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人傻心不傻哟!”
两女在田埂上爆发出了畅快的笑声,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这一瞬。
真是颤得赏心悦目的滔天之浪了。
“哎哟哎哟,老天爷,你快别笑了。”
正在两人笑得开心的时候。
白玉兰一声惊呼,连忙伸着双手上前。
秦湘柔还在笑着呢,忽然感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看,白玉兰的手已经到了。
“你干啥呢?”
“别动,抖出来了。”
“啊?!”
秦湘柔拿开白玉兰的手一看。
好家伙。
还真是。
俗话说,女大不中留,没想到这俩颗也是如此。
两人手忙脚乱地给塞了回去。
秦湘柔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求求你了,别笑了,好在没被人瞧见,你这是啥?跟往常的不一样!”
白玉兰真是觉着秦湘柔神经太过于大条,太过于直率。
“我侄女儿寄回来的,她说呀,城里人现在都穿这个。”
“搞不懂她们城里人,这不都只能兜住下半个吗?”
“时尚!”
“呸呸呸,都兜不住,还时尚个鬼呀!”
“你的保管能兜住。”
“去!”
“哈哈哈......”
瞧着两个女人眉飞色舞的逗趣打笑,当真是姿色双异,妩媚千秋。
李大柱开心极了。
“哟,傻子还在这儿呢!刚才瞧见了啥,告诉湘柔姐!”
秦湘柔一双眼睛,真真儿地盈盈带钩。
一下就勾住了李大柱。
他连忙摇头。
却被秦湘柔直接搂了过来,“没瞧清楚?要不,湘柔姐再给你瞧瞧?”
“去去去!死不死呀你,这哪儿呀,你就掏出来!”
白玉兰一把将李大柱抢了过来。
秦湘柔笑得更是夸张。
三人说说笑笑地就回了家。
......
祁家大院里。
祁紫涵捋了捋散乱的头发,端起茶杯牛饮而尽,心里是又屈又气。
在白泉村,自己就是公主一般的存在,啥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她发誓,必须要把这口气给出了。
祁春生绷带缠了半张脸,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院里。
一屁股坐下,疼得龇牙咧嘴,看样子被李大柱打得够呛。
刘春秀也打屋里走了出来,清点了损失,心里那叫一个痛,抱怨道,“这次,咱家至少折了一两万!一两万呐!够我买多少衣服了!”
祁春生揉着自己的老胳膊老腿,“没想到这群刁民,竟然敢真的动手抢,还有那傻子,真他妈的不是个玩意儿,真敢打老子,迟早一包耗子药药死他!”
“老祁,先别管那傻子,咱们得先报警,把东西找回来!”刘春秀真是气不过,刚才在混乱中还不知道被谁给了两个嘴巴。
“不能报警,报了也没用!”
祁紫涵把茶杯一放,双眸里尽是怒火。
没人在意祁春生想药死李大柱这件事,一个傻子无足轻重,死了活了打人了,都不重要,现在只想怎么挽回损失。
“为啥没用?”
刘春秀张口就反问。
“妈,你好歹也在这村里活了几十年了,真的不明白?报了警,挨家挨户去找?”
“警察有那个时间精力?陪你去找桌椅板凳,或者一包烟一个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