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看着手术后面色惨白的妻子,心疼到不行:“辛苦你了,老婆。”
意外失去孩子,李静难忍悲痛,她闭着眼躺在床上,不肯说话。注意到妻子干燥的嘴唇,赵刚拿了根棉签蘸水,小心湿润妻子的唇角,全神贯注,一点没有注意到病房突然进来三个人。
等他忙完,殷楚风猝然出声:“赵刚?”
“你谁啊?”赵刚毫无预料,被吓了一跳,他看到乔四海和红莹,“你们怎么又来了?”
“就是你,”赵刚情绪激动,指着红莹鼻子骂,“就是你莫名其妙对我老婆说那些奇怪的话,我的孩子才没了。”
红莹看着无理取闹的赵刚,颇为无语。
护士听到动静,紧忙走进来,大声喝止:“这里是病房,要吵架你们去外面吵去。病人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
殷楚风瞥了眼李静,压低嗓音:“麻烦出来下,我们有点事情想要问你。”
赵刚没搭理他,直接被乔四海生拉硬拽去了楼梯间。每经过一间病房,病人和家属,不约而同地挺长了脑袋。
赵刚恐慌不安:“你们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医院。我告诉你们,这里是有摄像头的。”
把人拖进楼梯间,乔四海嫌弃地在身上蹭了蹭手,仿佛赵刚身上有多脏似的。殷楚风从口袋里掏出来块褐色的佛牌吊坠,看着很廉价,开门见山道:“永盛街有个美秀按摩店,去过没?”
“什……什么?”赵刚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
殷楚风不耐烦地重复了遍:“永盛街,按摩店。”
“没有。”赵刚心虚地移过视线。
殷楚风一瞧,就知道他没说实话,哼了哼,将吊坠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明白:“这块佛牌,是人民医院一个孕妇给我的。她和你老婆的情况一样,也是羊水莫名没了,胎儿没保住。我看过后,发现她脖子上挂着块佛牌,就问她从哪来的。这块佛牌,是他老公去按摩店的时候,老板给的,说能保佑多子多福,孕妇平安生产。”
“嘁,赵刚,我实话告诉你,这佛牌,其实是邪祟的分身,它专门吸食孕妇的羊水。”殷楚风直白说道,“那个孕妇的羊水,就是被它吸干净了。”
一瞬间,赵刚面如死灰。恍惚间,他仿佛又看见大学时,废弃楼里的那个女人。
殷楚风顿了顿,“刚才,我瞧你老婆挂着同样的佛牌。怎么,还不说实话吗?你到底去没去过那家按摩店。”
“去过,去过。”赵刚慌不迭点头。
红莹接话:“去过几次?”
赵刚咽了口唾沫:“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