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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温馨叫醒服务主动喝哥哥的尿CB吸N(1 / 1)

温馨,口交叫醒服务,主动喝哥哥的尿,操逼吸奶

拥有了健康的身体之后,顾子初是越来越喜欢做爱了。

翌日清晨,顾子初是伴随着下身巨大的舒爽醒来的,他闭着眼将手放到了身下的脑袋上,又挺动了两下腰身。

“唔唔……”秋白落勉强吐出嘴中的鸡巴,看向醒来的哥哥,道:“哥哥你终于醒了?早上好,你喜欢我的叫醒方式么?”

顾子初这才睁开眼,他二话没说,只拿下身的鸡巴碰了碰秋白落的嘴唇,连龟头都抵进了秋白落的口中,示意他继续。

秋白落安抚性的亲了亲哥哥饱满圆润形状漂亮的大龟头,想着哥哥身上无论哪一处都是漂亮的,简直没有一处不令他满意。

“好吧好吧,哥哥别急。”秋白落又埋下了头,将那根鸡巴深深地吃了进去,他努力张大并收缩着喉口,试图带给哥哥更大的刺激。

顾子初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喉给刺激到了。

“嘶!好棒!之前不是还不太会口吗?自己偷着从网上学了?落落宝贝好有学习精神啊!你公司的员工知道他们家总裁这么优秀吗?”

秋白落假装没听到哥哥的调侃,专注地吞吐着口中的肉棒,只是那通红的耳垂却出卖了他并不平静的心情。

哥哥真的变了好多……变了太多了吧!

以前那个对他刻薄,总是一脸桀骜的训斥他,欺负他的哥哥仿佛一去不复返了,只留下了眼前这个漂亮,恶劣,会叫他宝贝,会说骚话,还有着漂亮的小逼的哥哥。

秋白落甚至都要回忆不起来,记忆中的哥哥到底有没有这么漂亮了。

在察觉到哥哥要射的时候,秋白落退开了一些,以防被呛到,但嘴唇却依然没有离开顾子初的鸡巴。

顾子初最终射在了秋白落的口中,浓稠的白浆盛满了秋白落的口腔,他豪不嫌弃地将哥哥的精液咽了下去,自己都为自己的接受程度震惊。

不过既然哥哥喜欢自己吃他的精液,喝他的尿液,那他就做好了。反正他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哥哥长的那么好看,小逼又那么美,就连在其他男人身上丑陋的鸡巴在哥哥身上都是漂亮的。

——啊,他开始嫌弃自己的鸡巴了怎么办?不行,不能嫌弃,他的鸡巴是用来满足哥哥的。

在顾子初射完精后,秋白落的嘴唇还是没有离开那根鸡巴,他舔了舔顾子初的马眼,又嘬了嘬,想干什么显而易见。

“嗯哼——”顾子初闷哼一声,“啊,别吸,嘶,昨晚说的事你没忘?宝贝真想喝啊?”

“哥哥尿吧,”秋白落神情严肃地看了眼顾子初,复又低下了头,“我一定会让哥哥满意的,我会一滴不拉的全部喝下去的。”

来了,那种性冷淡,高不可攀的感觉又来了,长着这么张冷淡的脸,手下却在做着妓女才会做的事。

顾子初有些兴奋,秋白落的表现极大的满足了他的掌控欲。

“晨尿的味道相必不会好到哪儿去,”顾子初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秋白落的头扣在了自己的身下,“宝贝最好是真的……能全部都喝下去哦。”

不给宝贝弟弟反应,顾子初就开始放尿了。

秋白落虽然做好了准备,但还是差点被呛到了,哥哥好像没有怜惜他的意思,尿的很凶也很急,他只好自己努力些了。

虽然昨天已经喝过了哥哥的尿,但现在秋白落还是有些不适应这个味道,不比精液,尿液的味道更加让人的味觉难以忍受,而且还多。

秋白落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多喝几次才能适应了。

喝完后,秋白落还把哥哥的鸡巴舔干净了,然后才走进了浴室。

顾子初起身拿起了秋子初的手机,搜索了一下秋子初、秋白落、寒创恩这些他已经知道的人,吸取着这些人的资料。

说实话,三个人里,秋子初挺让他震惊的,所以……他现在是替秋子初担下了花花公子的名头吗?情史连绵,放荡不羁,前女友数都数不尽,月抛都算好的了,那个人活得那样肆意——真张扬啊。

——让顾子初嫉妒。

他不肾虚吗?顾子初挺好奇的。

如果那个秋子初还活着,他倒是挺想见一见的,那样的人,把手脚都打断了,禁锢在牢笼里,才是最美的吧。毕竟是他的脸,怎么会不好看呢。

可惜了,如今他代替了秋子初的身份,那人恐怕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说不准是秋白落派人迷昏他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哥哥,我出去给你买饭,早饭你想吃什么?”

思考间,秋白落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一副西装笔挺的样子,像极了社会精英,还是那种不苟言笑的高冷总裁——如果不是顾子初知道他刚刚都干了什么的话。

“小米粥吧,养胃。”顾子初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好好调养,他也不是贪口舌之欲的人。

“啊好,哥你放心,我已经预约好了,一会我就出去学习做饭!”

秋白落干劲十足地出了门。

顾子初继续看着手机,凭借着官方以及一些媒体的信息,他正逐步了解着这个世界。

说不清过了多久,应该也没有多久,当顾子初放下手机的时候,秋白落也回来了,只是除了饭他好像还买了些别的什么东西。

“你买那么多干嘛?想时时刻刻和我上床啊?”

正准备趁哥哥不注意把买来的东西放进抽屉里的秋白落听到这话,瞬间就尴尬了。

“咳咳,那什么,哥我买好饭了,就放在客厅,我们要不要先吃饭?”他只好强行转移话题。

“今天你想操我吗?”

“诶?”这问话猝不及防,秋白落一时间摸不准顾子初的心思,哥哥是真的想和他上床,还是别的意思?

事实证明,顾子初只有一个意思。

“你是想先吃饭,还是先吃我呢?嗯?宝贝,你想不想吃哥哥啊?”

太……太出格了!

此刻摆在秋白落面前的哥哥就像一块香气四溢的嫩肉,诱惑极了,他不由地口干舌燥了起来,喉结滚动着咽着唾沫,艰难的开口道:

“想。”

“哦?想什么?”

“想吃哥哥!”对着那张总是想调戏自己的唇,秋白落就狠狠地吻了过去,但当触碰到那柔软的嘴唇的那一刻,他的动作却又温柔的不行

“哥哥可真坏。”

温柔的低语淹没在了唇齿间。

当粗硬的鸡巴挤入了紧致的小穴的那一刻,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

“啊哥哥,你里面好紧,夹的我好舒服啊,哥哥的小逼是最棒的!”

“啊哈,你快点动,磨磨唧唧的……嗯啊!”

“哥哥总是欺负我,不行,我要惩罚哥哥。”秋白落细心的吻啄着身下柔软的唇,说出来的话没有半分狠厉,反而含满了温情。

“嗯……嗯啊,你要……要怎么惩罚……惩罚我?”顾子初被顶弄的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词语溃不成句。

秋白落又狠狠地舔食了两遍顾子初的嘴唇,故作凶狠道:“就罚哥哥给我吃奶子,好不好?”他想哥哥的小奶包想了好久了。

“好啊……说什么惩罚,是你自己,啊哈……是你自己想吃了吧,你是什么没断奶的小奶狗么……”

得到了允许,秋白落连忙把顾子初的衬衫扒了上去,他终于又见到了心心念念可可爱爱的小奶包,忍不住一头埋了下去,声音闷闷的,“是,我是狗,是哥哥的狗。”

小奶包被他舔的光滑淋漓的,上面全是他的唾液,秋白落把小小的乳头连着周围的一小圈乳肉都含进了嘴里,吮吸了一遍又一遍,惹得顾子初发出了更加甜蜜的呻吟。

“啊,奶子被吸了,好爽,嗯啊……乳头也被吸了,好狗狗,快……再用力一点!用力,啊……”

秋白落勤勤恳恳地吸着哥哥的奶子,满足着哥哥的欲望,哥哥的奶子香甜可口,触感软绵,他很喜欢,尽管知道不会出奶,秋白落还是含着乳头吸个不停,都把哥哥的小奶包吸肿了。

操了不知道多久,想着哥哥还没有吃早饭,秋白落也没有忍着,任凭欲望发酵,很快他就有了射精的欲望。

他最后又舔了舔哥哥被他吸大了的乳头,转战到了哥哥的嘴唇上,二人很快又交换了一个深深的吻。

秋白落沙哑着嗓音,“哥哥,这次我可以射在里面么?”

