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哪去了?她是知情人。
“对了,紫涵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怎么说?”白玉兰提起这茬,就赶紧问道。
她相信李大柱的判断,警察肯定会来,迟早的事。
刘春秀擦了擦冷汗,连忙说道,“我都转告她了,让她怎么发生就怎么说。”
白玉兰清楚祁紫涵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不需要她说谎,只需要她不添乱。
“春秀,最近你也挺操劳的,过两天我给大柱说说,让他晚上去瞧瞧你吧。”白玉兰说完,给刘春秀递上了一个意味浓烈的笑容。
刘春秀顿时明白了过来,浑身一酥,当即道,“大姐哪里的话,都是我应该做的。”
笑靥如花,唇红心躁。
白玉兰瞧着这朵邻村的村花,在精心的浇灌下,现在嫣然是开得正盛。
她已经开始练习起了一个大棒一个枣的手段,逐渐得心应手起来了。
......
夜风冷冷。
金冬梅狠狠地把玩具砸在了墙上。
鬼东西,偏偏在这个时候没电了。
真是要了人的命。
自打陈新民迷上了赌博之后,就再也没碰过她,对于陈新民而言,赌博这件事可比女人更加带劲。
所以,金冬梅想得更厉害。
低头一瞧,忍不住啐了自己一口,暗骂道,“没出息的,还翻得这么开,翻开给谁瞧?让谁进?”
“没人耕,自个儿还浪起来了。”
忍不住还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睡觉!”
金冬梅一拉被子,捂着脑袋,躺在床上犹如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着跟陈新民在一起的过往,想着被李大柱解救于水深火热,想着院子里一朵朵被浇得娇艳鲜嫩的花朵。
“哎!”
一声重重地叹息,金冬梅又坐了起来。
不行,得自己争取一下子了,总这样等着,啥时候能捞着一口汤喝?
再不浇,自己这朵花就得枯萎了。
金冬梅狠狠一咬牙,掐了自己大腿一下,似乎在给自己打气,然后趁着夜色,出了门,就往药房去了。
凉。
夜风嗖嗖地刮着。
可金冬梅只觉得心里滚烫,心跳得难以抑制,哪怕使劲掐自己手臂,都无济于事。
像是做贼一样,她摸到了药房外。
里面灯还亮着。
说明李大柱还在里面忙碌着。
犹豫了好久,甚至几度想要打退堂鼓。
可想起院里那些女人们越发地娇艳年轻,越发地妩媚动人,便再也忍不住了。
“咚咚咚!”
伸手刚一敲房间门。
房门竟巧合地打开了。
而李大柱,正站在门口。
外面是无尽的黑夜,里面是明亮的灯光,刚好李大柱站在门口,背着光,甚至看不清楚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