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熙膝盖向前一顶,重击江泠的小腹,他闷哼一声跪倒下去。她掀开他的裤腿,看到了那条纯金色假肢——它完全没有遵循仿真原则,反而是一根细条条的金属。
非常性感。
嘴唇不自觉抿了下去,似乎是对他破损身体的肯定。
江泠抬起头,趁机勾拳打中了江熙的上腹部。她干呕起来,忍着疼捉住江泠的手腕,反剪其后,将他压倒在地,并坐在他的后腰上。
这个姿势她能看到江泠宽阔的后背,透过白色短袖的若隐若现的肌理,她伸手掰住他的脚踝,将那条假肢弯折过来压在大腿后侧。
禁锢江泠的手松了,转而去触摸那条冰冷的义肢。他的残疾在此刻成了妹妹的心爱之物,滚烫的触摸几乎从金属表面传递到皮肉上。
江泠很痒,痒到失去了打斗的精神。
他开始快速脱着江熙的衣服,把她扒得浑身赤裸,自己的衣服裤子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撕了个精光。
江熙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到两腿之间,他也受着肉缝气味的吸引,顺着江熙的手劲爬了过来。
他总归是要跪在她面前的。
软舌搅动出啧啧的水声,她的哼喘反而加速了他呼吸的停滞。他的舌头狂热地舔过去,嘴唇吸着那颗肉芽反复嘬弄。
明明是柔软的唇舌,却如利剑般送去尖锐的快感,微痛和激爽并存,潮水失控奔涌。
他不是向导,却感受到了江熙的欢愉,那欢愉令他想大叫。
他粗糙的大手推着江熙的腿根,飞溅的春水落在黑黝黝的耻毛上,那鲜红之处开始强烈抽搐,连他的舌根都能尝到鲜咸的味道。
江熙用尽全力忍住了高潮的来临,她伸手从床下的抽屉里取出一根皮带,把江泠推倒在地,然后坐上他的身体,用皮带箍住他的脖子。
狰狞的阴茎抵着江熙的阴户,她猛地坐下去,满意地听到江泠压抑的喘息,手上的皮带也跟着收紧。
她早就想看江泠这副凄惨的样子了,报复的快意在心头燃烧,被忽视的童年,被培养出来的坚强让她总是充满怨恨,每个月周期性发作,在不同的人身上索取肌肤相亲。
她的哥哥在纵容她的埋怨,他注定说不出“你怎么了”,“和我聊聊”这种话,只能用绷紧的肌肉,和脖颈上突出的青筋来满足妹妹的斥责。
这是无奈的依恋,他无论如何宽慰自己,也不得不嫉妒江熙存放在别人身上的温情。
他一点也分不到,他只能分到江熙的命。
青筋在额头上暴起,喉头发出濒死的气音,江泠尽数射了出去,那些难以诉说的困苦随着精液全部喷涌进江熙体内。
这是他无言的解释,他绝没有不爱她。
第二天清早,江泠从妹妹的床上醒来。身边是冰凉的床铺,全屋找不到江熙的身影。
肉体的激情从他身上消退,思念慢慢升起。
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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