顾子初率先达到了高潮,他享受着高潮的快感,也就没有及时回复秋白落的话,小逼高潮的淫液一股脑的全喷到了秋白落尚且留在哥哥阴道里的鸡巴上,秋白落射精的欲望更强烈了,他的额头青筋毕露,忍得辛苦,但没有哥哥的允许,他还是忍着没有射。

顾子初舒服了,也就不管好弟弟的死活了,他道:“拔出去。”

秋白落听话地把自己的性器从哥哥的体内拔了出来,拔出来的那一刻他就再也忍不住了,一股股的精液全都射在了顾子初的逼口上。

“啊……好烫……”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的厉害,被人抵着逼口射精,顾子初又被送上了一波小高潮。

事毕,两人大汗淋漓地相拥在一起,直到顾子初踢了秋白落一脚,嫌弃道:“脏死了,快抱我去洗澡。”

秋白落起身,“遵命,我的哥哥。”他一把公主抱抱起了顾子初,忧心道:“哥哥实在是太轻了,要多吃一些。”

轻的都不像是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

趴在秋白落的怀里,顾子初连眼都没睁开,随意回道:“那,你就早点学会做饭,不就行了。”

“好!我一定会努力的!”

秋白落学习做饭的决心更强了,一切为了哥哥!

睡觉中被陌生人看光了!发现小逼!睡梦中被舔逼潮喷!

等秋白落抱着被洗的香喷喷的哥哥走出浴室的时候,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他把顾子初放在了床上,自责道:“哥哥我给你把粥端进来好不好?都是我不好,让你饿了这么久。”

顾子初不置可否。

秋白落连忙出去端粥,好在他用了保温器,粥还没有凉,不然他怕是要更愧疚了。

把粥端回卧室,看着哥哥小口小口的喝着粥,秋白落完全顾不得吃饭的礼仪,扭过头去咕咚咕咚的喝着自己的粥,希望以此来平复自己的欲望。

秋白落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连看着哥哥吃饭都会产生欲望,难道他坏掉了吗……

秋白落迅速地吃完自己的饭,产生了强烈的鸵鸟心思,非常想逃,他道:“哥哥你慢慢吃,吃完了把碗放床头柜上就行,等我回来再收拾,我要出去学习做饭了。”

“啊对了,我买回来的那堆东西里面还有药膏,是用来……啊哥哥你知道的,你自己涂一涂吧!”

秋白落翻找出药膏放到床边,眼神躲躲闪闪地就是不敢看顾子初,道了个别就出门去了。

留下顾子初一个人抱着粥坐在床上,他拿起秋白落留下的小药膏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地把它扔到了一边,想了想还是不舒服,又拿起了那小药膏,然后……扔到了垃圾桶里。

他不想用药,什么药也不喜欢,不喜欢医院,不喜欢药,也不喜欢冰冰凉凉的管子,他恨透了那些东西!

喝完粥后,许是做爱消费的体力过多,虽然顾子初也没怎么出力,但他身体虚啊,所以现在顾子初已经有些困了,他也没穿衣服,就这样赤裸着身体把自己团在了蓬松软棉的被子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传来,而顾子初还在床上沉睡着,只是或许是被敲门声惊扰到了,顾子初翻了个身,把头整个都埋到了枕头里,被子也被他的翻身整个带到了左边,这下可好,他的背部全部都暴露在了空气里,一条长腿曲起搭在被子上,另一条也暴露在空气里,腿间的小花若隐若现。

门外静默了一会,随后传来了像是在找钥匙的声音,然后房门开始传来开锁声,再然后……咔哒一声,门开了。

像是根据先前敲门没人回应的情况,来人确定了屋内没人,然后他正大光明的推开了卧室门,随后……

瞳孔皱缩!!!

童兴羽猛地退后了两步,压着嗓音发出了一声惊呼,“卧槽……!”

美人!绝对是美人!虽然只看到一个背部,看不到正脸,但是美人腰好细!腿也好长!而且……美人身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

童兴羽不禁咽了一下口水,他是真的以为家里没人,可没想到进来后却能看到这香艳的一面,这人是谁?反正肯定不是秋白落那小子,难道这是他偷养的小情人?

“我去!老子还以为秋白落那小子真不食人间烟火呢,结果却在我家里养这么个大美人,靠!简直不是兄弟!不要脸!”

童兴羽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熟睡的美人,不是童兴羽猥琐,他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只是床上的美人实在是……白的让人移不开眼啊啊!这是什么美好的人间精灵?!啊啊啊!

“咦?”突然间,童兴羽好像发现了哪里不对,美人腿间怎么好像……有东西?

不是吧……不会吧……

怎么会……那,那难道不应该是女人的东西吗?可是床上的美人分明是一头短发,应该是男生啊……

童兴羽瞬间心如擂鼓,他想逃,然而好奇心和对美的追求却让他移不开眼,他的腿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几步,直到腿挨到了床榻。

道德感在不断的谴责着童兴羽,然而他控制不住!他真的控制不住啊!

童兴羽蹲下了身,他抬起了手,他这时才发现,他的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颤抖的厉害,简直不像是一个画家的手,画家的手应该是沉稳的、灵活的,但童兴羽现在可灵活不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断的小声念叨着,身体离那个神秘的地方越来越近,手更是已经伸到了那点阴影下方的被子上。

突然!美人一个翻身!

童兴羽:!!!

他吓得立马抽回了手,立马转身想跑,然而顾子初的右腿直接落到了童兴羽的左肩上,原本这一翻身顾子初的小腿应该是荡在床边的,可不巧童兴羽蹲在这里,于是……巧合就这么发生了。

童兴羽不敢动了。

难以想象美人如果这时候清醒会怎么看待他,偷偷入室偷窥的猥琐男?!救命,这明明是他的房子啊!

更不巧的是,随着顾子初转为平躺,童兴羽什么都看清了!真的是!真的是女人的逼!这是个双性人!卧槽……

那娇小的逼即使刚刚才被秋白落操过,如今却依然显得青涩的很,毕竟秋白落就来了一次,而且每次进出都留一些,从来没有全部插入过,温柔的很。

童兴羽直勾勾地看着眼前娇美的逼,根本就移不开眼!!美人的阴茎也很漂亮,粉粉嫩嫩的一坨,看的出来没怎么有过性生活。

……大腿内侧还有些吻痕,这么隐秘的地方啊,童兴羽突然觉得有些饥渴了。

他的手指动了两下……好美,好想画下来啊……

他这是发现!是谁趁他睡觉舔他的逼?嗤,什么怂包

顾子初是被秋白落吻醒的。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他听见耳边有人叫他哥哥。

“哥哥,该起床了,你到底睡了多久啊,都这么晚了——”

顾子初终于是清醒了过来,睁开了双眼,入目就是秋白落望着他的那柔和的目光。

腿间仿佛有些黏腻的触感,顾子初皱了皱眉,想了想,哦对,秋白落还趁着他睡着的时候给他舔喷了一回。

虽然那时有些迷糊,但顾子初却还记得。

只是他现在有些生气,秋白落给他舔喷了却不给他做清洗,导致他现在腿间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想着,顾子初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一脸无辜的秋白落,惹得后者一阵迷茫,“又怎么了,我的好哥哥?你是嫌我回来太晚了吗?我这不是为了和厨师多学点嘛,今晚我就做饭给你吃好不好……”

“等等,闭嘴,你先别说了。”顾子初敏锐的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你刚刚回来?现在是晚上了?!”

