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人做到何种地步。
不得不说,这个结果让他喜怒参半。
从没和男人做过的少尉在面对唾手可得的猎物时显得很无措,也很紧张,跪在他两腿之间,只是愣愣地看着那紧闭的穴口,脑子里在飞快地回忆以前不经意知道的关于这方面的信息。
首先要润滑,不然会很痛的。
哈夫登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了还有半瓶的润滑油,压在心里开始弥漫的妒忌,深吸口气,打开了瓶盖。半透明的液体涂满手指,然后试探地伸向那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秘境……
泰勒推开又粘上来警察局长,不耐烦道,“你快点走吧,如果明天被人看到,又要传出闲话来。我可不想再进一次集中营。”
“不会的,这里的人都不认识我,怕什么!”赫尔道夫在他胸口摸啊摸,“你的皮肤越来越滑了,看来施陶芬贝格给你的待遇非常好。”
“你终于知道我跟着你是在受罪了。”泰勒大叔很毒舌,局长先生很郁闷。
两人算不上甜蜜的斗嘴又被一阵汽车喇叭声打断,泰勒皱眉朝面外望去,“怎么又有人来了?”
这回是尼娜和两个孩子。
泰勒没有见过她,但和开车的亨利非常熟悉,在得知来人的身份后赶紧开门让他们进来。
尼娜费劲的从车里出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笑着点点头,“非常高兴见到你。”
泰勒礼貌的回道,“我也是。”
亨利提着箱子走在前面,提醒他们小心台阶,孩子们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向狗舍,大呼小叫的声音把猎犬先生们的美梦彻底给搅了。
泰勒和亨利把行礼搬进别墅,尼娜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摆设什么的都没什么太大改变,紧了紧身上的披肩,对他们说,“去看紧
那两个小子,别再让狗给伤了。”
亨利有些犹豫,“可是您身边没人也不行啊。”
“没关系,等会儿我就上楼休息,你们把他们带回来就行。”
“好吧,那你千万小心。”
两人出去之后,尼娜提起裙摆慢腾腾地走上楼梯,刚转过墙边的盆景就看到卧室的门开了一条缝,并且还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
难道克劳斯还没有睡?
尼娜好奇地走过去,推开房门想给丈夫一个惊喜的时候,就被里面的景象吓得愣在原地。
哈夫登正伏在克劳斯身上亲吻他的胸膛,手指在他的身后密处揉弄着,还没有来得及刺进去。身后细微地响声把他飘远的理智拉回来,回头一看,顿时僵住。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这里?
尼娜睁大眼睛,连忙伸手捂住嘴,把到嘴边的尖叫硬生生堵回喉咙里,她感觉自己的眼睛欺骗了她,嘴唇哆嗦地说不出话来,胸口剧烈起伏着。
女人苍白的脸色让哈夫登像只被烧了尾巴的猫,“噌”地跳起来,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与此同时还不忘给床上全身赤,裸地男人盖上被子。
尼娜颤抖地指着差不多穿好衣服的哈夫登,失声喊道,“中尉,你!你在猥亵我的丈夫!”
克劳斯仍然在无知无觉昏睡着,对即将发生的悲剧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