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骆殊途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气问,“那是为什么亲……”后面的“我”字轻的几乎听不见,问完他就低下了头,只有红透了的耳朵暴露出主人的羞涩和不安。
“这个么,嗯,我倒是要好好想一想……”蒋易洋看在眼里,便想逗他一逗,上前拉过他的手,将那纤细的手指一根根展开来,“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告诉我,你喜欢谁?”
果然,低着头的人顿时把头埋得更深了,蒋易洋轻笑着把口袋里的小玩意拿出来,放在他手心,道:“行了二货,你明天表现好一点,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落在手心的是一个棕色的木雕人偶,做工细致,眉目栩栩如生,关节可活动,头顶拴着钥匙圈。
虽不是什么精贵东西,但难得之处在于那张木头脸和童辛竟然极其神似,骆殊途惊讶地看看手里的木偶,又看看蒋易洋,难掩兴奋的神色。
“很久以前就买了,只是没有给你,”蒋易洋指指木偶的肩膀位置,“这儿都被我摸得锃亮了。”
“……”骆殊途张张嘴,又把话咽回去,紧紧抓着木偶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也只结结巴巴叫了声“哥”。
“今天放过你,明天怎么都要听见你的回答。”蒋易洋不追究,挑眉笑了笑,伸手摸他的头发,“睡吧,晚安。”
“晚、晚安……”
死孩子终于开窍了他真的眼泪都要掉下来啊有木有!
打完两场硬仗,骆殊途往床上一倒,完全懒得动弹。
在彻底睡死之前,他尝试着召唤系统想投诉其极不端正的服务态度,但毫无回应,连煞笔兮兮的呼叫不在服务区都没了。
好吧,虽然系统有功能障碍特不靠谱,可他还是得怀抱着迎向新世界的美好祈望,毕竟是要成为温严肃的男人……的男人!
——哦不等等,他刚刚想了什么!他怎么会有这种诡异的念头,一定是他想的姿势不对!
骆殊途回忆着某人的脸,抱着被子滚了一圈,可耻地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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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刘胥就兴高采烈地把骆殊途拖了起来。
不过在看到他脸时吓了一跳,直接脱口而出:“你昨晚几点睡的啊?不是让你早点睡吗,看你这两眼圈儿!”
嘁,和您老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老子是想我们家温严肃想的!骆殊途在心里挺了挺小胸脯,面上乖乖应道:“我知道了,我今天早点睡。”
他也就在别人面前不觉得难为情,若是此刻温延真的在他面前,骆殊途打死都不会这样坦率,就算心里为温某人骄傲得不行也绝不肯承认。
“一会可别半路睡过去!”刘胥笑道,随后有些扫兴地说,“你还不知道吧,听说咱们要去玩,蒋易帆那小子非得一块儿来,得,那还能跑了易洋?”
两人约会变成铿锵四人行,的确很心塞,骆殊途同情了他一把,然后暗搓搓笑了,呵呵,春天来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