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度过的。
腰部以下还是酸痛不已,外面的天气看起来很不错。
克劳斯·冯·施陶芬贝格,出身伯爵,上校军衔,时任帝国本土守备军参谋长,在1944年7月21日凌晨被党卫队枪毙。戴纳默念着自己从纪念馆里看来的资料,从现在算起,离克劳斯被处决还有不到六年的时间。
在这六年里,自己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来改变事情的结局,让克劳斯活下来?
是的,任何一个穿越过来的人都想改变历史,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是成功的几率会有多大?戴纳没有万贯家财,没有高贵的出身,德语凑合着还能听。一个连身份证明都没有的人要怎么做,才能保住心上人的性命?
他不能也不想一直被克劳斯保护在羽翼之下,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和抱负,不过,这些对他来说,实在太过遥远。
如果两个人想要形影不离,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参军。
戴纳对这个想法不太满意,他痛恨德国纳粹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看上的男人是纳粹军人,但不代表他就能接受纳粹思想。
经商的话,虽然不太现实也可以试一试,不是还有勋章君在那担着呢嘛。
泰勒看他一会皱眉一会点头,脸上表情也是呆呆的,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正想喊他回神,就听敲门声,“请进。”
进来的是那名高个子上士,在门口站定,礼貌的说道,“先生们,少校先生因为公务的关系暂时脱不开身,所以派我来将你们送到庄园。”
泰勒点点头,“谢谢,长官。”
“不用谢,请问还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吗?”
“没有……”“有!”
两人看向床上,被行注目礼的某人羞怯的眨眨眼,“我还有点小东西要收拾,你们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泰勒不解,“为什么?”
“因为我还没穿衣服。”
“……”
在他们出去并关上门之后,戴纳一个高窜就从床上蹦起来,他怎么可能没出衣服,之所以支开他们,是因为突然想不起来把勋章君给扔在哪里了。
摸摸衣服口袋,没有。掀开被子,没有。拉开床头柜,也没有。
嘿!戴纳先生暴躁了。
在屋子里翻了底朝天,都没有找到勋章君的身影,最后把目光放在地上的两只臭袜子上,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没抱什么希望的把袜子拿起来,豁然看见下面那一抹暗金色……
擦!
戴纳打死也不会承认是他在早上和克劳斯撕扯衣服时,把勋章君摔在地上,然后又把袜子扔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