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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峥嵘立山庄再得入梦行欢愉(1 / 1)

箫玥眄他一眼,带着不想跟傻子说话的嫌弃。他怕再与这小子待在一起会变得和他一样傻。明明手中地图清清楚楚的画着,他都能走偏方向。

黎不凡见箫玥这副模样也高傲的转过头,不去看他。屈玉维持着笑意看两人如同幼儿怄气的模样。这黎不凡嘴像停不住似的一直朗声和自己说着他初入江湖的所见所闻,言语激动,声音清亮。

不过半日的功夫他就将自己近一载的经历述说了个遍:“这一路遇到了很多高手,见识过场面浩大的打斗,虽然也遇到了许多打不过的对手,但我相信我黎不凡必将名彻天下。”黎不凡眉角飞扬地总结道,他昂首挺胸,傲气凛然。他将会冲破一切阻碍一往无前终成新一代的翘楚。

屈玉也听得热血,随即提出不如比试一番。黎不凡壮志凌云的气势被噎了一下,整个人垮了下来,结结巴巴地道:“这…怎么,我怎么能跟你打。”

“为什么不行?若你觉得我实力不敌你也无事,我会竭尽全力的。”

黎不凡不知道怎么办,连忙摆手:“我们还着急赶路呢?以后再说,以后再说。”黎不凡像是在和屈玉说话,又像是在说服自己。屈玉不解,但对方不愿他比武也不能勉强,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马车日夜兼程,终于披星戴月地赶到了舆阳城。舆阳城是永兴国中数一数二的城池,同时也是一个顶尖的江湖势力。整座城由飞雪山庄统辖管理,是诸多城池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屈玉听师兄们说舆阳城是一座沧桑的古城之中。当他仰望着那高大厚重的城墙时自己就如同沧海一粟般渺小,心中陡然生出肃穆之感。城墙如同守护神一般屹立在他的面前,浑厚的石块,沉稳的色调,刀剑的痕迹依稀还能看见曾经残酷的战争场面,如今经过了数十年的修养沉淀,他静默地守着一座城,见证着这座城市人声鼎沸,车水马龙。

舆阳城建在三面环山的缺口处,周围连绵的山脉环绕着城池,宛如一条巨龙蜿蜒盘绕。车夫驱驶马车穿过翁城进入城中。即使入了夜,弯月高悬,星辰点缀,但城中依旧灯火通明。城门进入是一条宽敞无比的大街,可供四五架马车并驾齐驱,两旁高楼耸立,看得屈玉不时倒吸凉气。

从不敢想象这世间有这么繁华的地方,一街之人甚至比他此生见过的人还要多。

箫玥一路上默默地观察着屈玉的举动,他说自己不久前出师下山历练,师承玄天门应当不是作假。玄天门这个名字当今江湖知道的不多,因为无论是门派还是弟子都及其低调。

但百年前他可以说是天下第一的门派,一门两天境宗师。天下十位天境他们门派就独独占了两位。如此可见当时玄天门的实力非凡,就连皇室都要礼让他们三分。

不过玄天门弟子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得上稀少二字,他们收徒古怪得很,有时缘分到了哪怕你是街边乞儿缺臂少腿他们也收,若没有缘分哪怕是天之骄子皇亲贵族他们也不瞧上一眼。可就这么个风光无限的门派,一夜之间竟全部人走楼空,隐世不出,几乎是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眼里。

箫玥一路有意无意的试探屈玉,但他好像完全不认识自己,真就是个刚入江湖对什么都眼冒金光的青年,带着像二愣子一样的青涩,不过倒是比他聪明安静不少。莫非当真是巧合,可这又怎么可能,自己以前从未见过此人,随意幻想了一个与真人一模一样的梦中“情人”?

连续两年在同一日做了有同一人的两个春梦,连带着自己这副残躯也有所恢复,这已经不能用妖邪解释了,单不论频率不高只一年一次,有哪家妖邪有这般雅兴,就说一场梦交就让一具形如枯槁,原无力回天的身子枯木逢春这样的神仙手段那些小妖小精如何能做到。

第三年的同一日,圆月高悬,夜黑风高。他自年前就离开了飞雪山庄四处飘荡,此时处在海边一家客栈。他躺在床上入了梦。睁开眼时他还以为自己醒来了。因为此刻的他同样躺在床上,映入眼帘的是古朴的木质家具,与客栈摆设相似。他坐起身来,窗外明亮的阳光洒在地板,人声如沸。当他眯着眼睛去开窗户时,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他环视屋内一圈。

