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碰虞楚昭,只是大力顶撞。
虞楚昭呜咽两声,终于难堪的保持着被进入的姿势缓慢的出来了。
良久之后,项羽攻势再度加快,虞楚昭顿时又是一阵声嘶力竭的大叫,等他终于把嗓子叫哑了,项羽才舒服的喟叹一声。
虞楚昭死鱼一样翻着白眼,已经什么都出不来了,全身不时的抽搐一下,身下的锦被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项羽喘息了一会儿,瘦削强悍的身躯上遍布了热汗,随意的耙了下湿透了的头发,又在虞楚昭后肩上烙下一个吻痕,这才慢慢退出来。
虞楚昭又抽搐一下,缓了半天,盯着项羽愤愤道:“你怎么还不下去!?”
项羽失笑,一把将人搂紧了,把虞楚昭从湿漉漉的被子上抱起来,摸着那溜光水滑的皮嘲弄:“不是你想爽来着?这下不是正好?”
虞楚昭软绵绵的摊在项羽怀里,靠着那强健结实的躯体,鼻息间满是男儿热血阳刚的气息,虞楚昭又有点情动。
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小命和后头那处可怜的地方,还是没好气道:“那也就是一次而已……”
项羽咬着虞楚昭的耳垂,漫不经心道:“你是天天想爽一下,又就想就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怎么可能?”
虞楚昭一劲儿哼哼,一会儿勉强挤了两滴眼泪出来:“你可以让小爷爽完就结束的。”
项羽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出来,眯着眼睛老奸巨猾的:“谁让你整日在宫外头住着?不然习惯了就不会这般受不住了。”
虞楚昭也哼了一声,不理项羽的谬论,翻个身趴回床上,脸朝外侧躺着,闭眼小憩。
项羽翻身起来,跨过装死的虞楚昭。
虞楚昭偷偷撩起眼皮看项羽赤脚下床往桌边走,昏暗的光线中,那具身体犹如天神雕刻出来的杰作,忍不住又咽了下口水。
项羽眉头拧着,拿起杯子灌下两口凉水:“还不如不当这什么劳什子的皇帝,日日陪着你多好。”
虞楚昭懒洋洋的瞥一眼项羽:“小爷这不是在这儿么。”
项羽抬手将杯子续上热水,嘴唇贴着杯沿试了试温度,这才拿着杯子走回床边递给虞楚昭。
虞楚昭将项羽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心中热乎乎的。
项羽的眉头依旧拧着,还是不放过一直纠结的问题:“你天天都回去宰相府睡,又不肯留在宫里。”
项羽这话说的颇为怨愤,显是这些时日来憋的狠了,毕竟五年了,好不容易等到了人,却还是晚上抱不到。
自从虞楚昭回朝,封了相、赐了府邸,项羽便未曾能像从前那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想什么时候折腾就什么时候折腾了。
所以,项羽说话的时候还带了几分后悔——早知道就把面前这小子绑了,往宫中一藏,便可日复一日,哪里会落得如今这番地步?想抱一下还要找着借口把这丞相召进宫来。
虞楚昭笑嘻嘻的抬手戳项羽的腰眼:“小爷身为丞相,在宫里住着像什么样?”
项羽一脸凶悍:“也就李信敢这么谏言!爷给他调去守边关!”
虞楚昭大笑锤床:“谁昨儿才在朝堂上说当李大哥做亲兄弟的?刚给封了亲王的,这就要给人扔去守边关了?说好的君无戏言呢!?”
项羽面色铁青,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一脸不爽:“爷看他就是对你不死心!不让你住宫里还不是因为……”
虞楚昭擦擦笑出的眼泪,戏谑的打断道:“是是是,你眼里头,除了甘罗那长不大的,谁对小爷都没安好心。”
项羽叉着腿往床上重重一坐,鼻子往外喷气:“不然呢!?熊心那厮怎么说!”
虞楚昭哭笑不得:“你不是都给人留在会稽郡了?这山高路远的,还能怎么着?”
项羽嘴唇抿着,瘦削的侧脸一片阴郁,道:“爷就是小心眼!谁知道你在丞相府里头夜夜同谁一块厮混!?”
虞楚昭不说话了,板着脸横着眼睛看项羽,知道这厮八成是从哪里打听来了什么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