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柔情似水地看向闻人归,撒娇般地问:“对不对啊,阿归?”
其实把闻人归叫来,也带着他的私心。他们很久没联系了,他觉得那日说的互相冷静几乎都快成为断绝往来,这让他十分慌乱。但闻人归理应是喜欢自己的,或许只是迈不过那道坎,他得先让一步,就好像现在,软声软气地哄一哄——路真看着对方避开了自己的依靠,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阿归?!”
闻人归伸手拉过骆殊途,说:“道歉不道歉的回家处理,都是私事。”话落,扭头瞥了眼无法接受般的路真,道,“我们先走了。”
尚不明白状况的男人被他揽着肩膀向前带,暂时分不出心思理会别人,远远地还能听见他不解的问话:“你晚上不是有事……怎么会来这里?”
“不来能知道你有个小姐……”回答的人声音温柔,微带醋意。
路真僵硬地站在原地,全身发冷,渐行渐远的两人背影相依相偎,浑然一体,即便收敛,也看得出周身的默契和温馨,是再容不下第三人的圆满。
——
酒会上无所事事,唯一消遣的方式就是吃喝,骆殊途坐在沙发上,感觉有些吃撑,表情平淡的脸看起来更加严肃了。
“这事怎么不告诉我?”闻人归和他面对面地坐着,难得地没了笑容,“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骆殊途用一种困惑的眼神看着他,意思很明显——没必要啊。
“……”谅谁也想不到穆家的小少爷五谷分四体勤,比良民还良民,半点架子都没有,闻人归转念一想,又想起对方衣柜里还有夏天必备的五十块三条包邮沙滩裤,再一想,记起前年被捣乱然后谈崩的与穆家长期合作,这下子是真气笑了。
看他脸色跟调色盘似地一会红一会白一会绿的,骆殊途抿抿嘴,说:“你没问我。”那模样,还透着小委屈。
闻人归想好好做点规矩,都给他这小委屈弄得偃旗息鼓了,过去坐到他旁边,问:“前年你二叔后来找我谈别的生意,是你的意思?”
“……我没真想让你赔钱,”骆殊途说,“二叔觉得你可以,所以才答应我的。”
“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事没和我说的?”闻人归揉了把他的头发,道,“现在不说,下次我可就要家法处置了。”
骆殊途犹豫了会,把他的手从头顶拿下来放到肚子上,诚实地说:“吃撑了。”
闻人归轻声笑道:“我还说你近来胃口不好,小猪。”话是这么说,手却乖乖地开始帮对方按摩消食。
他的手法比骆殊途自己胡乱的按压专业得多,动作轻柔,马上就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不由自主就眯起了眼睛,姿态慵懒地靠着沙发。
气氛有些太好,闻人归揉着揉着,手就钻进了阻挡的衬衣,顺利摸到软软滑滑的皮肤。
“不是有四块腹肌的么?”他低声道,吻了吻昏昏欲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