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们出了什么差错,蓉姐会立刻的指出来具体哪里不行,还传授了正确方法。
杂志社的风气立刻从水深火热,变成了其乐融融。
不止是蒋琬一个人私下偷偷问温念那天都跟蓉姐说什么了,其他人也总拉着温念问。
温念给大家统一回答是——鞠躬,道歉,认错一条龙服务下来,啥人都得面软。
蒋琬和大家半信半疑,蓉姐那人,是吃这套的吗?
眨眼,到了三月十三号。
当天是周六,温念公司没事,报社那边也没事。
就打算睡个自然醒,但是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手机响,卡农的铃声吵得不行,听多了心脏都疼。
温念闭着眼睛伸手去摸手机,放在耳边:“喂?”
“……”
半天的对面没个声,温念揉着眼睛:“哪位?”
“呃……温小姐,你好,我是纪苒,请问席总在吗?”
“……”
这回轮到温念不说话了,被浓浓睡意黏着睁不开的双眼在这一刻猛然睁的大大的,将耳边手机拿下一看,才发现压根不是她手机,是男人的。
席一澄开学后,席景就总出差,昨天夜里九点多回来,给送他带的外地小吃。
温念顺嘴问了一下,他吃没吃饭,男人说没有,然后顺理成章的便住下了。
“喂?温小姐?”
温念把手机再次放回耳边,“纪小姐,请稍等。”然后捂着电话,用脚踹了踹身边睡得跟‘猪’一样的男人。
席景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抱住了她的脚,不让她乱踢。
这都不醒!
温念表示很无语,只好上手推了推他肩膀,“醒醒,快醒醒,你电话!!”
席景是好多天没有睡个饱觉了,什么破电话?打扰他休息。
他不想理,一直闭着眼睛,动了动嘴皮子,含糊问道:“谁……”
“纪苒。好像是找你有事。”
席景翻了身,梦呓似的说:“你接。”
“……”没辙,温念松开捂着的电话,道:“纪小姐不好意思,你找阿景有什么事情吗?他现在不方便,我可以稍后转告给他。”
“哦,也没什么。今天我家在‘帕洛’酒庄宴请客人,上周给席总送了邀请函,不知道席总什么时间出发,我的车借给我闺蜜了,不知道方不方便捎带我和爱玛一程。”
“好的,我等会儿让他给你回电话。”
“麻烦了温小姐。”
“没什么。那……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温念心里莫名有点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