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乔四海连连摇头,“阿姨,算命的都说我命硬,克母克父还克妻,我不能害了您。”
“这倒是。”马师傅放下筷子,看向乔四海,“你命犯地煞,确实不该与人结缘。”
乔四海神色慌乱,几欲狼狈而逃。倒是花珏饶有兴致地接话茬,“马师傅,啥是地煞,我好像听过什么天煞孤星。这地煞又是怎么回事?”
乔四海更尴尬了,坐立不安,食不知味。马师傅动了动筷子,“花信,你说。”
“所谓天煞,是天地至阴之物,他们凶狠狡诈,残忍蛮横,和他们在一起的人个个不得善终;”花信睨了乔四海一眼,看得他紧紧低头,不敢直视众人,“所谓地煞,同样是天地至阴之物,也会连累身边的人,不过他们本性是好的。周围的人遭遇不幸,都是因着特殊的命格,和他本人没有关系。”
乔四海激动地抬头,望着花信,热泪盈眶,他这是在安慰自己吗?
马师傅手顿了下,顺势说道:“不错,犯了地煞的人,体质偏阴,身边会招来许多邪祟,邪气聚集得越多,身边的人越不好过。”马师傅摘下脖子里挂着的玉佩,扔向乔四海,“戴上这个,那些邪祟就不敢靠近你了。还有,以后房间四个角落里定时撒点朱砂,要是肯花钱,买个好点的朱砂手串戴着,邪祟也不敢近身。”
花信不动神色,盯着那枚玉佩瞧。乔四海看了眼,少说也是百年的老物件,连忙推辞,“马师傅,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师傅给了你,你就收着吧。”花信从脖子里扯出枚一模一样的玉佩,“挺好用的。咱们中元节出生的人,体质纯阴,可是滋生邪祟上好的温床。有它帮忙压制,生活里会减少许多麻烦。”
“可是,”乔四海欲言又止,“我脖子上还挂着哥送的铜牌呢。”
“那就把铜牌还我好了。”花信理所当然说道。
“不行,东西都送出去了,哪还有收回的道理。”乔四海立即将玉佩戴上,“我都戴着,反正又不重。”
晚上,乔四海跟着马师傅身边,期期艾艾,“马师傅,今晚我睡哪?”
马师傅指着花信,“去跟他睡。”见花信面露不快,马师傅慌张地解释,“我也不知道这里能不能压制住他身体里的邪祟,有你帮忙看着你,我也能放心。”
临睡前,马师傅偷偷拉着乔四海跑到一旁窃窃私语,“四海啊,虽然你不可与别人结缘,但花信没事,你多和他走动走动,这家伙的命格比你还邪门,他可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