“对啊,哥哥你是睡懵了吗?我刚回来就来叫你起床了。”

顾子初心中一沉,不对,这不对劲,但他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你白天没回来过?”

“没有啊!”秋白落下意识回道,同时大脑飞速运转,终于,他想到了!

“啊!哥哥你不会没吃午饭吧?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不会再留哥哥你一个人在家这么长时间了!我以为哥哥你会出去吃的……”

一觉睡到晚上的顾子初:“……”

你不能指望一个在病床上的病人有什么时间观念,顾子初从来都是一睡睡很久的。

“那你还不赶快去做饭,做的要是不好吃,那我可不吃。”

“遵命,哥哥大人!”

秋白落顶着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去做饭了。

而在秋白落离开后,顾子初则猛然间掀开了被子查看,他确信自己潮喷过,而床上的痕迹更是证明了这一点,而他也确信自己是被人舔喷的。

他可没有睡得好好的,一点刺激都没有受却能潮喷的能力。

可是秋白落分明没有回来过……

那么,是谁?是谁呢……

趁着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的进来舔他的逼,什么人啊,那么饥渴的吗?顾子初勾了勾唇角,呵,有胆量舔,没胆子插进来,怂包一个。

废物。

正要下床去浴室给自己清洗一下某位不知名的怂包给他留下的痕迹,顾子初却突然发现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低头一看……眼神一凝。

这是,一支铅笔?顾子初确定这不是秋白落的东西,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啊,只敢舔不敢插的怂包废物先生给他留下了东西呢,那么什么人会随身携带铅笔呢?设计师?画家?作家?还是别的什么?

顾子初俯身弯腰捡起了那根铅笔。

这时他突然间看到了什么,铅笔上端好像刻着一个字,童。

呵,更好找了,这还是个定制铅笔,看的出来那人还挺有钱啊。

吃完饭的时候顾子初问了好弟弟一个问题,“这房子你是什么时候买的?”

秋白落愣了一下,“啊,哥你要不说我都快忘了,其实这房子不是我的,是有人借给我住的。”

房子的主人另有其人,今天下午有人进了门却没有任何东西被损坏,锁也好好的,没有被撬的痕迹,啊,好清晰啊。

“是谁借的?”

想起那个人,秋白落老脸一红,“啊,他叫童兴羽,他一直在国外生活,哥你应该不认识他。”他以前还和童兴羽说过他的故事,也说过哥哥的不好,不过还好,童兴羽应该不认识哥哥。

很好,姓童,连这点都对上了。

“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童兴羽是个画家,哥你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了?”秋白落警铃大作。

画家,铅笔,很好,所有的都对上了。

童兴羽……你可真有胆量啊……从来没有人能在惹了我顾子初之后还能够全身而退!

“没什么,随便问问罢了,你今晚做的饭不错。”

秋白落的注意力果然立刻就被转移了,“啊真的吗?哥你喜欢就太好了!我一定更努力地去学,以后天天给你做饭!”

“嗯。”

画中的裸体美人,惊慌,发现定制的笔丢了

鉴于晚饭提起的关于房子的话题,夜晚,两人躺在床上时,秋白落提议道:“哥哥,要不我们明天搬家吧,我还有别的房子的。”

反正已经知晓了童兴羽的身份,也就没有必要守株待兔了,顾子初索性答应了秋白落,“可以。”

“哥哥你真好。”

“我好?”顾子初用膝盖顶了一下秋白落的胯下,又在那里蹭了蹭,问道:“哦?那你说说,我哪好?”

“嗯哼——”秋白落闷哼一声,在哥哥的逗弄下,他的下身颤巍巍的立了起来,他想知道这个好它正经嘛,只能试探性地答道:“哥哥哪都好。”

看着顾子初的表情,秋白落察觉到哥哥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他连忙补充道:“哥哥长的好看,阴茎生的很好,小逼也很漂亮,哥哥……哥哥的小奶包特别可爱!”

“噗嗤!”顾子初被这一连串夸奖的话给逗笑了,“是吗?我这么好呢啊,那你就自己解决吧。”他又用膝盖蹭了两下秋白落的下体。

秋白落无奈,他不想放开哥哥的身体反而去冲什么见鬼的冷水澡,只好狠下心来把手伸到下身,狠狠地捏了自己一下。

可怜的鸡巴一下子就冷静了。

秋白落又重新拥住了宝贝哥哥。

“晚安,哥哥。”

“晚安。”

——

另一边,一间遍地颜料,乱七八糟的画室中,一个人影坐在最中间,正专心致志的盯着自己刚刚画完的画。

视线一转,那画中赫然是一个人的裸体!画中的美人有着白皙的身体,消瘦的腰身,紧致的肌肤,在躺着的情况下胸前微微鼓起的小奶包,以及下身那完全不同于正常人的两套性器官!

画者仿佛亲眼见过美人的身体一般,凭借着超强的记忆力和画工将那下身的两套性器官画的是惟妙惟肖,乃至阴茎上的每一分细节,小逼上的大小阴唇以及鼓起突出的小阴蒂,都清晰极了!甚至连小逼上的水痕都画了出来!将美人的身体画的美好的不似凡人。

画面不但不显淫荡,反而因着那份美好让人憧憬不已,只想趴在美人的胯下去舔一舔那口漂亮而又美好的小逼。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画中的美人并没有脸,直让人有些抓耳挠腮的想要知道美人到底长的什么模样。

童兴羽现在就很懊恼,他跑的太过于慌张了,竟然真的忘了去看美人的长相!好后悔啊!都做到那个地步了,他的胆子怎么没有再大一点呢?!最起码再看一眼美人的脸才好啊!他跑什么呀跑,唉!

他的口中仿佛现在还有美人下体逼水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种味道并不排斥,因为美人的小逼很美很甜。

他嫉妒死秋白落了!啊啊啊啊啊!!混蛋啊!!!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童兴羽立马着急忙慌地把画遮盖住,高喊道:“等一下哥!”

确定自己收拾好后,童兴羽这才把门打开,略带幽怨地开口,“这么晚了,哥你是有什么事吗?”

童兴航的脸色黑了一瞬,道:“我才要问你有什么事呢,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我看你画室还亮着灯,你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吗?画就不能明天再画?”

“啊这……”想到自己刚刚都画了些什么,童兴羽一时间尴尬不已,他脚趾扣地,简直想要抠出一座梦幻城堡,“那个,哥我……”

“好了,不用再说了,”童兴航头疼的看着这个不省心的弟弟,“我知道你现在是在反抗,可你现在也老大不小的了,爸妈也担心你,他们只是想让你见一见你那个定下了婚的未婚妻而已,又没逼着你娶人家。”

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改天抽时间去见一见寒家那闺女,你如果真的不喜欢,哥哥也会支持你的,不会逼着你娶她,毕竟现在也不流行包办婚姻的那一套了。”

童兴航叹息着离开了。

而童兴羽则是被哥哥的话回忆起了他不愿意回国的源头,见鬼的未婚妻啊!他就是不想回家,不想面对这桩婚事才去的当年借给秋白落的那套房子,结果见了光裸的美人,还对熟睡的美人做了不好的事情之后,童兴羽的脑海中就只剩下了美人漂亮的身体,早把先前忧愁的源头给忘掉了!

