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楚卿羽坐在对面的凳子上,背侧身靠着桌子。
他一只手紧握成拳放在桌上,冷冷一笑,“呵。”
雷平安蹙了蹙眉,这二师弟怎么会招惹小师弟,难道是以前还不够吸取教训吗?
当然,虽说这二师弟以前确实没少被小师弟揍,但他作为大师兄,还是得了解事情原委。
“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楚卿羽闻言冷冷一笑,说道:“大师兄,关于这件事,还是让二师兄亲口告诉你吧!”
“不是,小师弟,我不就是在打牌的时候坑了你一下吗?你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二师兄的这张俊脸都被你打破相了。”
张来风说着就用一只手摸了摸一边红肿不堪的脸颊,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众人在张来风说完,在场的除了白尘外,其余人都笑出声来。
萧淮初:“我说二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小师弟是什么性子,你忘了你小的时候在小师弟练剑的时候,故意施法将小师弟的木剑给吹走,让他无法练剑,结果小师弟转身就拿起一旁的小木棍,追杀了你一天一夜,最后还是掌门亲自出马安慰了小师弟,你才逃过一劫。”
听着萧淮初讲述自己小时候的丑事,磕磕巴巴解释道:“那,那个,我不就是是想让小师弟,放松一下嘛!”
“你们当时好多人都没看见,他当时那么小一只,却提着一柄比他手臂还粗的木剑,不停地练剑,一刻也不敢松懈,看得我都心疼。”
张来风边说边来回比划着。
楚卿羽闻言一阵感动,他知道二师兄虽然平时爱调皮捉弄人,但他确实从二师兄那里获得了许多快乐。
雷平安则是叹了一口气,他走的张来风旁边,伸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凝重道:“来风,我知道你想要跟小师弟彼此拉近距离,更想让他开心,可你要知道,小师弟是宗主唯一的儿子,他的身上背负着整个玄天宗的未来,所以宗主对小师弟从小就寄予厚望,希望他将来能继续带领着玄天宗稳坐于五大门派之首的位置。”
楚卿羽闻言眼神暗了暗,倒是木雪晴有些同情道:“想不到,你居然会背负如此重大的责任。”
墨绝:“没办法,他是掌门独子,他早晚都会独自肩负起带领宗门的责任。”
白景:“说得没错,毕竟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再加上他的出生,就注定了他这一生是不平凡的。”
张来风:“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方才会跟小师弟开个玩笑嘛,好让他开心一下,不然等回去以后,可就没机会玩儿了!”
楚卿羽闻言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有些哽咽道:“二师兄。”
张来风见楚卿羽快把眼泪流出来了,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还是强硬道:“好了好了,别感动了,我张来风可是咱们宗门里,最能逗人开心的开心果,你现在哭丧着脸是想干嘛!还不快把眼泪给我憋回去。”
楚卿羽一听,胡乱的擦了擦眼睛,强笑道:“好,我听二师兄的。”
“嗯,这就对了嘛,不过就是不知,我这英俊的脸庞,何时才能恢复如初啊!”
“放心吧!二师兄,方才我揍你的时候刻意收了力道的,你的脸虽然看似严重,但明日就会完全消肿,保证让你的俊脸恢复如初。”
楚卿羽调笑比划着说道。
张来风闻言笑着说道:“行,那就好,那就好!”
众人见张来风滑稽的笑容,在场之人除了白尘,其他人都强行忍着笑意。
这时白尘递给他一张带着湿意的手帕,“擦擦吧!”
“啊?”
张来风懵逼的接过手帕,望着白尘的背影,不知是要干嘛。
白景:“张公子,白尘的意思是让你擦擦你鼻子下面的鼻血。”
“哦”,张来风说着就拿起手帕擦拭着鼻血。
张来风擦完后不知要给谁,这时一个小弟子来到他面前说道:“二师兄,这是我的手帕。”
那小弟子说着接过张来风递过来的手帕,便向后走去。
这时雷平安出言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我们也该启程返回宗门,开始准备明日的修真大会了。”
秦齐海道:“不是,大师兄,这才只收服了那只蛇妖,还有一只呢?”
众弟子闻言也说着,“对啊!还有一只呢?”
“还有一只妖怪还没收服呢?”
“师兄们先冷静一下,我们先听听大师兄是何安排。”
楚卿羽话音刚落,众弟子便安静下来。
“这件事情,墨公子方才已详细的分析出其中的弊端;试想一下,若我们在未知敌人全貌的情况下,贸然出手,将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众弟子闻言陷入沉思,他们觉得雷平安说得是对的,毕竟他们从始至终并未见过另一只妖物的真身,只知道是一只能吸人鲜血的妖物。
“此番提前返回宗门,也是墨公子提出来的,至于另一只害人的妖物,墨公子和两位白公子会前去替我们收服。”
雷平安话音刚落,陆怀仁立即反对道:“不行,万一他们出事怎么办?”
“这位小兄弟,墨某和两位白公子虽非修仙门派之人,却也是修为数一数二的江湖散修,你们对战蛇妖之时,七人布阵均未能收服于它,而墨某一人便能将其斩于剑下,如此你还认为我们会有危险吗?”
墨绝话一说完,玄天宗弟子便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