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道夫抽出香烟,但想到泰勒不喜欢烟味,就把烟卷拿在手里把玩,“这是我的选择,你没有权利阻止它。既然已经从那个鬼地方出来了,就不要再想那里的事,想多了反而成为自己的枷锁,不值得、”
他想说的是匈牙利管头那件事,泰勒脸皮薄,不能直接说出来,其实这也是他心中的一个疙瘩,只要想想就觉得胸口憋闷,自己的人被个臭虫糟蹋,真窝囊!
但更多的还是对自己的谴责,如果把他看得紧一些,照顾的周全些,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总而言之,所有的错都是他一手酿成的。
泰勒吃惊的看他,“你都知道了?”
“那只小野猫藏不住心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
还以为这种事不会再有人知道,没想到戴纳竟然告诉了他……“这在集中营很普遍,管头们经常换床伴,隔三差五的就要在牢房里巡视,看有没有符合他们胃口的猎物。”
泰勒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平静的有些飘忽,“像我这种年纪大又没什么姿色的老男人,竟然也会被人看上,真是上帝可怜我,不让我死在那种连老鼠窝都不上的地方。”
赫尔道夫的脸色慢慢阴沉下来,“你想说什么?”
泰勒无视他锐利的眼神,低头看着怀里的被子,声音平稳不起一丝波澜,“我和那个管头之间是自愿的,他承诺会给我更多的食物,在那种情况下,我别无选择。所以是戴纳误会了,”
“闭嘴!”
泰勒噤声。
赫尔道夫站起来,在床边烦躁的走来走去,“你是故意这样说的吧?一定是的。”
“……不,这是事实。”
“我让你闭嘴!”赫尔道夫大声吼道,把泰勒从床上抓了下来,捏住他的下巴,使他面对自己,“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怒不可遏的甩手走人吗?做梦!连三岁小孩都不信的话我会相信?泰勒,别想着要逃离我身边,无论变成什么样,那都还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半步!”
说完,就把泰勒推回床上,“我很爱你,所以绝不能容忍你欺骗我,尤其是这种谎言,只会让我更想牢牢地抓住你。”
泰勒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只是他的沉默让赫尔道夫心里的那把火烧的更旺,“亲爱的,认命吧,在你身上早就烙下了我的印记,一辈子都抹不去的印记。”
“用一颗毒药了结他,实在太便宜他了!”
泰勒趴在床上被他压着,“集中营里的人无缘无故死去,你难道就不怕上面的人来查吗?”
“你太小看瓦尔纳了,他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赫尔道夫抽掉领带,伸手摸上他胸口的伤痕“明天就会有好消息传来,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犒劳我这个有功之臣。”
顺着腰线摸到下面,隔着裤子揉搓他没精神的小弟,泰勒僵着身体任由他动作,可呼吸却热了起来。毕竟两个人在一起很久了,对彼此的敏感点比自己还熟悉。在暗无天日的集中营里濒临绝望时,这个男人就是他所有的支撑。
孽缘,想要忘记时,却把他记得清清楚楚。想要在一起时,才知道这是痴心妄想。
“如果你不回家,她肯定又会到处找你。”破烂的上衣被扔到地上,脏兮兮的裤子也拖到了脚踝,泰勒仍然不死心的想阻止他,不过,在他越来越急色的动作上来看,效果不明显。
在他全身赤裸之后,那些新伤旧伤就都暴露出来,从手臂和肩膀,从屁股到小腿,没有一处不挨打,就连大腿内侧还有几条明显的红痕。这已经不单单是体罚,而是用体罚当借口来满足自己不为人知的扭曲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