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是李鹤师兄,平时和赵文师兄也没有很亲近吧,”二喜擦了擦眼泪,毫不设防地回道,“不过他们两个确实有时候同进同出。”
“那山魅呢?她不知道赵文去世了吗?”花信继续问。
“前辈她不久前来过一次,但是匆匆说了几句话又走了。”二喜道,“虽然前辈没有明说,但我能看出来她应该丢了件很重要好的东西。她来的时候心不在焉,满脸焦急。”
“哦。”花信一时无话,挠了挠鼻头。
想了半天,他终于想起来问:“那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二喜嗫嚅,“前辈说我们不是邪祟的对手,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有什么事情等她回来后再说,先让我们看守好剩下的几道封印。”
乔四海还有殷楚风一直跟着道长们忙前忙后。等把赵文的遗体抬上车,由他的师弟送回道观后,已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回到酒店,林岳正坐在餐桌上用午饭,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抬头看向花信:“我叫了外卖,要不要一起吃。”
殷楚风本来早上就没吃饭,此刻饿得前胸贴后背,也不客气,直接打开一盒米饭大快朵颐。花信看了看桌上的饭菜,极具特色的湘味小炒,油腻,辛辣,口是心非道:“我不太饿,你们先吃。”
说罢,他推了推乔四海,“来的路上你不是喊饿吗,快坐下吃。”
林岳没有继续谦让,夹了一口菜,问道:“你们去哪了,我早上醒来你们就不在。”
不等花信开口,殷楚风抢先回答,他把事情经过说完,林岳沉默了片刻,斩钉截铁道:“那个道士有问题。”
花信深表赞同,“我也这么认为,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就是感觉怪怪的。”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殷楚风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道。
“不能再拖下去了,我们得赶紧解决这里的邪祟。”花信决定道,“邪祟继续变强,对我们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