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庭哥没什么反应。
但他有了。
秦巷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这个澡洗了很久。
再出来,秦巷随便找了件辛宴庭的浴袍穿着,又爬回了床上,将全身冰冷的辛宴庭和他一道带进被子里。
把人紧紧抱着,给辛宴庭取暖。
“庭哥,对不起,把你冻着了。”
秦巷用脑袋顶着辛宴庭脑袋,吐气:“医生说我有问题,可是你看,我一点问题也没了,我就说只有你能治我,下面很正常,也不想吐,庭哥,我好喜欢你,我就是试试,你愿意让我试试的对不对?”
“我知道你愿意,”秦巷把脸凑过去,望着辛宴庭红润润的唇瓣,“我就亲一口,我发誓,我就亲一口。”
秦巷轻轻碰了碰。
没吐。
手指也不发麻。
真的都好了。
“亲一口好像不行,我再亲一口,对不起,庭哥,我又失言了。”
秦巷重重亲了一口。
不过瘾的。
秦巷抱着辛宴庭,黏黏糊糊,亲了很久。
他自己不知道,其实亲了得有半个小时。
亲到下面又正常了。
秦巷紧紧抱住辛宴庭,把脑袋埋进辛宴庭怀里,拱了拱:“庭哥,你放心,等你明天醒了,我一定对你负责。”
说着,秦巷全身都拱了拱,握住辛宴庭的手。
很快,床单脏了,而秦巷抱着辛宴庭,就这么自然地睡了过去。翌日早。
辛宴庭醒了,胳膊不自觉有些酸痛,草草掀开被子起身下床,觉着腹部一阵疼痛,低头一看。
肚子上有伤口,有咬痕和牙印,至于胸膛,全是吻痕,红的紫的,一片。
身上,还是裸空的。
辛宴庭双腿发软,缓缓坐倒在床上。
昨天……
昨天喝多了,被司机送了回来。
后面的记忆几乎消失。
谁上了他的床?
谁给他留了一身的痕迹?
顾承安?
不可能。
辛宴庭手发颤,门口有响声,秦巷推开门进屋,语气柔和,欣喜:“庭哥,你醒了?”
闻声,辛宴庭回转头去看,随着门推开,有光照进屋,辛宴庭的眸线反射出光亮,瞧清进屋来人的身影。
一片模糊中,秦巷向他越走越近,手里还拎着什么东西。
辛宴庭呼吸渐渐平稳,飘在天边的魂魄回身,后背的冰凉发麻一点点消散,他塌陷了肩膀。
“怎么醒这么早,我刚找管家要来一点药,肚子上不流血了,早上我看了下,伤口好像淤了,你躺下,我给你上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