“啊啊啊!”童兴羽捂着脑袋,“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这么对我?退婚!这婚事我一定要想办法退掉!”

他对美人一见钟情!啊不……童兴羽抓头发的动作瞬间顿住了!他好像,好像根本不知道美人长什么样子……

啊啊啊!更难受了!!!

晚上童兴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个不停,他根本就睡不着!睡觉……睡着的美人……美人的小逼好漂亮,逼水好甜……

“啊!造孽啊!!”童兴羽唾弃起了自己,“爸,妈,对不起,你们的小儿子好像是个变态……”

一夜无眠,睁眼到天明。

不想让你疼,整根没入操到宫口,三洞齐喷,把哥哥刺激哭了

秋白落成功的带着自己的哥哥搬了家。

这是他最喜欢的一套房子了。

“哥哥,你还满意这里吗?”他期待的望着顾子初,身后仿佛有尾巴在摇晃,像一只祈求表扬的小奶狗。

顾子初笑了一声,这哪是什么小狼狗啊,分明是只只爱吃肉的小狼狗才对啊。

“房子很好,那落落宝贝想要什么奖励吗?”顾子初贴近了这白得来的弟弟,两人的身躯瞬间挨在了一起,传递着彼此的温度,他的语气充满了诱惑,仿佛在引导着秋白落说出某个答案,“什么……都可以哦。”

看着近在咫尺的美颜暴击,秋白落只觉得口干异常,他问道:“真的什么都可以吗?”同时,他的手已经攀上了顾子初细瘦的腰。

“那我想吃哥哥,可以吗?”

顾子初没回答,反而是伸出手摸了摸秋白落身下那已经挺立了起来的性器,丈量了一下它的长度,问了一个问题。

“这个长度的话……是可以碰到子宫的吧,为什么我从来都没什么感觉呢?嗯?你碰到我的子宫了吗?说话呀,回答我,你碰到了吗?”

沉默是今晚的秋白落,他没想到哥哥竟然连子宫都有,他也从来都没有完全插入过哥哥的身体。

“你今天要是不回答的话,可就没有搬家的奖励了哦。”

“我……我没碰到。”

“为什么没碰到?”顾子初接着问道,“因为不够长吗?”

“当然够!”秋白落瞬间急眼了,他当然不能让哥哥怀疑自己的性能力。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我不想让你疼,哥哥!”

突兀间被表白了一脸的顾子初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他只是想纠正便宜弟弟的想法。

“不,你不插进去我才会生气,而且说不定我不会疼,反而会更爽呢?”他伸出手圈住了秋白落的脖颈,凑到他的耳边道:“落落,操我,把我操射,操尿,好不好?”

秋白落被哥哥描述的画面深深地刺激到了,他红着眼一把抱起了哥哥没增重多少的身体,疾走两步把哥哥压到了床上,狠狠地亲了两口哥哥香软的唇。

“哥哥,这可是你说的,我可真的要操进去了!”他三两下就扒掉了两人的衣服,爱不释手地摸上了哥哥光滑的肌肤。

挺立的鸡巴早已对准了那个翕张的小洞,哥哥的小逼现在已经很会流水了,被他操的多了都快要不需要润滑剂了,秋白落慢慢地挺腰把鸡巴送进了那个温暖紧致的小洞,一点一点地深入。

敏感的甬道被大鸡巴摩擦着,很是磨人,顾子初催促道:“快进来,一下子都进来,快操进来!”

“啊啊啊啊啊!”顾子初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原来是秋白落真的听从了他的指令,一瞬间把鸡巴全部塞了进去!瞬间秋白落感觉自己的龟头触碰到了一个很软很软的地方,自己的鸡巴已经深入了哥哥的身体,好像……好像真的碰到了……

秋白落舒爽极了,他下意识地顶着那个软软的东西动了两下。

“啊,真的碰到了!我的子宫……啊!好奇怪……好酸……啊别动!慢点,慢点……”

一直清汤寡水的病人根本无法拒绝这样刺激的性爱……

秋白落见哥哥的表情并不算痛苦,反而有几分舒爽,他顿时放下了心来,想着哥哥不痛就算是最好的了,哥哥的体质当真是异于常人——他厕所女逼喝尿,被偷听者发现身份和秘密!

哥哥有排尿需求怎么办呢?当然是满足他了!只是……秋白落有些耳根发热,只是这里是宴会现场啊,不是在家啊!好羞耻……

“怎么,你不愿意?”顾子初没什么表情的问着。

但秋白落一听就慌了,连忙道:“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哥哥别生气嘛。”

等两人七拐八拐的躲着人到了厕所后,发现这里也没什么人,走进厕所后秋白落大致一看,每个厕所隔间的门都是开着的,看来是真没人,他暗地里松了口气,顺手反锁上了门。

咔哒一声——

厕所最里面的隔间,已经打开门正准备走出来的人顿住了脚步,他皱了皱眉,谁啊?上个厕所还把厕所门锁上?又不是没有隔间,神经。

可当他正准备迈步出去的时候,他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哥哥,去隔间吧。”

“嗯。”两人选了最近的一个隔间。

寒创恩皱眉,他听得出来,问话的那个人是秋白落,至于另一个人……好熟悉的声音,虽然看不见脸,但他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是在哪里呢?啊对!这声音不就是那个秋白落叫顾哥的人吗?声音很有辨识度,他还不至于忘掉。

秋白落啊秋白落,顶着一张冰块脸,却软乎乎的叫着别人哥哥,寒创恩现在对那个姓顾的神秘男人更好奇了,上次回去之后他就查过这个人,可惜什么也没查到,秋白落应该一直都是单身啊……姓顾的倒像是突然冒出来的。

秋白落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放到了马桶盖上,以防凉到顾子初,随后他的手就放到了顾子初的腰上,脱下了他的裤子,“哥哥坐。”

他蹲下身跪在地上,正好对着顾子初叉开的双腿,“哥哥今天想用哪个位置尿?”

顾子初思考了一下,“小逼吧。”

“诶?小逼吗?”

“怎么,不行?”

“当然行!”

偷听的寒创恩:瞳孔震惊!!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小逼?那是个男人吧?而且他们到底想干嘛?!

“哥哥慢点尿好不好,这衣服一会我还想穿……”

而顾子初的反应是直接把秋白落的脑袋按了下去,小逼很快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温温热热的。

随后寒创恩就听到了一阵水声以及大口喝水的吞咽声,不过那肯定不是水就是了,他为着自己想象的画面而脸红心跳不已,刚刚听到的小逼带给他的震惊全然不如现在听到的淫靡之声,毕竟那可能只是随口说的骚话,但是喝尿是真的啊……

这也太破下限了吧……!!

这两个人……玩的也太变态了吧!喝尿啊,秋白落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秋白落啊,我真是高估你了,亏我还把你当做竞争对手,我看错你了!

“嗯……宝贝好棒,多喝点,就当醒酒了。”

可是……寒创恩低头看了一眼,他的下身不知何时高高地挺立了起来,裤子上鼓起了一个大包,正耀武扬威地彰显着存在感。

寒创恩:他难道也是什么变态吗?为什么听着耳边吞咽声和那人带着舒适的夸奖声他会有感觉?那人又不是在夸奖他!不是,他就算是夸他他也不应该硬啊!啊不,他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啊!!根本不可能!他绝不会像秋白落一样堕落的!

等顾子初尿完,秋白落悲哀地发现自己还不够努力,尿液还是溅到了几滴在他的衣服上。

要是哥哥用阴茎尿的话,他估计能全部喝下去,就不会漏出来了,唉,秋白落肯定地想着,哥哥肯定是故意用小逼尿的,真是恶趣味。

而顾子初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羞辱道:“真是个笨狗狗,怎么连喝尿都喝不好?怎么还漏到衣服上了啊?”

