,和落在耳根处的轻盈的吻。
“不打了,给你涂药。”
方灿想,现在自己的脸肯定比被打了半天的屁股还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