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眼熟。”
“哈哈眼熟，这是六年前……还是七年前？娱乐公司一位当红明星，我还挺喜欢，不过后来……”赛弗立刻接话：“她退休了？”
“……是宣布毕业，只可惜那段时间我工作繁忙。”
好了，后续的东西不要说了，怪不得这么眼熟。此前跟企业佣兵交流时，虽然打火机上印的人不一样，但商法一致。
说明这娱乐公司水平其实还比较堪忧，相同的商法能用上这么多次，甚至连周边纪念和发挥余热的纪念都几乎一致。
而不仅是他们遵循旧有道路，复刻经典案例，精准打击目标痛点，实现全盘引流……
就连目标用户都一样，这么多年到底有多少被滚雪球滚起来的明星用各种方式‘毕业’随后消失，结果绝大多数人都毫不在意。
只有在她们闪耀的时候才会关注——只能说，这也是一种双向选择。
在赛弗无语的等待中，一名看起来干练但又刻薄的女子进入办公室，生的一副看不起人的脸。
“幸会，你们就是艾比安公司来谈合作的说客？”
“幸会，我是艾比安公司谈判助理，你可以叫我……”
“我对你们的名字没兴趣，时间有限，直接正式开始就行了。”
不仅没有报上名字，还在别人报上名字的时候打断对方，实际无礼。
但两人都能忍住，赛弗能忍住主要是他需要一点时间，需要找机会把小腿里嵌入的装置塞到不被人察觉的地方。
这处会议室随时都有人来，不是很安全，需要找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所以赛弗还在等待。
这看起来刻薄的女人大概是累的昏了头，主动要求赛弗这边提供各种详实可靠的证据，来证明艾比安可以再次大幅度提升娜娜小姐的知名度。
哪家正常人会要求别人证明这玩意的？赛弗和销售对视一眼，随后销售笑着说：“你的想法很好，但我希望你搞清楚。”
“本公司因为需要推广新型机体才找上你们进行广告合作，而不是你们公司会给我们提供什么。”
“正相反，我们提出的价码非常合适，还能顺便提升你们拳头产品的价值。在这种情况下，你居然还想着那些东西，是否有些不清醒了？”
赛弗坐在旁边连连点头。
嗯……就是这种味道，是这种感觉，只要开口就能用自己背后的公司势力来压力别人，让人满头大汗语无伦次。
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当公司的狗，像这样肆无忌惮的咬人的感觉，真不错。
这里要强调，赛弗没开口，他只是在瞧，真正输出的是那位销售。
毕竟赛弗还没打算去找哪家公司当打工人，也不是很想当那个狗仗人势里的狗。
而且考虑到弗尔德里奇那个性格，要真打算跟着她混，那估计会混的比狗还惨，之前得罪的狠了，鬼知道那家伙聪明的脑子里会打什么主意。
在销售那一通几乎说是贴脸唾骂的输出中，刚才还有些刻薄的女人终于理解，眼前这两人所代表的势力……的确很难惹。
(本章完)