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搬走。”花信笃定道。
“什么?她没搬?”殷楚风惊讶地扒着四零三室的门缝,“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还有透视眼?可是刚刚阿婆明明说那个女人已经搬走了。”
“刚才有个快递员给四零三送快递,他说之前打过电话,让放门口。”花信浅笑,“虽然不知道阿婆为什么说谎,但是我猜那个女人应该知道我们迟早会找上门,提前出去避风头了。”
“那,”殷楚风讪讪道,“那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老办法,守株待兔,等呗。”花信暂时也没想到别的办法,“在附近找家旅馆,这里是她家,我就不信,一天两天能不回来,难道五天六天还不回来?”
他们这一等,足足等了一周。白天,花信和乔四海回家睡大觉;晚上,则紧紧盯着王玉茹家的方向。也拜王仙姑所赐,这一周,乔四海都没能和花信说上几句话。
在老街待了一周,花信也和街坊四邻混了个熟,几条烟,便虏获了不少大爷的心,纷纷夸下海口,只要王玉茹一露面,立刻通知他。时间刚到十点,花信接到了眼线之一的报信:“花信,王玉茹回来了。”
“好勒,麻烦您了。”花信笑着挂断电话,和殷楚风立刻走近窗户,盯准王玉茹家的窗户。
“阿梅,要回家了,开不开心?”王玉茹牵着女儿的手,轻快地往家的方向走。“这几天让你跟着妈妈到处跑,真是辛苦了。”
王玉茹的女儿,带着红色的脸谱面具,乖巧地跟着妈妈。“阿梅,等回了家,妈妈给你找好多好多好吃的,好不好?”
和刚才一样,女儿并未说话。走到门口,王玉茹看到一旁的快递,开心地笑,“阿梅,快看,妈妈给你买的佛牌到了。”
正收拾房间,王玉茹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谁啊?”她问了一声,没人答话。“到底是谁啊?”她又喊了一声。还是无人回答。
放下拖把,王玉茹困惑地擦了擦手,开门,是两个不认识的年轻人。
“你们是谁?”她顿生警惕。
“好不容易等到十二点,可算要结束了。”殷楚风抑制不住兴奋,说着就往里冲,“邪祟呢?那个邪祟在哪?我倒要看看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王玉茹警铃大作,她冲屋里大声吼了一句,“阿梅,快走。”
只听哐当一声,似有什么东西跳窗。殷楚风暗叫糟糕,转身下楼去追,“花信,你放心,邪祟就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