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话。”
见还是瞒不过宋鲤,谢方白左右手食指对着点了点,“你家距离森野近,我们想去嗨皮。”
听见“森野”两个字,宋鲤“呵呵”一声反问,“你们是想把我带上一起去是吧,我先说好,我可以陪你们去,但是不会碰酒。”
被看透了本质目标,祝晚久也不装了,满是遗憾地长叹,“啊——,终于回国了,你就不喝点酒放纵一下吗?”
为什么这俩人这么致力于让宋鲤喝酒,全都归功与他那低到惨不忍睹的醉酒线。
在当初留学的第一年春节,三人买了一堆啤酒打算回家庆祝着喝,宋鲤那时还不太清楚自己的醉酒的线,寻思啤酒应该没有调兑的酒来得那样猛,结果两罐啤酒下肚,脑袋“咚”一声砸在桌子上,再抬起头来时整个人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据谢方白描述,他那天晚上先是追着小二十满屋子爬,接着抱着马桶鬼哭狼嚎,最后拿起电脑当吉他弹。
以上那些画面在宋鲤第二天醒来后通通记不得,他只知道翻看电脑时发现自己把写了一周多的结课论文给删了个干干净净,连过往记录都救不回来,事后熬了两个大通宵才又重新补好。
来这里第一次喝酒把小白花当炸鸡啃,第二次喝酒把论文给删了个溜光,两次狼狈的经历,让宋鲤发下了毒誓绝对不会再碰酒,甚至连醪糟小汤圆都吃得少了。
在祝晚久和谢方白的夹击恳求下,宋鲤坚决保持拒绝态度不喝酒,两人只能无奈放弃。
由于是临时定下来森野的,也没有打电话预定包间,还好他们回来的时间是工作日,时间也没有特别晚,还有个别空余的包间。
“真是好久不见,这里的装修还是熟悉的感觉。”
一屁股瘫倒在舒服柔软的包间沙发上,祝晚久难得感叹。
“你们以前都来过这儿呢?我还是第一次来,以前都是听严肖岑那狗提过这里,一直挺好奇的。”
谢方白摆弄着桌上k歌的话筒,见祝晚久和宋鲤都是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禁不住好奇地问。
“是啊,我俩以前都来过好几次,尤其是祝晚久,以前非最中心的包间不来。”
看见宋鲤脸上那带着调侃的蜜汁微笑,祝晚久背后一凉,坐直了身体,暗道不妙。
果不其然,以前惨不忍睹的黑历史就被抖搂出来了。
“哈哈哈哈!祝晚久!你居然还有那种中二时期!怎么还是这种杀马特造型啊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谢方白在看到宋鲤留下来的照片后笑到狂锤沙发不能自已,祝晚久捂住脸,牙疼地瞪宋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