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宋黎这小子还是这样有活力,年轻人就是好啊。”
“哼,再好也不是你们家的,别想了,说道年轻人你家不是还有个上蹿下跳的孙子吗,怎么,他没有给你带来年轻活力的感觉?”陈老爷子闻言哼哼一口气,表示拒绝这种暗含想要拐走孙子的羡慕。
“唉,别提了,一提那个臭小子我就头痛,上周去祠堂上香打翻香盘,老婆子居然都还护着他,只是关个禁闭,我是真担心这小子未来更无法无天。”
人果然不能对比,一对比伤害就出来了,祝老爷子一想到祝晚久那副不着四六的样子就头疼。
“你……现在怎么办?”
向淼文看着宋鲤问道,又好气好笑。
“小问题。”宋鲤打了个响指,指了指试衣间,“我给我俩准备了四套能更换的,我又换一套就行。”
宋黎衣柜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西装,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准备齐全防止宴会上那些经典的泼酒撕衣剧情。
向淼文无奈,目送着人去了换衣间,,低下头端起手里的盘子,继续吃起自己的小蛋糕。
“向淼文。”
还没吃上两口,向淼文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他转过头去,是祝潮生,站在身后的沙发上,面色凝重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祝大少爷,有什么指教?”
吃掉最后一口蛋糕,放下手中的盘子,向淼文双手手指交叉笑吟吟地看着绕过沙发坐在自己对面的祝潮生。
宋鲤不在身旁,他甚至都懒得伪装一下,像一只匍匐在暗处漫不经心又蓄势待发的捕食者,不经意间就散发出足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你…”祝潮生眉头紧锁,“你是‘风水’的老板?”
最近商界实在称不上太平,暗处暗波涌动,许多不算太知名,甚至有些算是大头的公司都被陆续吞并了去,顺藤摸瓜一查,发现背后的操纵者都是一家名为“风水”的公司。
这公司太神秘了,做的事也十分隐秘,以祝家的手段都只能查出“风水”最初在国外起手发家,一年前时间才开始向国内转移资产,悄悄上市,抛售并收购其他家的股份,开始了一场悄无声息的吞并。
就算是这样祝潮生都没有查到“风水”的实际控制人,但就在前段时间,宋宏盛名下的几个分公司突然间开始衰败,就像是一朵盛极后颓靡的花朵,从周围的花瓣开始,衰败之势一直像花心蔓延,现在他的总公司也逐渐走上了下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