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毫无来由的话,乔四海被搞得迷糊,还是花信率先反应过来,拉着带他走出民宿的大厅。
“怎么回事,”殷楚风也被搞晕了,他问前台:“那不就是一面旗子吗?”
前台,也是民宿的老板,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生,此刻脸色吓得煞白,她拍拍胸脯道:“那才不是普通的旗子,可邪门了。”
女生喝了口水,“这旗子你们是从坡路上捡的吧?那户人家姓崔,以前每次都会带着旗子去山里打猎,听说能辟邪,原本大家不信,毕竟从小到大谁没去过山里,也没出过事。后来有次那家人带着旗子和村里人一起去山里打猎,中途有人恶作剧偷偷拿走了它,没想到当天那家人就死在了山里,连尸体都没有找到,同去的很多人也吓傻了,嘴里一直嚷嚷有黑影把崔家人带走了,再后来,偷旗子的人也莫名其妙暴毙了。”
“这旗子真有那么邪门?”林岳不信。
“反正我是这么听说的,”女生依然胆颤心惊,“曾经有人不信邪,把旗子带回家,第二天就乖乖送回去了,说是晚上一直有人敲窗户,让他还旗子,可每次打开窗户,根本没有人。”
女孩说得煞有介事。
花信和乔四海就站在门口,自然也听到了女生说的内容。
“要不,你先把东西放回去吧,别吓到了人。”花信对乔四海说道。
“嗯。”
开房的时候,花信想要四间房,可乔四海坚持开三间。花信当然明白乔四海的想法,男人一旦开了荤,总是食髓知味,乐此不疲。这几天,他一直躲着乔四海,乔四海本来就有所不满。只是,他实在是对乔四海有阴影,毕竟天赋异禀也是件痛苦的事情。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乔四海会心一笑,怕他不相信,乔四海抓着花信的手摸向自己的窄腰。察觉到乔四海腰上的东西,花信脸色一变。
回了房间,花信对着乔四海勃然大怒:“你疯了,你刚才没听到吗,这旗子非常邪门,你怎么还敢带回来。”
原来,乔四海根本没有把旌旗放回崔家祖宅,而是偷偷缠在了腰上,避免人发现。
听出花信的关心,乔四海暗笑,但表面不露声色:“放心,这不是因为有你在嘛。而且,你不好奇这旗子是不是真有老板说的那么诡异?万一这东西跟邪祟有关呢。”
乔四海的话与花信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他装模作样训诫了乔四海几句,提醒他以后再不能鲁莽行事,便催促乔四海解开旗子研究一番。可是不管怎么看,这面旌旗与普通的旗子别无二致,不管是材质还是形式。
旗子真的有那么邪门吗?带着这个疑问,花信去见了周公。
是夜,月明星稀,万籁俱寂,连一向活跃的鸟虫都停止了鸣叫。凌晨时分,花信被一阵鸟儿扑腾翅膀的声音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