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离婚了,你想要找什么男人都和我没关系。但是你得考虑澄澄的吧?”席景目光猩红,咬着牙:“澄澄才两岁,你大晚上领两个人回家,会给他造成什么样的不好影响?”
“看他们在你这里轻车熟路的样子,你这不是第一次把他们带回来了吧?”
叮——刚好电梯到了。
温念不想多做解释,反正解释了他也不会听。
“你走吧,我不送了。”
撂下这句话,温念要回去。
但是刚走了两步,肩膀一痛,男人把她身子板了回去。
温念恼怒:“你做什么?”
席景不容商量的道:“让他们离开,并向我保证以后深夜不领男人回家,你做不到,就把澄澄交给我带。”
“我和宋大哥还有柱子哥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种。再说我也不是只请……”
“你没有,他们未必没有!”
“……”
温念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说了。
对于眼前的男人,她真的有点想扇巴掌。
第一次误会刚解开,好家伙,紧接着又来了。
他嘴上承认他自己狭隘,其实本身对她就是充满了不信任。
正僵持着,门被开了一个小缝,露出一双怯怯的眼睛。
王喜儿小声道:“温姐姐,我不会关煤气,菜要干锅了……”她在农村的时候一直都用灶坑的。
屋子里还有别的人?
席景脑袋嗡的一声,旋即意识到刚才又误会了温念,已悔之莫及:“我……”
温念目不斜视,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走进去,反手用力把门给关合上。
“嘭”的一声,席景五脏六腑都跟着颤了颤。
他头向后仰了仰,用手臂遮住双目。
到底怎么了……
事情发展的越来越糟糕。
他想象中的和温念离婚分明是双方解放,貌似解放的只有温念一个人,他还被困着。
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太影响晚饭进度。
大家开开心心吃完,温念留了王喜儿住下,第二天早上,王柱之过来接王喜儿离开,去了医院。
海城的医院比景城的好,来都来了,王柱之想着正好带着王喜儿去大医院看看腿。
而温念下午一点要去海大上课,她还没有准备书本和笔,所以王柱之和王喜儿走后,她也带着席一澄出了门,去了百货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