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看不成?
“大不了回去理个齐耳短发,也算是给我个机会换个新发式吧。”
安成耸耸肩笑道。
殷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琥珀色眸子里是死水一般的平静。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殷九说。
琥珀色的眸子在一片空茫中显得越发晶亮。
“安成,你过来。”
殷九抬了抬下巴,缓缓开口道:
“我们得自己想办法逃出去了。留在这,只能成为李国辉威胁二哥的筹码。”
安成乖乖的凑了过去,殷九则在她耳边小声低语了一番。
良久,安成点了点头。
她缓缓挪到殷九身后,用嘴将殷九脑后挽着头发的钗子拔了出来。
钗子尖端锋利,估计可以磨破绳子。
安成就这样用嘴叼着钗子,弯下身,半趴在殷九身后,咬着钗子用它锋利的尖端慢慢磨着殷九被绑在身后的手上的绳子。
一来一去,绳子渐渐被磨出了个小口。
这动作安成做得很吃力。
随着绳子上破出的口子越来越大,安成也觉得自己的嘴角越来越痛。
估计是起水泡了。
还是破皮流血了?
安成想。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绳子终于从中间被磨开。
殷九脱开绳子,连忙伸手将安成手上的绳子解开,接着又解开了自己脚上捆着的身子。
安成的手一获得自由,便抚上了自己的嘴角。
有些红肿,好像还渗出了血丝。
安成只是皱了皱眉。
然后她问:
“三姐,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殷九正在将绳子重新搭在自己手上,绕了几圈,却是不打结。
“按我之前说的做。”
殷九头也不抬的答道。
安成点点头,走到墙角将装着水泥的破袋子拖了过来,之后也跟着将绳子绕在自己手上和脚上,装个样子。
房间里沉默了许久。
偶有几道雷声轰鸣,除此以外,再无其它声响。
突然一声剧烈而急促的咳嗽打断了所有沉寂。
“三姐?三姐?”
安成的声音很大,紧张而担忧。
“你没事吧?你怎么了?三姐!三姐!”
卡擦一声。
门开了。
那两个男人看向一脸紧张的安成,问道:
“怎么了?”
安成没理他们,只是看着一旁垂着头拼命咳嗽的殷九。
她咳得实在厉害,弯着身子,不堪重负的样子。
脸上则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喂!到底怎么了?”
其中一个男人开口问道,声音已经带了几分严厉。
安成没看他,低低地回道:
“估计是发烧了。”
“发烧?”
那个男人狠狠地皱了皱眉,走上前用手碰了碰殷九的额头,然后看向了另一个男人,沉声道:“是发烧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却是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