秋白落不敢说是哥哥你尿的太快了,只好闷声承认自己的错误,但他还是在清理哥哥的小逼的时候多添了几下那颗小小的敏感的阴蒂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嗯哼,啊,太坏了宝贝,你舔我阴蒂干嘛?嗯……”

“哥哥可真敏感,不过哥哥说错了一点,论坏,我可没有哥哥坏。”

这话是真的。

秋白落最后再舔了一把哥哥漂亮的小逼,就起身让哥哥起来,顺便帮哥哥把裤子穿上了,从头到尾都服务的很到位。

“外套没法穿了,怎么办啊哥哥?”

寒创恩:哥哥,哥哥,就知道叫哥哥!秋白落你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耳边又传来了那好听的声音——

“那就别穿了,只穿着衬衫又不是不行,外套就拿着吧,走了。”

直到两人走出厕所后,寒创恩依然呆呆地立在原地,他的思绪还有些婚乱,没反应过来。

阴蒂……好好奇啊,是真的吗?那个男人真的有……有女人才有的小逼吗?

——

逛了许久,寒创恩还是没有看到那两个人,反而是找到了比自己先到场的和小姐妹一起来的妹妹,他着急的问道:“今天和秋白落一起过来的人你看见了吗?你看到他的脸了吗?”

“诶?哥你怎么知道那秋白落不是一个人来的?”寒清雅也是不小心看见的,毕竟两个帅哥同时出现在会场还是很显眼的。

寒创恩原本不怎么抱希望的,毕竟上次见面时那人捂的那么严实,应该是不喜欢在人前露脸的那种人,说不好还会带着口罩什么的。

怎料,他听到妹妹说……

“我当然看到了啊,长的倒是挺帅的,秋子初嘛,秋白落同父异母的哥哥,就是两人一向不和,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寒清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嫌恶,她这种人最是不喜欢那样花心滥情的男人了,“可惜了,就是个花花公子罢了,长的好看有什么用?渣男!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孩了,听说他失踪了一段时间,谁知道怎么突然间就冒出来了。”

“秋……秋子初?”寒创恩一整个都震惊住了,他当然见过秋子初,只是并没有单独和对方说过话。可印象中的秋子初……

“是啊,秋子初啊,哥你这么震惊干嘛?你又不是没见过他,难道你也震惊他们两个关系变好了吗?”

“是,我是挺震惊的。”寒创恩用看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的眼神看了眼自己的妹妹,想到,只是我震惊的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样。

他终究是知道了太多了。

他一个人承担了所有啊!他不该承受这些啊!

不是,上次借着偶遇的名头看到的那个男人他也没觉得是秋子初啊!难道是秋白落叫那人顾哥误导了他了吗?可秋白落就算不那么叫,他也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啊!那是秋白落的男朋友啊!怎么变成了他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寒创恩再一次被刷新了下限。

而且他们还玩的那么变态,秋子初的身体好像还有着什么秘密……

我不是你哥哥,我姓顾!又现偷听者!两个伤心人

秋白落在简单的漱了口之后,终于有机会问出了自己先前满腹不解的问题。

“哥哥,你之前和那群人说什么绑架你的绑匪他……呃……”秋白落有些说不出口。

顾子初对着他笑的温软,反问道:“你想说什么?难道绑匪不就是你吗?”

“不!不是,虽然确实是我,但!但我不是哥哥你说的那个绑匪呀!”秋白落此刻觉得自己无比可怜,“哥哥你说你被绑匪绑架了,绑匪还虐待了你,可是!哥哥我哪里舍得那么对你啊!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他拉起了顾子初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心口,以此来表达自己对哥哥真挚的爱。

顾子初虽然没有明着这么说,但大致也就是这么个意思了,绑匪虐待了他,但他最后还是被救出来了,而绑匪则逃的不知所踪,总之是个狗血而又庸俗的绑架剧情。

“怎么,你觉得这个故事不好听吗?”

“这是好不好听的问题吗……”

顾子初笑的辨不出喜怒,“你五年没有见过我了吧,其实我不是你哥哥,你不追究我的过去,不代表其他人不会对我感到奇怪。”

“你的眼神为什么要躲闪呢?你再好好看看我,我真的是你记忆中的那个哥哥吗?你记忆中的哥哥……真的是个双性人吗?”

敏感的话题被毫不留情地挑破。

秋白落的心脏一紧,犹如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揉捏了几下,他慌乱着,不敢看面前的人。

——他一向是个聪明人,但他不愿意承认。

“哥哥你在说些什么胡话……你是刚刚喝多了吗?没关系,我去给你找醒酒汤!”秋白落转身要走,却因着从身后传来的话而顿住了脚步。

“是你醉了吧,我可一滴酒都没喝过。”

秋白落攥紧了拳,五指狠狠的聚拢在了掌心,几乎要掐出血痕来,足见主人心情的激动。

他猛地转过身,深深地看着眼前这张再熟悉不过的面貌,声音哽咽,“哥哥,你永远是我的哥哥……”

秋白落清楚的知道自己爱的是面前的这张脸以及面前的这个人,尽管脸相似,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他的哥哥自然是千好万好,而其他人,自然是入不了他的眼睛。

他将面前的躯体拥入了怀中,头放在了哥哥的肩膀上,深深的嗅闻着哥哥的味道,那是和他一个沐浴露的香味。虽然他努力养了很久,但哥哥还是很瘦,体重一点不增。

与五年前模糊的身影对比着,秋白落好像突然间知道哥哥为什么那样说了。

“哥哥的故事很好,就是绑匪的错,他让你变成了这样,让你瘦了这么多,身体素质也变得不如从前,那该死的绑匪实在是有罪!”

顾子初憋不住地在秋白落的怀中笑了开来,“你这是在骂你自己吗?”虽然他早有预料,就算他说出真相,这个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的便宜弟弟也不会指责他,只是顾子初还是因着秋白落的决心而震惊了一下。

他是真的很爱他啊……只是他这个没有心的人恐怕要让这个男人失望了。

“对,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能力保护好哥哥,还要让哥哥因为身份的事而忧心,都是我的错。”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顾子初的耳畔,让他有点痒,他拍了拍秋白落的背部道:“好了松开了,注意场合。”

虽然他们站的地方偏僻,但万一就是被人注意到了呢。

秋白落突然想起了之前哥哥让他叫他顾哥的事,他问道:“哥哥真的姓顾吗?”

“对。”

秋白落眼前一亮,“那后面的名呢?顾哥可以告诉我你的全名吗?”

他现在倒是叫起了顾哥了。

“你真的想知道?”顾子初隔着衣服摸上了秋白落掩盖在衬衫下的腹肌——他可没有这玩意儿,他提出了要求,暗示着,“想知道我的名字,好啊,看你回去之后的表现。”

秋白落俊脸一红。

“顾哥可真是难以满足,看来弟弟还要更努力些了。”

等两人走后,一人从视线隐蔽的阴影处走了出来,他眼神痴迷的望着顾子初的背影,“哦~我的精灵,我掉落人间的缪斯!我终于又一次见到你了!”

童兴羽是被他哥强迫来的,他哥的原话是这样的:我得到了消息,寒家的小姐,你的未婚妻寒清雅也会去这场宴会,这就是你见她的最好的机会,所以这场宴会你必须去!不然爸妈也不会原谅你。

爸妈都搬出来了,童兴羽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来这场无聊的商业聚会啊!不过他也没想着去找什么寒清雅,只想着多待一会儿就走,到时候就告诉他哥他见到了人,但是对她却并不满意也就是了。

所以他随便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就坐了下来,谁知道这个位置角度清奇,他不经意间抬头,却发现了秋白落!当然,还有他身旁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但是单看背影就很好看啊……

当然,虽然他听不清两人的对话,但他却能看见两人的动作,那两个人说了一会儿后像是起了争执,童兴羽内心一紧!

ad秋白落!噢!如果换了他,他肯定不会和美人吵架的!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看到秋白落作势欲走,童兴羽正要冲过去看看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却发现,该死的秋白落他又转回来了!好像是美人说了些什么的样子。而且该死的秋白落转过来之后就把美人抱住了!抱住了啊!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他这是在败坏美人的名声!