此地并非他住的客栈。虽有些相似,但许多细节不同,比如茶壶,比如字画。这屋子中的摆设明显更加精致。忽的他听见门口传来脚步身。他还是谨慎的会道床上,盖上丝被,调整呼吸假寐。嘎吱一声,门应声打开。来人故意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的靠近。他佯装侧了一下身子,将正面对着床外,眼帘撩起一道缝看来人。

果不其然是那人,只是看着模样年轻了些,像是个刚入弱冠的少年。来人看见床上箫玥翻身紧张的停下脚步,也没有发现他的装睡。少年端着一块食案,等着箫玥没有在动后,举起袖子擦了擦额间细汗。

箫玥看见少年手中的食案,上面放着一个银葫芦,箫玥想起前两次梦境中此人都给他吃过东西,心底暗忖着他的身体到底是与哪者有关。按照常理来说泄露元阳的交合怎么也不可能让他身体渐好,除非是类似采阴补阳的邪术。可众所周知此类术法都只是对采补者有益,对被采补者则是百害而无一利。

思索不出个所以然来,他闭上眼睛因为少年又重新走了过来,只是脚步更轻,像是个小偷一般。少年躬身踮脚小心翼翼的把食案放在一边,蹲下身来双手托腮看着箫玥。少年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些,目光灼灼地盯着箫玥的脸,炙热的目光让箫玥有些不适。

箫玥不动,少年也不动,两人就这么保持着姿势过了不知多久。久到箫玥快真的睡着的时候,那少年突然凑近了他,啄了一下他的嘴唇,一触即离。他脑中瞬间清醒,可那少年仅仅只是吻了一下就再也没了动静。

半晌,箫玥干脆睁开了眼,四目相对,少年就像是没发觉似的,痴痴的撑着脸,目光空洞,脸颊通红,美滋滋的弯着嘴角在,显出一些羞涩。

“你在干嘛?”刚开口他就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少年被这声音吓得脑袋差点撞到床上。他撑起身子慌乱的道:“没有,没有。”他想起什么噔噔噔的跑到食案边将葫芦拿起。“少爷,您的药给您拿来了。”

“什么药?”

“少爷睡糊涂了吗?当然是治病的药。”少年瞪着眼睛,表情奇怪的问道。

箫玥不明白自己怎么又变成了少爷,少年看上去像是他的小厮,他继续问:“治什么病的啊?”

少年真被吓坏了,拉着少爷的衣角问少爷怎么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哭嚎着还以为他要死了似的。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箫玥被他吵得头疼,细声温柔的安慰。在少年停止了哭泣后他不放弃的进行:“少爷只是想知道你拿错没有,考考你,怎么就哭了。”

“少爷又拿我寻开心!”少年故作生气,“我才不会拿错少爷的药,少爷身子一直不好,当然是补身子的丹药。我从药房亲手拿出来的,怎么会错。”

“好,好,好,你最能干了。”

“我和你说我刚刚做梦,梦见一个叫镜文的特意拿错了药,害得你家少爷差点一命呜呼。”

少年惊得睁大了眼睛,又开始哭泣:“屈玉不会拿错的,屈玉绝对不会让少爷死的,请少爷不要丢下屈玉。”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箫玥耐着性子安慰他:“那我就再问一个问题考考你,看你是否真心对我,若是真心我就一直把你留在身边。”

少年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箫玥等待他的提问。箫玥故作思索状:“你一直少爷少爷的叫,我倒要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叫什么。”

“哪有问这么简单的问题的。少爷姓箫名玥。”这名字说得珍重有虔诚。

“那是少爷舍不得不要你。”少年瞬间眉开眼笑,但还是不忘提醒箫玥吃药。

“放在那里吧,我等一下吃。”箫玥试探。果然少年皱着一张脸,又想要哭。箫玥真是怕了他了,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一碰就哭,哭得那叫一个天崩地裂。“少爷又想骗我。”

“行,行,行,你别哭了。我吃。”箫玥败下阵来,接过少年从葫芦里倒出的两颗丹药。药丸不过黄豆大小,就这一杯水就吞入腹中,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只是腹中一股暖流向四肢五骸满意,很是舒适。

少年见箫玥服下药,兴高采烈的将药葫芦和水杯放回案桌。然后从柜子中有取出一案板,上面放着几根光滑的玉杵和一个玉瓶。少年将他放到床边,来到箫玥面前面色潮红,耳尖飞着红晕,一双白皙稚嫩的手小心翼翼地解开少爷的衣衫,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亵裤。箫玥条件反射的就想去吻少年,少年被他亲的泪流不止。

“你哭什么?”

