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希姆莱想想也是,不过戴纳出色的长相还是让他上了心,“那你应该很熟悉英语了?”
戴纳干巴巴的点头,“是的。”
得到想要的回答,希姆莱满意的点点头,不再问什么,径自率先离开。
克劳斯给狱警打眼色,让他赶紧把戴纳带回牢房,没有特殊原因不准让人随意出入。
随后就跟上希姆莱的脚步,以免他生疑。
戴纳看了眼他离去的背影,忐忑不安的朝和他相反的方向离开。
总觉得希姆莱最后问的那句话很蹊跷,总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戴纳心里默默地祈祷,千万不要在自己马上重见天日的时候出什么岔子。
克劳斯陪着希姆莱在女囚室里一间一间的巡视。
女狱警们先是询问有没有本来就是妓,女的,可想而知,女囚们没几个回答“是”的。
虽然承认的人很少,但总归是有。
希姆莱看着面前站的乱七八糟的几个女人,有些厌弃的问,“会不会外语?”
众人摇头,其中一个长得还算可以的女人把手放在自己高耸的胸部上,嬉笑道,“长官您真会开玩笑,如果我们会讲外语,哪还会到这里来啊。”
说完,还冲着克劳斯抛了眉眼。
这个英俊的男人从进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板着脸站在那里,挺拔的身姿就和雕塑一般,看的女人们都有点春心荡漾。
哎呀,要是能和这样的男人睡一晚,就是倒贴钱也愿意啊。
面对女人们的阵阵秋波,克劳斯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看着这些庸脂俗粉,又想起了明艳灵动的戴纳,暗叹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虽说性别不同,那也绝不是一个档次上的,更准确的把戴纳和这些女人相比,简直就是个错误。
克劳斯反省着自己的错误。
希姆莱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有些无奈的挥挥手,让女人们退回去。转头看向克劳斯,“你说的很对,在这里要找到合适的人选真的很困难。”
那些妓,女果然都是一群荡,妇,以她们的言谈举止和外语水平,根本搞不到任何情报。别说是想套那群高官们的话,一不小心,可能还会被人家给套了话出去。
这时候,希姆莱的助手推门进来,“长官,施伦堡先生来电,说是有重要事情要向您汇报。”
“把电话接进来。”
“是。”
希姆莱走进牢房旁边的办公室里,接起电话,“喂。”
打电话来的施伦堡听起来有些沮丧,他对希姆莱说,“长官,柏林的妓。女根本不适合我们的任务。她们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要钱,仅此而已……我们的事业需要另一种人,受过训练的人。”
希姆莱有些烦躁的打断他,“就按你说的去办吧。找些人来培训。”
挂了电话,希姆莱的心思又开始活泛开了,临时招人来培训势必要浪费掉一些时间,而情报收集的工作却是刻不容缓,得找人来填补这段时间的空缺才行。
但看着这些只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们,又摇了摇头,让她们过去,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这一时半会的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出来,希姆莱有些郁闷。
克劳斯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个计划实施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只是谁想出来的点子谁就来圆,自己充其量就是旁观者,不具备什么发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