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了。四弟没去,四弟那个女朋友也没出现;家里的两个佣人,看上去笨手笨脚,一问是新来的。”姜益州说。
苗茵:“真怪啊。”
姜益州慢慢喝了口茶。
苗茵又说:“房子失火,会不会怪到你们兄弟头上?总感觉小四儿不安好心。”
姜益州:“怪不到我们。我、双州和卉桐三个人一起的,还有五弟妹。这么多人证,说得清楚。”
“佣人呢?”苗茵一副很关切的模样,“她们可靠吗?会不会做伪证?”
“应该不敢。”姜益州道,“不过……”
“不过什么?”苗茵立马问。
姜益州看向她。
见他表情有点探究,苗茵解释,“我替你分析分析。看看哪里不到的地方,咱们好做准备。”
又说,“如果你出事,我们这房怎么办?”
姜益州眼底的怀疑一扫而空。
他也需要有个人帮衬着。和苗茵说话,也是自己在复盘整件事。
“你刚刚说‘不过’,是有什么意外,或者什么人出现吗?”苗茵问他。
姜益州:“五弟妹进来后,和五弟耳语几句,他们俩上楼上小房间休息,一直没再出现。
后来起火,太乱了,街坊邻居都看热闹,天色又暗,我不知道五弟夫妻俩出来没有。”
苗茵微讶:“是他们放火?”
“可能性不大。他们俩个小年轻人,去四弟女朋友的小公馆放火做什么?”姜益州道。
苗茵问了他很久。
直到姜益州自己说累了,要去洗漱睡觉,苗茵才回房。
而后,她从后窗翻出去,在墙根下,与一个副官接头说了几句话。
“姜益州没有见到任何人,也没怀疑有旁人进出那栋小公馆。”苗茵说。
又说,“东西我藏在他床板下面了。”
副官听了,悄无声息离开。
苗茵左右看了一遍,确定无人,这才翻回室内。
她没睡,在黑暗中独坐。
颜心交代她办两件事:第一,出事后试探姜益州的口风,看看他对整件事有没有什么怀疑;第二,把一个东西塞到姜益州房里。
苗茵办得很好。
她可能快要脱离苦海,从这个地方离开了。
她父母兄弟会怎么说她?
苗茵有兄妹四人: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她母亲强势,很疼爱女儿们,给她和妹妹的陪嫁都丰厚;她兄长性格敦厚,弟弟爽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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