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军中大忌,毕竟不吉利的很,何况和他同军帐的还有项羽这个将军。
几秒钟之后,项羽拉着一张脸从军帐中被赶出来,披头散发的,颇为狼狈。紧接着冲出来的是虞楚昭。
这小混蛋哭丧着一张脸,一见众人都在,脸上尴尬了那么一下,紧接着拿袖子遮着脸,无泪干嚎:“螃蟹都死了!”
众人瞬间绝倒。
一会之后,项梁颤颤巍巍开口道:“你什么时候养螃蟹了?”
虞楚昭还是遮着脸:“昨天刚养的。”
项梁:“怎么死了?”
李信等人嘴角一抽,直接扭头,表示不忍直视,总觉得能把这段对话继续下去,项梁也是够了!这对话继续下去,明显是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下去了!
虞楚昭竟然还真的答复:“被你家羽儿闷死了。”
众人扭头看项羽,项羽黑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众人又赶紧把头扭回去——太可怕了!
项梁摸摸下巴,半晌憋出一句:“啊,太可怜了。”说罢还眼泪汪汪状,可见演技也是出神入化。
虞楚昭连连点头。
李信看看项羽,又看看虞楚昭,最后一句问到点子上:“你养螃蟹干嘛的?”
虞楚昭袖子放下来,两眼一瞪,理直气壮:“吃!”
众人:“……”
虞子期无奈望天,表示自己真的没有这么丢人的弟弟!
螃蟹死了,自然蒸出来不好吃,到底是被虞楚昭扔了。
项羽倒是美滋滋的:“你爱吃这劳什子,下回爷给你捉便是。”
虞楚昭泫然欲泣:“你不会捉螃蟹!”
☆、虞楚昭的劝降方式
接连几日都是急行军,就像是项梁等回了项羽,放心了一样,浩浩荡荡八万军队一路北上。
宋义在军帐中来回踱步,看着边上坐着的闷声不吭的熊心一阵气闷。
熊心头微微抬起来,眯着眼睛借着昏暗的烛光打量中年的文臣,良久之后,淡淡开口:“宋令尹不必着急。”
宋义顿住步子,扭头看依旧端坐着的熊心
是夜,虞楚昭背着手哼着小曲,吊儿郎当狼狗一般蹲在钟离昧身边,一手拿了根狗尾巴草搔钟离昧的鼻孔:“你看人家桓楚多识趣,直接就投奔了项家多好,原本也是想不开的,离开了又能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要舔着脸回来?”
钟离昧嗤笑一声,把头往旁边偏了偏,不屑的打量面前细皮嫩肉的小子。听说这痞子少爷似的人物就是项家军的军师,对项羽的印象大打折扣。
“你带着你手底下那帮小喽啰能干嘛?随便一队正规军过来,分分钟就给你们团灭了。”虞楚昭继续用狗尾巴草搔钟离昧的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