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大妈激动地说道,“我从嫁过来的时候就听说了他们家的事,说男人在一次意外中从高台上掉下来,摔成了偏瘫。可是,我们很多人都听到,有时候男人晚上跟没事人一样,在屋子里唱戏呢。”
“总之啊,他们家挺吓人的,没几个人敢上他们家串门儿。”大妈如是说道。
“那他们的儿子跟女儿呢?”花信疑问。
“出去打工了,没回来过。”大妈笑哈哈的,格外豪爽,“不然,就他们家这情况,谁敢跟他结亲。”
慢悠悠的,在村子里踱步而行。乔四海没忍住,询问他们刚才探查的结果,“哥,你们刚才查到什么了。”
“我觉得,汪贵家确实有古怪,”林岚低着头,冥思苦想,“但是我仔细搜了一遍,没发现邪祟的踪迹,而且花信不是验过汪贵吗,没有异常。”
“还真是奇了怪了。”殷楚风纳闷。
看着百思不解的两人,花信哼了一声,“难道你们以为邪祟是附在了汪贵身上?”
“不然呢?”林岚和殷楚风节奏一致地看向花信。
“笨啊,这都看不明白。”林岳无可奈何地吐槽,“既然邪祟不在汪贵体内,那自然是附到了张秀芬身上。汪贵和泉州的木偶人一样,都是傀儡。”
“不,不会吧。”殷楚风被这句话惊得结结巴巴。
“怎么不会?”林岳头大,她真的不想和殷楚风这个白痴多费口舌,可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也是个拎不清的,“村里人都知道汪贵古怪,难道多年前的林家人就不知道吗?他肯定也来验过,但没发现其中的秘密。邪祟一开始的确附在了汪贵身上,但是它觉得不保险,又转移到张秀芬身体里,这样,有汪贵帮忙掩人耳目,还有谁会怀疑到张秀芬头上呢?”
“是啊,毕竟附在汪贵身上,大部分时间必须躺着,邪祟也会无聊吧。”花信长吸了口气,“但是张秀芬不一样,哪怕自由地随意行走,也不会引人注目。有这么好的选择,它怎么会放弃呢。”
想到汪贵在床上躺着的可怜样子,林岚内心惊颤,“那,那汪贵到底瘫没瘫啊。”
“应该没有吧。”花信接过话头,顺势说道,“张秀芬不都说了吗,去医院检查各方面都是正常的,而且还有人听到汪贵晚上唱戏呢。也许是一开始汪贵因为昏迷,加上从那么高的台子上摔到头,邪祟附身的时候出现了异状,大家就以为他瘫了。邪祟没办法,只好继续这么装下去。”
听完,林岚由衷慨叹,“这么一说,汪贵还挺可怜的,一个健康人在床上硬生生瘫了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