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只好将画卷扔到玉书手里,心道待他忙完这阵子再去问问郁澄空。
郁流华走后,玉书忍不住重新打开那副画卷。在此之前,他确实没有见过这位新任郁山山主的真面目,两人交流也只限于神识。而这画……是否太过巧合?
他将目光重新投入画上,画卷之上男子嘴角挂着抹温和的笑意,也正因此,使得那额间的杀伐之气消去了大半,这么看来,如果郁流华笑起来——确是相似了。
他将目光移至下方,在画中人的手势上流连了一圈,忍不住照着画上人的手势摆了一通reads。
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道:“……是……扇子么?”
看了会觉得无甚头绪,这才将卷轴收好。
正当他往顶楼而去时,握着卷轴下方的指尖却摩挲到了几分不同。他疑惑着将卷轴抬起,因为背着光所以看着有些模糊。他往上飘了几个台阶,来到窗柩面前,借着光望去。
只见上面极浅的刻着两个古老的文字:
——
方璞玉穿着身正式的白色修服,怀着忐忑来到主峰大殿前,犹豫的唤了声:“……山主,弟子方璞玉拜见。”
“进来”回他话的是副山主。
他疑惑着推开门。
只见副山主郁澄空黑着脸坐在下座,看着似乎心情有点糟糕。而山主则以手撑着脑袋斜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坐吧”郁流华开口道。随手一挥,将不远处的座椅挪到方璞玉身前。
方璞玉心中正七上八下呢,之前山主在人前那番不给君山好脸色,原以为是个不好相处之人,没想到私下间却这么随和。他慢吞吞往椅子上靠,可是连屁股都不敢实打实的坐下去,唯恐下一秒就要跪地。
“先说说剑峰弟子之事。”
“是”
方璞玉应了声,答道:“三百年前封门之后,每隔三十年,君山便会组织一次修复封印。每次人数不过百人,所以均是由大荒德高望重的山门宗派派人前往。荒西域君山、如佛宗出力最多,荒南域和东域的人次之,我们北域由于……”他突然顿住了,目光不自然的移向上方。
郁流华逼着双目看不出喜怒,只低声道:“无妨,这事是我的责任,你继续。”
“先前虽说也会有封门召集令来郁山,可每到最后总会以各种理由限制我们进入荒中的人数。”
怪不得那君山那两人如此嚣张,郁流华在心底冷哼了一声。转而问道:“破天宗在荒南域可否有召集令?”
虽不知为何山主突然问起破天宗,但他还是道:“破天宗是近百年才兴起的宗派,因为短短百年出了不少修为高深的弟子,才得以在荒南域独树一帜。但君山的人认为他们所修行的功法乃是与天地背道而驰,因此封门便不算在内了。”
荒中一直都是盛产稀有灵材法器的地方,就算被勒令不许进入,可还是有不少人趋之若鹜,不惜害人性命也要进入相争。也难怪先前遇到的两人要偷偷摸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