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多津嘬了下牙花子:“真不在。我姐带着澄澄去海城了,昨天晚上和那个宋总一起走的。”
席景心往下一沉:“去海城做什么?”
温多津有点烦:“你管做什么,反正我姐现在做什么都和你没关系。”
这话,像是一把刀,直接戳在了席景的肺管上,他喘着气,完全说不出话。
是啊,离婚了。
一切都和他没关系了。
温多津摸了摸鼻子:“你要是没别的事情,就走吧。”影响他店里的生意都。
席景不是个会死缠烂打的人,并且他也知道了温念的去向。
垂下眸,转身和抱着米酒的金凤的擦肩而过。
金凤见席景受挫的模样,小跑上前几步扒着温多津的胳膊问道:“怎么回事,你姐和你姐夫吵架了?”
温多津抖着肩膀甩掉金凤的手,往门口的小板凳上一坐:“别问了,问就什么都不知道。”
“哎……大嫂你的店不忙啊?”来他这边晃悠啥呢,有温念嘱咐他的那些话,现在看到金凤他瘆得慌。
忙个屁,顾客全都被你的店给圈拢了!金凤边腹诽着,边弯身把米酒的盖掀开,凑到温多津的跟前,说:“新酿的酒,特意拿来给你尝尝。”
温多津正处于贪酒的年纪,另外金凤酿的米酒确实是好喝。
想也没想就捧过来喝一口,然后亮着眼睛大赞:“大嫂你真应该不开火锅店,改开酒馆。”
“呵呵呵,瞧你这小嘴甜的。我店里还有好多呢,走吧,去我那,给你炒两个菜,叫你大哥回来,你们哥俩也挺长时间没有聚了。”
说着,金凤不由分说的把人拽走了。
分店开了,温念的压力剧增。
如何经营如何管理,是个大问题。
温念学历不够,知识储备不足。
超强的第六感固然给了她一个无敌的金手指,但她觉得能让一个人真正走长远的,不是异于常人的特殊能力,而是自身的真才实学。
所以她来了海城,求学。
如今温念自己带着还没上幼儿园的席一澄,时间上无法满足夜校的课程安排。
而学习机构培训的教师水平不够,这方面现在也不是很完善,纯粹为了坑你钱的多。
温念问了身边朋友的意见,最后她觉得宋洲给她的提议最为靠谱——去大学旁听。
也就是蹭课。
时间自由,没有人约束,很适合不是为了取得文凭证,只为了学习的人。
一拍即合后,宋洲就带着温念去了海大,有宋洲认识的人,缴纳了费用后旁听证很顺利就办了下来。
“宋大哥,太感谢你了。”
“客气什么,你这么上进,搞得我压力都大了。”宋洲看了眼她身边的席一澄,说:“你的学习时间没有那么紧张和固定,但旁听的时候也不能带孩子,你这……打算怎么办?”
才两岁,上幼儿园,幼儿园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