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巷将手抽出来,重重拍了他西装裤一巴掌,也不跟辛宴庭再闹,脱了运动上衣,就往浴室去。
他庭哥方才楼下撩他,叫他等着,他还以为上楼来,他庭哥等着他洗澡,两人能在浴室玩一会儿,没成想这丫根本不等人,尽撩得他心痒痒的。
他上来,他衣服都穿好了。
带回来的衣服没几套,他庭哥穿的这么正经,今天肯定和毓教授有事出门。
秦巷在浴室待了20多分钟,辛宴庭晨间早会都听完了,在门边敲门,声线润朗:“差不多好了就出来,下去吃早饭了。”
两分钟后,里头水停了,又过了几分钟,秦巷推开门出来,毛巾随便搭在头上肩头,下身裹着条厚毛巾,上身裸着。
一脸的欲求不满。
给辛宴庭看笑了。光笑还不够,辛宴庭还激他,道:“没弄出来?”
秦巷火大了,扯下毛巾,随便擦着胸前的水珠,一身也不知是火气还是水蒸气,辛宴庭瞅见他这副模样,笑声低沉,格外像在故意撩他似的:“不行下去再跑两圈,用不用我陪你?”
什么也顾不上了。
秦巷将毛巾也甩了,气势汹汹地朝辛宴庭这边来,抱着他就拱火:“是你先惹我的,可别说我不顾忌你,昨晚上到今早上,只管点火不知道帮消,你活该惹我。”
辛宴庭推都推不开,也有些故意钓着秦巷,有一下没一下亲着秦巷:“真闹啊,巷儿,一会儿咱妈来叫门了,咱俩在楼上待半天,脸要不要?”
还要脸?
秦巷摸辛宴庭手:“那你帮我。快帮!”
辛宴庭不帮,倒是和秦巷亲得入迷,算是暂时压住了秦巷的闹腾,可没一会儿,果然如辛宴庭所料,毓远淑来楼上敲门了。
“小宴,秦巷,吃早饭了。热乎的豆浆,方姨去胡同口买的,快下来喝,一会儿凉了。”
辛宴庭将秦巷轻轻推开,没用一点力气,抬起头应声:“就来,妈。”
秦巷气倒。
辛宴庭用手摸了摸秦巷发红的唇瓣,带走水渍,低下头来,又重重亲了他一口,哄:“好了,去浴室再洗个澡,快速的,下来吃早饭。”
丢完这话,辛宴庭一身洒脱仿似毫无影响,清清爽爽下了楼。
反观秦巷。
他全身都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