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声音则强硬又无奈:“伞里头住了个女人,你和爷说要放在枕头边上睡?”
宿鸦被这动静惊的乌拉拉飞起来一群,在月光下滑翔出去。
英布叉着腿蹲在屋脊上,险些被那群鸟撞个正着,幸好稳住了身子才没掉下去。
李信看都没看一眼,依旧沉默的抱着手臂望那院子。
英布只得伸手捅捅,唤李信,道:“你肯定项羽会称帝?四年前入关中咸阳,他明明不肯来着,不是说不喜秦朝制度的?”
李信用看白痴的眼光看英布,对边上的章邯道:“真是难为你跟他这么多年。”
章邯无奈的耸肩,拎着英布耳朵解释:“四年前是四年前,那会儿,时候未到。”
这会儿,项羽不耐烦的声音从那屋内传出来:“你们三还有完没完?个个大晚上不去睡觉来爷这儿听墙角!?”
屋脊上三人瞬间作鸟兽散了。
次日,项羽宴请咸阳城内各方势力,席上不见了那个曾经传闻宠极一时的云儿,取而代之的是坐在项羽下手的军师中郎将。
虞楚昭的出现仿佛在宣告自己不论是在军中还是在长安候身边悍然不动的地位。
三日后,一众本来态度暧昧的望族于一个料峭的清晨聚集在长安侯侯府外跪地请命,请项羽登基称帝,由此方可结束战乱,使得国泰民安。
虞楚昭这回未露面,一人在书房中对着沙盘写写画画,身侧的案几旁立着一把血红色的油纸伞。
“你变去告诉吕不韦那老贼,那传国玉玺就在韩国故地,现被项羽藏在颍川郡中。”
吕媭的身影在虚空中浮现出来,道:“再通知家主长安侯要在咸阳登基”
虞楚昭视线从沙盘上的塞北萧关滑到吕媭脸上:“要的,顺便告诉他,项羽要小爷去取回玉玺。”
吕須点头,身影在空气中消散了。
项羽推门进来,便看见虞楚昭插在沙盘上的数个小竹签,重点落在了北方的萧关上。
“这是做何?”项羽从后方将虞楚昭拥进怀里,挑着虞楚昭的下巴心疼的看他的黑眼圈。
虞楚昭仰着头看项羽棱角分明的脸,特别是坚毅性感的下巴,没脸没皮的主动亲一口上去,含糊不清道:“不过开春时候的军事部署,小爷还未想完全……你这黄袍加身的感觉如何?”
项羽缓慢的加深这个吻:“不过是你用那摄魂控制了这些名门望族的思想,爷能有什么感觉?”
虞楚昭一哂,转身搂着项羽的腰,舌头舔舔自己嘴唇:“忘了,侯爷这可是曾让各路诸侯膝行入辕门的,这点小打小闹哪能叫侯爷有感觉?”
项羽眯着眼睛瞧虞楚昭那张不断冷嘲热讽的嘴,那嘴皮子上下一碰,粉色的小舌尖就在里头软绵绵的动弹一下,忍不住又亲上去。
末了带着虞楚昭的手往下摸过去,将那碍事的腰带解开,戏弄道:“这么着急做什么?”
虞楚昭毕竟二十来岁的年纪,正是猴急的时候,月余时间就那么在床上躺着,伤口疼得时候是没甚念想,但是如今伤好了大半,心里头难免就开始痒痒了。
“你说小爷做什么……好久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