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信一擦嘴角的血迹,立即走到乔四海旁将他背起来,他没有回赵文的话,而是对山魅说道:“我先带乔四海去医院!”
山魅嗯了声,惨然一笑:“今天真是,狐狸打不成,反惹一身骚。”
背着乔四海走出校门,花信随即叫了辆出租车,司机看到两人的样子,一脚油门直奔最近的医院,连车费都没要。
乔四海醒来时,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花信趴在一边,睡得正熟。察觉到动静,花信迷迷瞪瞪睁开眼,“你醒了。”
“嗯。”乔四海张开嘴,说话有气无力。
“你别乱动,”乔四海想要起身,花信急忙制止,“医生说你失血过多,需要静养。”想到不久前的糗事,花信止不住笑。
他刚背着乔四海冲进医院的时候,简直把医生吓坏了,架着乔四海就往担架上放,只不过进了急诊室,医生剪开他的衣服,浑身却找不到一处伤口。感觉被戏弄的医生,看向花信的眼神,几乎要吃人。
花信哑口无言,只好一个劲地向医生道歉。他把这件事跟乔四海一说,乔四海也笑。
“对了,昨天的事情是怎么解决的?”笑完,乔四海不由得好奇,开始追问花信他们是怎么回来的。
“你没有印象吗?”花信愣怔。
“没有,”乔四海苦苦思索了会,无果。“我只记得看到了一个女人,接着就不记得了。后来发生了什么?”
“嗯,那你先好好休息,别的事不重要。”花信言不由衷道,想到之前乔四海诡异的行为,心头浮上一丝担忧。输完吊瓶,花信便和乔四海离开医院,没想到刚出医院大门,迎面撞上了赵文。
“前辈说得没错,你们果然在这里。”看到花信,赵文粲然。
乔四海无来由地一阵心烦气躁,连带着口气算不上多友善:“你有事吗?”
察觉到来自乔四海的敌意,赵文感觉有些莫名奇妙,但他没有放在心上。从后背抽出一把黑锏,赵文把它交给乔四海,“前辈说这件法器里封存着一道传承印记,而且印记已被这位朋友获得,所以它理应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