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的。
他知道自己从前办的那些事很不光彩,但是要让自己放开他,那是
绝对不可能的。
他对泰勒的执着已经到了有些偏执的地步,既然自己不能拥有他,那也不能让别人拥有,这样的人必须是干干净净的属于自己的,即使是他的妻子也不可以。
“他虽然不是我的儿子……但如果乔伊还在我身边的话,也是和他差不过的年纪。”泰勒知道自己刚刚有些失控,就软下语气。低声道,“可是他真的没有做过任何坏事,和我住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我都是不准他随便出门的,就怕会惹上什么麻烦。所以请求您,将他放出来吧。”
赫尔道夫掐灭烟蒂,看向窗户外的天空,“要放了他,也可以。但是有一样东西,你必须得给我,”
“什么……东西?”泰勒有些迟疑。
“你心里明白的,我想要的是什么。”赫尔道夫眼底的欲望简直就要溢了出来。“就看你给不给了。如果不给,那很抱歉,在戴纳的事情上,我也帮不了你。”
泰勒低着头,进行这激烈的思想斗争。
“你要想清楚,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值得吗?”赫尔道夫有些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如此在意那个来历不明的孩子,难道真的就像他所说的那样,是因为在那个孩子身上看到了乔伊的影子?
“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是我连累了他,现在我救他出来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泰勒依然低着头,声音淡淡的,“即使没有他,你也会找其他的事情或者人来要挟我,无论如何都是这样的结果,我又何必在自欺欺人呢。”
说完,就站起身,走向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赫尔道夫局长。
警察局大楼的走廊
戴纳看着擦得干干净净的大理石地板,都有点不敢走路了。
搞什么啊!在二十一世纪的办公大楼里,那地板也不见的擦得就比这里的亮!都能清晰的看出人影来了哇!
这是怎么办到的!
看着地板上映出的两个并排的模糊人影,戴纳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在几天前,身边的这个人,自己只能在纪念馆的照片上看到,而现在,却是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旁边,这实在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把手伸进口袋,里面的金质勋章有些硌手,但给了他一种真实感。
德国历史上年轻的上校英雄,此时还只是少校的克劳斯·施陶芬贝格伯爵,那个身材伟岸,气宇
不凡的男人此时就在自己身边站着,并且好像还挺关心自己的。
但戴纳并不明白施陶芬贝格伯爵为什么会对自己的事这么上心,不仅给他出气,还把他带出了牢房,虽然不知道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有三三两两的人在他们身边走过,都会好奇的回头看一眼,因为此时,戴纳的身上正裹着施陶芬贝格伯爵的外套,明显大了一号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却有了一种难言的妩媚感。
我们的伯爵先生很明显的意识到这个现象,优美的嘴角微微的勾起。
天知道他心里此时正打着什么鬼主意!
“到了,就是这里。”他们来到三楼的一个办公室前,克劳斯掏出钥匙打开门,带着戴纳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并不是很大,布局也很简单,但看得出来,房间的拥有者绝对是一个严谨自律的人。不管是办公用的桌子上,还是放置文件书籍的书柜,都是整理的一丝不苟,整整齐齐。
没有多余摆设,窗帘是淡淡的水蓝色,挂在窗户上,把透过来的阳光都染上一层水色,让人觉得浑身清爽了很多。
“这是?……”
“这是我临时的办公室。”克劳斯给他到了杯水,“前几天抽空收拾了一下,我受不了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