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么高冷的男人,怎么会有高冷得怎么好看的男人!
奇怪的是,高冷常少爷每次从总裁办公室出来不到五秒,总能隐隐约约听见办公室里摔东西的声音,而常少爷只是冷冷走过留下一阵寒气,仿佛里头男人的暴怒与他无关。
至于这么冷淡的男人怎么有本事让人暴跳如雷,让我们重现这几日来办公室的情景——
第一天。
常让拿着策划书进办公室,冷声道,“盖章。”
人家穆亦之只是随手翻翻,无事找茬,“做的什么狗屎,拿回去重做。”
想和他斗,那常让最好是要塞回母胎里再回炉重造个一百年,穆亦之笑着,觉得自己很有压榨员工的潜能。
常让依旧不瘟不火,拾回策划书,眼神如水把穆亦之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打量了一遍,然后清淡的说了句,“你今天的唇色不错,有让我吻你的冲动。”
于是穆亦之打烂了办公桌面的一盏台灯。
第三天,常让依旧拿着策划书过来盖章,穆亦之依旧发挥刁难本领,“初中生做得策划书都比你好,你他妈书白读了吧。”
常让并没有动怒,只是凉凉看着他,末了,很欣赏的说了句,“你今天手很好看,我很期待他为我服务的那天。”
服务?服务你个鬼,于是这天被调戏的穆亦之摔烂了一只金属办公桌。
第五天,穆亦之终于有所准备,甚至做好把策划书丢到常让那张死人脸上,可常让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带策划书过来。
穆亦之计划无法得逞,嗤笑道,“怎么,放弃了?”
早他妈八百年该放弃了不是!
可人家常让只是用闪着微光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半晌,口气十分欣赏的来了句,“你今□□服选的不错。”
总算狗嘴里吐出句人话来,可常让下一句话险些让穆亦之喷血,他用一种冷淡到甚至冷漠的声音,接着道,“让我很想撕碎了把你按在办公桌上操。”
操-你妈的常让流氓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于是穆亦之用无辜的办公椅砸烂了被常让看中的办公桌。
连秘书都看不过去提醒道,“总裁,办公桌是您父亲从法国空运回来了......”
话还没说完,被穆亦之一个杀人的眼神急急转了画风,“你想怎么砸就怎么砸,法国还有。”
到了第七天,穆亦之终于忍受不住了,下午接了个电话,是好友林诉的。
林诉也是京圈里有名玩得开又有手段的一号人物,但自从不知道哪里养了个小情后,越发清心寡欲起来,都快一个月没有听见他的消息。
要不是最近他从重庆回来,他都指不定能不能见到这家伙。
穆亦之正恼火,口气不佳,“怎么,舍得带带小弟啦?”
林诉在那边轻笑一声,问,“晚上有个酒宴,来不来?”
穆亦之还未在京圈站稳脚跟自然是少不了林诉这个搭桥牵线的,这会子林诉开口了,他心情再不好,也没理由不去。
况且,他实在是受够了常让三天两头的语言骚扰,今晚他一点儿也不想看见常让那个死人脸,于是他在电话里跟林诉说了常让的事情,把常让骂了个狗血淋头,当然可说可不说他还是分得清。
最后收了语气里的怒火,说,“时间地点。”
林诉回答了问题,这才把手机挂了,转过头看着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