看到那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后,童兴羽反而是不敢过去了,他还没忘记他之前对着熟睡的美人做过些什么呢。

童兴羽不得不承认,那个趁着美人睡觉趴在美人的腿间舔美人的逼的那个猥琐男,就是他。

唉,也不知道美人猜没猜到他的身份,毕竟那只丢了的笔他一直都没有找到,真的有极大的可能是丢在了秋白落家,啊不,那是他的房子!住着他的房子,抱着他一见钟情的美人,心好碎……他真的要碎掉了。

“兴羽哥?!是,是你吗?”

正当童兴羽郁闷之时,一道犹疑又隐藏着兴奋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耳边,他转过身,眼前出现的就是一个盛装打扮的少女。

“你认识我?”

来人显得有些委屈,“兴羽哥,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寒清雅啊,我们小时候见过面的,我妈和童阿姨关系很好呢!”

“兴羽哥,你是什么时候回国的?这次回来是,是为了我妈和童阿姨给我们定……定下的婚约吗?”

看得出来少女很紧张,还有些脸红,那点红色爱心的小心思昭然若揭,童兴羽有些头疼,他没有想到他这个未婚妻居然会喜欢他!而且好像还不是一两年的事儿……

“我很抱歉,但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当年我妈和你妈做下的约定也不过是口头约定罢了,现在这都什么年代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理解。”

“什么?”这下换成寒清雅碎掉了,不过她还给自己保留了大家闺秀的体面,强颜欢笑着,“啊,没,没关系,兴羽哥你说得对,这只是大人之间开的玩笑罢了,这已经不是包办婚姻的年代了。”

童兴羽复杂的看了一眼难过都要溺出来了的少女,他此刻也很难过,不过是为了另一个人。

“你能想通就好,我会告诉我父母让他们取消这桩婚事的。”

童兴羽说完便转身离去了,只留下原地的少女黯然神伤。

看星星,偷听者攻二现身,威胁看逼反被诱惑,脱衣服

秋白落这些年在商业上可以算得上是飞速崛起了,动了不少人的蛋糕,更让很多人起了结交的心思,相比起来,顾子初这个秋家的掌权人,因为顶着的名声太差,再加上他在众人看来就是个草包花花公子,便受到了些冷落。

尽管前段时间遭受过绑架,却也不会有一个人真心关心他的,大多都是看笑话罢了。

所幸顾子初也不愿意和他们多聊,他给秋白落打了个颜色,借口抽身离去了,而秋白落则一时半会儿被缠的脱不开身,只能任由哥哥走掉。

顾子初转着转着就不知道转到哪来了,这里倒像是个花房,还是露天的那种,他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下,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很甜美的空气,到处都是花香,星星也很漂亮。

在无尽的夜空中,这些星星犹如无数闪烁的宝石,镶嵌在深邃的宇宙画布上。它们静静地悬挂着,宛如永恒的守望者,用它们微弱而坚定的光芒照亮着黑夜。

顾子初望着天空,却不知道有人正在望着他,而且在来人的眼中,他显然比那天上的繁星更加漂亮,更加亮人、夺目。

寒创恩拿着酒杯的手紧了紧,他遍寻不到那两人,这才决定出来散散心,谁能想到他就这样巧合的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呢。

一个不一样的秋子初……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他把酒杯扔到一边,出声道。

宁静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顾子初收回看星星的视线,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入目是一个有些眼熟的男人,凭借着出色的记忆力,顾子初轻易地将他认了出来。

“嗯??我倒不觉得我们有多熟。”他没什么表情,月光下的面庞更显冷淡。

“是嘛?可我对你却神交已久呢。”寒创恩三两步就走到了顾子初的面前,认真道:“所以不要对我这么冷淡嘛。”

这鬼话顾子初是半点都不相信,还神交已久,对一个花花公子神交已久吗?

“我们上次见过一面的,在饭店,当时你和秋白落在一起,你还记得吗?我记得当时他还叫你顾哥,而且你还亲口承认了他是你男朋友,不是吗?”

寒创恩又往前走了一点,两人间的距离已经挨的极近了,完全不是两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该有的距离。

“话说当时我还真没认出你来,为了和秋白落谈恋爱,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到秋白落身边,还谎称被绑架了,真的值得吗?”

看他这样是听说了那个他被绑架的谣言了,顾子初的眼神暗了一瞬,不错啊,传的挺快的,果然人言可畏。

“而且他对你不好吧?我之前见过你,不过你可能不记得我了,当时你好像还没有这么瘦,而且!他还强迫你做那种事!”

一想到自己在厕所听到的,寒创恩的脸上就露出了一抹嫌恶,他后来一想,越发是觉得是秋白落有怪癖了,而秋子初则像是个被强迫的小可怜儿,毕竟秋子初名声在外,却愿意为了秋白落伪装起自己,有那隐姓埋名的味了,总感觉不像是自愿的。

顾子初:他这是哪来的滤镜?

小齐:我给他加的。

顾子初陷入了思考,有什么事是秋白落强迫他做的吗?

“不如你和我在一起吧!我对其他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没有什么感觉,唯独面对你,我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

“你和我试试怎么样?”

语出惊人!顾子初被这突如其来的恋爱邀约糊了一脸,他总感觉这些话里还有些表白的成分在,这跟说其他人都是垃圾而我唯独爱你有什么区别?

顾子初想拒绝的,虽然他没什么贞洁意识,也没有要为男朋友守身的想法,但他倒还没有那么随便,不过更重要的是,他对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感兴趣。

顾子初正要出口拒绝,寒创恩的下一波攻势就来了。

“其实我什么都听到了。”

拒绝的话突然间卡在了嗓子眼,“嗯?”顾子初疑惑,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听到了什么?”

“在厕所……”寒创恩慢悠悠地说了三个字。

听后的顾子初深感无奈。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在外面玩就是这点不好,玩的不能痛快,而且还容易被人发现。

顾子初在心底里狠狠地给秋白落记了一笔,真是个蠢货,连厕所有人都没发现!算了,先不想那些,毕竟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厕所有人。

“你想要什么?或者说,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让我看看。”寒创恩理不直气也壮,因为他实在是太好奇了!秋子初到底是不是双性人呢?

面对这种要求,顾子初一点也不慌张,一字一顿道:“呵,这么说来,你,是想要我了。”

“那你想看什么?”顾子初明知故问。

他发现,他突然间对这个男人有点兴趣了,顾子初凑至寒创恩的耳边道:“只想看逼吗?其他地方呢?”

“而且,光在这里看一看怎么够,不如我们找一个地方,让你好好的……”未尽之语淹没在唇齿间,却引得寒创恩心脏一颤,内心仿佛被猫抓了似的,又痒又麻。

太诱惑了,这条件,他根本没法拒绝啊!

“再好不过。”他听见自己回答道。

——

床上,在顾子初亲自确认过这间屋子里没有人后,他就仰躺在了床上,露出一副可以任人宰割的样子。

“过来啊,还愣在那里干什么?”他冲着还站立在门旁的寒创恩道,“不如你亲自来帮我脱衣服怎么样?”

