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漠然,压在虞楚昭身上,手继续和虞楚昭拔河:“知道,不是听你话了?”
虞楚昭气结,终于忍无可忍一脚将压在身上的项羽踹下床去,气喘吁吁的拉拢自己的衣裳,到处找亵裤:“人都快来了!别闹!”
项羽从容的从地上起来,缓慢的规整衣衫,拉直衣领,挡住瘦削强健的古铜色胸膛:“嗯,就在外头呢!”
虞楚昭一惊,项羽悠悠然踱步到案几边上点灯,虞楚昭撅着屁股就往床底下钻。
项羽头也不回道:“底下窄得很,你进不去。”
虞楚昭咬牙切齿爬起来,拽着亵裤冲到案几边上,项羽正好落座,扬着一道锋利的眉毛望虞楚昭。
虞楚昭动作一顿,视线下移,项羽岔开双腿不动,望着虞楚昭,表情别有深意。
虞楚昭顿时老脸一红,气急败坏的从项羽双腿间钻进案几底下,蹬着双腿穿裤子。
项羽喉结在古铜色的皮肤底下滑动了一下,低垂的眼眸中映出一片大好春光。
虞楚昭穿个裤子还被视x,恨恨道:“都是男人,有毛好看!”
项羽咧嘴一笑,笑容意犹未尽。
项羽回味一般的咂咂嘴,旋即抬头,声音一冷:“进来!”
帐篷外头的正是猫悄溜进军营的曹无伤和项伯二人,闻声皆是一惊!
两人刚到帅帐门口,便见里头突然一亮,映出一个端坐的人影,本就是吓得不轻,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又听得里头项羽一声叱喝,当真差点昏过去。
“武安侯是万万不敢挡长安侯的路的,这点请侯爷放心,咸阳城内也是秋毫无犯的,就等着侯爷进咸阳呢。”曹无伤双手拱着,腰背躬着,小声开口的同时,时刻注意着坐在案侧的高大男人的表情。
曹无伤此时心中颇为复杂,上一次见这项羽是在淩县一战那会儿,那时候项羽不过初露头角,虽然盛名在外,却因为过于年轻叫人觉得难副其实;而后一路大战得胜,但项梁的位置在那摆着,不免惹人怀疑是特地提拔;项梁战死,项羽被封长安侯,却是明升暗降,兵权被夺了大半,后援、粮草不济,然而巨鹿一战,项羽以少胜多灭掉秦军主力,从此再无人敢掠其锋芒。
项羽提笔在羊皮纸又加上几个字,面色漠然,看不出心绪如何。
曹无伤背后湿成一片。
项羽一抖羊皮纸,继而搁笔,望了上头字半晌,突然大笑道:“曹大人这话说的有意思,是以为本侯爷爱财如命了?”
曹无伤腰一下子弧度弯的更大了,一抖袖子连连作揖,口中连道“不敢不敢”,少顷,见项羽未有动怒的意思,便话语一转:“武安侯断不敢对您有丝毫不敬,更不敢觊觎关中之地,不过是先替您看着地方而已。”
相伯一副傻了吧唧的样子,见曹无伤朝自己看过来,赶紧点头附和道:“武安侯真不是那样的人!”
项羽沉默着,帐中气氛一片压抑。虞楚昭躲在案几下头忍不住伸手掐项羽——就是自家人也不能轻信啊!难道你自己就不知道刘季是什么鸟?
项羽目光盯着桌上那点如豆的烛火和缓缓流下的烛泪,最后缓缓开口:“哦?你与武安侯尝有故?”
虞楚昭躲在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