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楚风也觉得刚才那句‘让你们开开眼’说得有点打脸,他难为情地搔着下巴。
青阳剑声名在外,然而乔四海只觉得那都是噱头。黑色的剑条,并不锋利,甚至可能都砍不破一张a4纸,到处镌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剑鞘上,也雕着饕餮和蝙蝠的造型;剑柄上,同样盘着一条细细长长的蛇。
乔四海轻轻弹了下剑身,发出来的声响沉闷,无力。感觉像是在敲一块石头。“这好像不是铜的,也不是铁的?”
殷楚风啧啧两声,“听我爷爷讲,这好像是什么玄铁吧。”
“玄铁?”乔四海转头看向花信,“玄铁是什么?那不都是小说里才有的东西吗。”
花信饶有兴致地将手覆盖在剑上,但并没有什么感觉。“有一种说法,玄铁其实就是一种陨石。”他略微思考了会,接着又说道,“红莹不是跟我们说过,邪祟本质上是一种能量吗?也许陨石中也蕴含了另外一种的能量,而这种能量正好克制了邪祟。”
殷楚风听得满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邪祟不就是邪祟,怎么还成能量了呢。”
花信收回手,把红莹之前给他们讲过的东西为殷楚风科普了一遍。奈何,殷楚风更晕了,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辨西东。“什么势啊,借势啊,我怎么感觉完全没听懂?”
他急忙拉住乔四海的手,寻求心理安慰:“你听懂了吗?”
“当然。”乔四海像看傻子一样看他。
殷楚风有些不甘心,“你什么学历?”
“高中肄业,怎么了?”乔四海冷不丁哼了声。
“完了。”殷楚风痛苦地以手掩面,哀嚎,“我一个本科大学生,居然还不如一个初中生。”
花信受不了地撇过头,望向乔四海:“留他自己在这里冷静吧,咱们先去吃饭。”
第二天,他们便打车去了深沪镇。
到达目的地后,花信意外发现这里还不错,三面环海,连吹来的风都带了点海水的咸味。“花信,你看。”乔四海一下车,指着东面的方向激动地朝花信大喊。
“什么?”花信好奇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望无际的大海上,隐隐有个黑点。
“那里是不是就是台湾。”乔四海抑制不住开心,仿佛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