床上的人侧躺着,手支着头,腰身塌陷,极具诱惑力,寒创恩只感觉自己向床边走过去的脚步有千斤重,他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一副要上床的样子的,他明明最初只是想和秋子初说几句话而已。

这有点快了……伸出手解秋子初衣服的时候,他这样想到。

随着一颗颗的扣子被解下来,大片白花花的胸膛裸露在了空气中,当然,还有那不容忽视的小奶包,上面两点粉嫩嫩的乳头更是随着它主人的呼吸一颤一颤的,吸引着人的视线。

寒创恩的眼睛突然间就看直了。

他没有过性生活,但在性教育中却看过女人的裸体,女人胸前的奶子虽然大,但他总觉得不如面前看到的小奶包,应该很软吧,寒创恩不受控制地伸出手……

可他的手却在中途被人给拦住了。

“不行哦,你今天只能看。”

寒创恩的内心涌现出一抹巨大的失望,他企图挣扎一下,“就捏一下,就一下下,它看起来好软,很好摸的样子……”

顾子初笑着,不做言语。

寒创恩只得悻悻地缩回了手,随后他的目光就落到了顾子初的两腿之间——那里有更吸引他的地方。

他把手放到了顾子初腰间的皮带上……

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小逼,把哥哥拱手让给别人,发烧中,不去医院,主动求操

副人格清楚的知道秋白落在主人格的心里是有些不一样的,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看到的车上当面扣穴自慰,攻被刺激地在驾驶座自撸

一米八的顾子初委委屈屈的蜷缩在后座,身体根本伸展不开,由于生病,连说话的嗓音都带着些许的软糯和沙哑。

“怎么了?你不愿意操我吗?”

寒创恩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努力不去看后视镜,只一味的盯着前方的路况,他喉结滚动了两下,道:“秋子初,你真是烧糊涂了。”

顾子初委屈,“不,你别叫我这个名字,之前不是还叫子初吗?就还那么叫吧。”

寒创恩觉得嗓子更干了。

“为什么?”

顾子初此刻已经有些大脑不清醒了,但他是真的觉得有些痒,他没有理会寒创恩的问题,反而是开始解起了自己的皮带。

寒创恩悚然一惊!

“喂,喂喂喂,这不合适吧!你不要在我车上脱衣服啊喂!”车流量很多,寒创恩还不敢随意降速,靠边停车,只好一面分心关注着路况,一面通过后视镜瞪着后座脱衣服的男人,企图通过瞪视让顾子初停下这出格的举动。

“可是我痒啊……”

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并且享受过性爱的滋味后,顾子初就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顾子初了,他并不掩饰性爱带给自己的快乐,也并不排斥做这种事情。最终他成功的褪下了裤子到膝盖的位置,然后又把自己的白色棉质内裤也褪到了腿弯处,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那白色内裤的腿心处已经有了湿痕。

漂亮的小逼终于摆脱了衣服的束缚,大大咧咧的暴露在了空气中,驾驶位的寒创恩眼睛都发直了,他下身的帐篷挺得更高了,但却被牢牢的裹在裤子里,裹得他难受。

以顾子初现在的姿势,寒创恩甚至能够看到那口不久前才见过的小逼,那里水光潋滟的,看上去实在是鲜嫩不已,直让人想好好的含在嘴里舔食一番,那味道一定鲜美极了。

洋葱白玉般的手指很快便落到了那鲜嫩不已的地方,他先是在两瓣青涩的阴唇上揉了揉,指甲陷进了绵软的肉里,指尖也沾染上了水渍,随后顾子初便将中指对着那翕张瑟缩的小口毫不犹豫的捅了进去。

“嗯……啊!好……痒……嗯嗯,小逼把我的手指吃进去了呢,嗯啊……”

“秋!子!初!”寒创恩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可是他偏偏还要开车。

“嗯?叫我干嘛,你想操我了吗?嗯啊,嗯……好舒服,又吃进去了一根手指呢……啊……小逼好爽……”原来是他把食指也塞了进去,两根手指不断的在紧致狭小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带出了阵阵的水痕,车内很快就弥漫上了一股情意的气息,同时还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寒创恩只觉得人生观受到了冲击,而且明明之前在房间里的时候秋子初还不是这个态度,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秋子初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像两个人一样,一会把他推开,让他滚,一会又主动掰开逼让他操他,现在还当着他的面!在他的车里!自慰!!

“玛德,秋子初,你真行!”寒创恩也顾不得许多了,他一手放在方向盘上接着开着车,另一只手却伸到了自己的身下,拉开了裤链,把内裤往下扯了扯,将自己的肉棒释放了出来,随后便凶狠的撸动了起来,那架势不像是在享受,倒像是个被强迫的男妓一样。

寒创恩总觉得自己被调戏了,虽然他没有证据,不,他有证据,而且证据就在他的后座上自慰着呢。

顾子初也从座位的间隙中看到了寒创恩释放出的肉棒,那根东西比之秋白落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身下的水不知为何流的更欢了,全都稀稀落落的留到了后座的真皮座椅上,氲出了一片湿痕。

“啊,好大的鸡巴,快拿大鸡巴操我,啊……爽……好爽……!”他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进去了三根,在身体里剧烈的抽动着,速度快极了,“操我啊……用力!寒总你是不是不行啊?嗯啊……”

“操!”寒创恩痛骂一声,身下撸动的速度更快了,他的鸡巴高高的翘起着,铃口兴奋地流出几滴液体,“我行不行,一会儿下车你就知道了,这是你自找的,秋子初!玛德,今天劳资非得艹死你不可!”

“好啊,操死我……啊啊!快点……快点啊!不够,手指不够……好想要,想要更粗的……要更大的东西……要热热的肉棒操,呜呜呜……好痒啊……”

以前还没有破身的时候顾子初还没有这种要命的困扰,自从被秋白落夺走口侍,淫液淋脸,是桃子味道的

“不好,我不要忍,不要一会儿,你快点……我难受……!我……想要……”

顾子初很是固执,而且面色越发的潮红。

寒创恩难得的感到了头疼,口嗨归口嗨,但他真不是禽兽,对一个明显正在发高烧的人他还是下不去手的。

他此刻离顾子初很近,近到仿佛能数清他的睫毛,很漂亮,他以前竟然从来没有发现眼前这人有着这样一副漂亮的皮囊,漂亮到让人恨不得把星星都摘下来送给他,只求他能展颜一笑。

寒创恩用一只手抚摸着顾子初精致的面庞,手下的肌肤光滑的很,让他有些爱不释手,他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按揉着手下汁水淋漓的小逼,劝说着:

“你这样真的不行,现在做爱对你的身体伤害很大的,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明明刚刚在车上他还被顾子初挑拨起了情欲,现在倒是又忍住了,只能说……

优秀。

“你个混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看着顾子初那倔强的眼神,寒创恩又强调了一遍,语气温柔,“现在真的不能做,我用嘴帮你,好吗?我们等医生来。”

说完,他也没有想着得到顾子初的回应,自顾自的把坐着的顾子初推倒在了床上,而后两手握住他光滑细腻的大腿,把它们分开到两侧,而自己则是跪坐在了顾子初的两腿之间。

埋头而下。

他先是带着欣赏的目光舔了舔顾子初的性器,这里粉嫩干净,漂亮的很,随后他便越过这里凑近了他向往的小逼。甜腥的气味瞬间萦绕在鼻尖,让人有些上瘾,只想凑的更近,寒创恩遵从着内心的想法,对着那软糯湿滑的肉鲍重重的舔了一口。

“啊……!被舔了……唔啊啊,舌头好烫……好热啊……呜呜……再用力,用……力……啊!”清醒时的顾子初大概是不会叫成这样的,然而,他现在并不清醒呢。

他烧的厉害,就连小逼的温度也平白高了好几度,寒创恩只觉得口中的软肉就像一大块热热的肉块,香甜可口,只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他像吃着美味的糕点那样品尝着面前的鲜美肉鲍,不时重重的舔食几下,不时又把它嘬在嘴里,轻轻的舔咬着。

这里虽然被秋白落操了一段时间了,但还不是那么的丰满,远远比不得那些熟妇的肥大暗沉,依然带着些许的青涩,颜色更是鲜艳的好看,是最适合被人舔舐玩弄的样子。

寒创恩很快含住了那枚小小的肉蒂,在口中肆意玩弄着,敏感的小肉粒完全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下方的小口一刻不停的喷着水,收缩个不停。

“啊……阴蒂好敏感……不要……不要舔……阴蒂……了,呜呜……流了……好多……好多水……啊啊!要喷了!要喷了……!”