“一想到要服侍公子激动的想哭。”少年羞羞的解释,闭上眼睛似乎想要自己少留些泪。箫玥抱着他将他压倒床上,手插入少年发中,两人嘴唇紧紧相贴,热情而柔软。箫玥轻轻地抚摸着少年柔软的发丝,手指间温柔流转。他的眼睛深邃而含情,注视着少年的眼眸,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倾注其中。

少年被看得害羞,闭上眼睛,脸颊绯红,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箫玥注视着他,嘴角微微上翘,他们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深沉,热情如火,在这白日的客栈中掀起丝丝涟漪。箫玥的手掌轻抚着少年的背部,温柔的解开少年衣衫。

窗外吆喝声此起彼伏,屋内也层层升温。他们的心跳似乎在同一频率跳动,仿佛此刻,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彼此。一边箫玥吻着少年迷离的泪眼,红如拂晓的耳朵,白洁如雪的脖颈,一边手掌悠悠地摸向少年下身,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不停的揉捏着。

少年抓着丝被,紧咬牙关,呜呜的哭着,泪水打湿了一片床单。他的下身因为箫玥灵活的调戏渗出清液浸湿了亵裤。少年哼哼唧唧着,但还是时刻压低声音,不想要让外人知道屋内正进行着一场香艳淫乱的情事。

箫玥拉开少年的亵裤,手伸了进去,握着那根有些软嫩的阳物。阳物被人挑动慢慢变硬有了抬头的趋势。丝被被少年抓的褶皱不堪,身子受不了过于愉悦的刺激而不安的摆动。不一会儿亵裤就湿润了一片,精液沁过亵裤泛着浅浅水光。

箫玥噙着一抹笑:“这么快?”少年羞得得脖子都染上一层红晕,他捂住自己的脸不想让少爷看见。箫玥心念一动,少年的衣物就消失不见,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知道。

少年突然浑身赤裸小小的惊叫了一声。箫玥望着少年白皙的胸膛上两点红豆挺立,诱人而可口。他伸出舌头舔弄,少年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流泪,一滴一点豆大的泪珠像不要钱的往外掉。

边舔着还不够,箫玥又分出一只手去玩弄另一只胸粒。在箫玥手掌的柔软触摸下,少年胸前的红豆轻轻颤动,像是一朵娇嫩的花苞在微风中摇曳。他的指尖轻轻绕过那红润的乳粒,仿佛触摸到了少年心灵深处的柔软和细腻,唤起少年一阵阵甜蜜的颤动。

他用牙轻轻的咬着少年乳头,微微提起,被他蹂躏成各种形状。他在两边胸前各留下一排牙印后,手指摸向少年身后的魄门。少年被激得坐起来身,身体微微颤抖:“少爷,屈玉来就行。”

说着他不好意思的爬到床边拿起一指大小的一根玉杵,又将旁边的小玉瓶打开,勾了一抹白色脂膏涂在玉杵上,然后躬身撅着臀部一点点的将它塞入体内。箫玥眼神暗沉,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桃色一幕。少年一边抽送着一边抚摸着刚才箫玥挑逗的乳头,身下玉茎硬如长棍,斜斜的支着。他眼角赤红,艳红欲滴的嘴唇一张一合无时无刻不引诱着箫玥。

少年又换了一根大一些的玉杵重复刚才的动作。箫玥看得是小腹紧绷,一股邪火升腾又无处发泄。少年像是看出了他的浴火缠身,俯下身子用嘴安抚箫玥兴奋不已的玉茎。

箫玥张开腿,任由少年舔舐。少年吐露着着他的男根,下身玉杵对穴口的一点刺激让他不小心让它滑落出来,粗长的玉茎带着透明的玉液拍打在少年的脸上。

箫玥呼吸短促粗重,他挺着腰身想要教阳器深插入喉,可少年张大了嘴也不能完全吞入整根阳具,箫玥的阴头刮戳着少年软腭,潮湿温热的口中是粗物在疯狂捣弄,舌上不平整的颗粒摩挲着阳器上暴起的青筋,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他身下的巨物又硬又烫,开始不满足于只是在少年口中玩乐。于是箫玥想要夺过屈玉手中已没入穴口大半的玉杵却被少年先动一步,他将玉杵放在回案板又挖了一指脂膏,将它揉开弓着身子涂抹在箫玥的玉茎上。

“少爷,你躺着就行,我可以的。”略显冰凉的膏体将阳具滋润的光滑透亮,是不是传来一阵淡淡的蔷薇香气,沁人心脾,让整个空间弥散着一种柔和的暧昧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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