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顾自玩了一会,后来干脆半靠在池子一边,半个身子浸在水里,一只手去拿旁边的葡萄,双腿却不安分地撩起一阵阵水花,溅湿了那边的竹帘。
“刷拉——”一声。无双拉开帘子进来,手里捧着一大束荷花。
林朝朝吃着葡萄,看也没看他一眼。
“姐姐。”他将最好看,最完美的一朵荷花放到她面前,亮晶晶的眸子里表达着一个明显的意思:快夸我。
“好看。”林朝朝接过那一朵荷花,低头嗅了嗅,露出一个纯然欢欣的笑。
一身薄衣,满是水痕的美人捻花微笑,无双瞧见她身上淡色的纱被水打湿,紧紧地贴着肌肤,胸前大片如雪一般的肌肤裸露着,半透的纱衣让水红色的肚兜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中,甚至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见幽深的沟壑。
“吃葡萄吗?”她并未觉得异常,一只手拿了花,一只手衔了一颗水汪汪,紫红紫红的葡萄,送到他嘴边。
无双垂下了眸子,低头咬住这一颗诱人的葡萄,却故意地,用他那尖尖的虎牙咬了一下林朝朝的手指,甚至在最后不轻不重地舔了舔她的指尖。
林朝朝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她回头,没有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好似每一次床榻之间,他做得过火了,她就会用这种自以为严厉的眼神瞪着他,殊不知每一次这种时候她的眼里满是靡丽的春情,再怎么也严厉不起来。
“姐姐,”他把头搁在林朝朝的肩上,不安分地喘息着,越来越热的呼吸喷洒在光裸的肌肤上,带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痒。
“我有点热,”他的双手已经伸入水中,握住了细柳般柔软的腰。
“很难受,很疼。”
双手慢慢摩挲着一直向上……
在他抓住了系带的时候被一双细嫩修长的手按住了,林朝朝喘了两下,只觉得身上又热又凉,恍如冰火两重天,让她的脑子都开始不清醒。
“你这池子到底是给谁建的?”
无双轻轻哼了一声,吻从她的耳后往下落,用牙齿扯着她表面那一层轻薄的纱衣,模模糊糊说:“给我们建的。”
“我好疼,姐姐,晚晚,我好难受……”
少年人血气方刚,面对心爱之人难以抑制住蓬勃的欲/望,总是折腾个没玩,现在又是夏日,夜晚闷热,他一个人呆着总是会有密密麻麻的欲/望爬上心头,不得疏解。
他反握住她的双手,用一种委屈又脆弱的语气说道:“我好难受。”
可怜兮兮的样子活像一只饿了很久的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