耳边的呻吟声让寒创恩的下身硬的发疼,鼻尖满满的都是香甜的气息,这让寒创恩的大脑早已陷入了混沌中,只知道像一头野兽一样一味地舔食着脸下香甜的软肉,所以顾子初潮喷是,他是如此的猝不及防!

瞬间!晶亮的淫水喷了寒总满头满脸!!仿佛免费给他洗了个澡一般。

寒创恩因着这猝不及防一时间愣住了,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周的晶液,入口腥甜,寒创恩觉得有点像是桃子的味道,他下意识地又舔了两口,直到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才猛然间顿住了!

一向在商业上果敢腹黑的寒总,脸红了。

所以当顾子初问他感受的时候——我的小逼好吃吗?

寒创恩点了点头。

“那我的水好喝吗?”

“好喝。”

上方传来一声轻笑。

“是吗?那是什么味道的?”

“桃子味的。”

亲亲挨一巴掌,深情表白,做我男朋友,陪伴退烧

医生很快就来了——在寒创恩给不情不愿的顾子初穿好裤子之后。

在顾子初调笑的视线中,寒创恩只草草的拿纸巾擦了擦脸就去开门了。

来的很急的医生站在门外。

“寒总,您叫我来是……”

……

一切结束后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大半时间还是为了安抚顾子初,寒创恩实在不理解眼前的秋家大少爷为什么会对打针这么抗拒,先前去医院也是,唉,不理解。

医生走后,顾子初还是臭着个脸,显得很是委屈。

“子初,唉……”看着顾子初闹脾气的样子,寒创恩无奈极了,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副面孔,“你看着我。”

顾子初看向另一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刚刚帮助医生给他输液的人,可恶!他现在手上还扎着针呢!而且还有两瓶等着输呢!

寒创恩凑上前去亲了亲那张倔强的脸,无奈的问道:“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喜欢去医院,也不喜欢扎针呢?你多大了啊子初?”

他还记得眼前这人不让自己叫他全名,只让自己叫他子初,他很好的执行了。

顾子初用还能动的另一只手擦了擦自己被亲到的地方,反驳道:“那你多大了?我就是不喜欢医院,不喜欢药怎么了?还有……”

“谁允许你随便亲我的?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啊……”

寒创恩心里一顿,莫名不爽,他果断的堵住了那张令他又爱又恨的嘴——用自己的嘴。

“唔唔唔……”顾子初被亲的一时间说不出话,很快,还病着的身体就完全的败下了阵来,他气喘吁吁的推拒着不断索取的男人。

寒创恩终于松开了口,然后果不其然地挨了一巴掌。

「啪——!」

“你是想死吗?”顾子初苍白的唇色总算是有了血色。

虽然脸上带着通红的巴掌印,但寒创恩依然笑的开怀,“死?好啊,只是我想死在你的身上,先前你在我的车上……那么,美。”

“等你病好了,你就让我操好不好?你不会反悔吧?”

“真是无耻。”

“比不得子初,在发情,窗台做爱,第一次体内射精,子初你会怀孕么

自从有了美人,寒总就不爱上班了。

“啊……操我……啊哈……再用力……唔!!又操到子宫了……啊……太……太刺激了……”

窗台上的两人激烈的交合着,顾子初半个屁股都坐到了窗台上,好在屁股下有软软的垫子包裹着,并不会让人觉得难以忍受,两条形状优美的腿紧紧地箍着身前人的腰身。

“老公怎么这么敏感啊?嘶,流了好多水,真紧!!”

寒创恩被夹的头皮发麻,他握着手下那纤细的腰身,手不断的在顾子初的腰间和大腿处抚摸着,手感极好,他身下那粗大的物什正不断的在那甜美的小逼里耸动着,对着掩埋在深处的子宫征伐着。

他摸了一下两人的交合处,瞬间摸到了一手的水,凸起的小肉蒂情动地颤抖着,极为色情,简直让人恨不得把这颗小东西含进嘴里,好好的品尝一番。

“啊啊……阴蒂,别摸……啊……!!”

寒创恩伸手撵上了那枚小小的,但却神经极度敏感的阴蒂,不断地按压揉捏着,仿佛把指尖的小东西当成了一个解压玩具一般,软软弹弹的,让人爱不释手。

顾子初的双臂牢牢地环住了寒创恩的脖颈,身下不断涌现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他更加兴奋了,身下的水也流的更欢了,宫口被攻击的涩涩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寒创恩的鸡巴被裹的越发舒适,他不断地冲刺着,随着两人激烈的交媾,两人身下的地面已经湿了一摊,而且有越来越多的水在往下落。

“老公流的水太多了,这可怎么办,地板都被你湿了呢。”

“啊哈……嗯哼……你一会儿……一会打扫干净……不就……不就好了嘛……”

顾子初完全沉浸在了情欲中,这样每天都被幸福浇灌的日子才是他应该过的啊!!他真的太累了,他累了一辈子了,虽说是很短的一辈子,但太苦了,所以他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遵命,我的老公,那我今天有没有幸射进去呢?”

寒创恩委屈的吻着顾子初白净的脸颊,两人做了那么多次,可顾子初从来没有让他射进去过,所以他很委屈,同时又忍不住的去嫉妒秋白落。

那个人也和他的珍宝做过很多次吧,那他有没有射进去过?阴道还是子宫?不,子宫应该没有。

“求求老公了好不好?我想射进去……我不射进子宫好不好,就子宫外面,只射在外面好不好?一会清理出来就好了……”

在寒创恩最后的挺弄中,顾子初只觉得头皮发麻,巨大的快感席卷了全身,他的脚趾都不由自主的蜷缩了起来,太……刺激的太过了,瞬间,他潮吹了!

“嗯啊啊……!射,射吧,射进来……”

寒创恩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也不枉费他这么卖力的伺候,潮吹的阴道敏感至极,牢牢地箍着他的性器,温热的液体全部都喷洒在了他的龟头上,他迫不及待的后退一些,离开子宫,随后便放松精关,在顾子初的体内射了出来。

炽热的精液喷洒在敏感的阴道内壁,顾子初潮吹的时间变的更长了,他脸颊酡红,眼神迷离,身前的性器也在寒创恩的抚慰中射了出来,淫靡的精液洒满了两个人的身体。

“呼,太棒了,子初……”冷静下来过后,寒创恩借着这个姿势开心的吻上了顾子初的嘴唇,顾子初也没拒绝,反而是张开了唇舌,任由对方侵占自己的口腔领地。

“子初,你真的会怀孕吗?”

顾子初蹬了他一眼,被水雾蒸腾的波光潋滟的眼睛毫无气势,像是在调情一般,惹得寒创恩下腹一紧,身下的肉棒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说呢?”顾子初没好气道。

“我觉得能!”毕竟都有子宫啊!!“只是子初是不想怀孕的吧……”

缓了缓,顾子初踢了踢寒创恩的腿,示意他抱他去浴室清理,寒创恩认命地抱起坐在窗台上的美人,美香软玉在怀,他得意得很,可惜就是要从美人的身体清理出自己的东西,不能让他为他怀孕。

“这种梦以后就不要做了,”顾子初悠悠道,“我不可能为任何一个人怀孕。”

让他怀孕?他们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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